苏晓渠认出,此人正是之前给自己下过药的采花贼,她对这道伤疤印象很深刻。此时小巷中除了他们之外就再没有别人,那贼人将她拖到一旁的草垛中,死死捂住她的嘴不让她求救,鼻子在她胸脯上乱拱,另一只手也钻进了她的裤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大力揉弄着她的阴户。
“你这贱货!上次让你那姘夫给打晕了,还害老子差点被官府抓住,要不是你们一早溜得快,我半路就将你们给做了!”男人在苏晓渠耳边愤愤不平地放着狠话,手下亵玩美人私处的动作不停,苏晓渠口中呜呜地呻吟着,却无法脱离他桎梏。
“还好老子一路打探着追来了,嘿嘿,我可什么都知道了,那男人今天娶了别人吧?”他说着还不怀好意地瞥了一眼旁边的陈府,里面嘈杂的人声已经安静下来,想必剩下的人都去新人的房中闹洞房了。
“我还知道,你只是个下贱的婊子,怪不得那天插你的时候没见红,谁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这位陈家的当家,还是被其他买春的人给破了瓜?嗯?”他的手指在肉缝间来回滑动,里面隐隐渗出了腥膻的液体,浸湿了外面的裤裆,男人满意地将手指放进口中嘬了一口。
“啧啧,逼水味道真骚。”他一脸兴奋,又去按苏晓渠的肉核,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咦?这是什么?”他不顾苏晓渠的挣扎,剥下了她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他分开她的腿根,在毛茸茸的黑草丛间,赫然躺着一个精致的金环,上面还挂了一个小巧的铃铛。
淫贼拿起金环,赫然发现这小玩意儿竟是穿在美人儿鼓鼓的阴蒂上的。
“不愧是有钱人,狎个妓都这么多花样!”男人一下子就像发情的公牛,双目赤红地盯着眼前的美穴,两片阴唇又肥又厚,形状对称姣好,微微发黑的边缘提醒着这个女人已经不是完璧,早已被男人的大鸡巴干过千百遍,是只彻彻底底的破鞋。
男人拉下自己亵裤,黑紫发亮的肉棒立刻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啪地打在苏晓渠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她被男人的硬度和热度吓到了,只觉得这阴茎比那天插入自己的又胀大了不少。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男人已经提枪上马,对着她的肉洞就是一刺,自从陈晏走后,苏晓渠已经数月没有经历过性爱,小穴已经恢复了如初的紧致,再加上现在有了身孕,里面更是敏感得不得了,稍微一碰就能酥麻得浑身瘫软,她痛苦地蜷缩起身子,男人却毫不留情地将她完全展开,上次被人搅了好事,没能在美人儿的嫩穴里出精,成了他的一大遗憾,今天好不容易寻到机会,他可一定要操个够本。
“喔喔,太爽了,小骚货怎么这么紧?是不是好久没被男人捅过了?”男人骑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苏晓渠身上快意驰骋,征服欲被大大满足了。
而苏晓渠只感受到阵阵钝痛,她的额角流下一滴滴冷汗,只觉得身子要被人从下体劈成两半,疼痛使她不自觉地收缩甬道,却是夹得男人几欲癫狂,他听到苏晓渠阴蒂上挂的铃铛随着他抽送的动作响个不停,这才觉察出这环儿的用处,他将手指穿进了金环中,向外用力拉扯着,苏晓渠的这一小粒软肉被扯得长长的,但她所有的痛叫都被男人堵在了嗓子里。
淫贼就像驭马一样,胯下的大肉棒在苏晓渠的花穴里舞得虎虎生风,手指左右拉扯着穿在那私密之处上的金环,心里幻想着这就是他驾驭美人的缰绳,他不断用龟头向蜜道的更深处开凿,终于顶到了那个让他念念不忘的小口。
不!苏晓渠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被男人顶到宫口的感觉和之前所有的疼痛都不一样,这种痛仿佛是在吮吸她的骨血,她隐约意识到,再放任男人深入的话,会发生很多不可挽回的事。
然而男人只当苏晓渠的反抗是一种情趣,他轻轻松松地撞开了宫口,他觉得今天这里好像跟上次不太一样,里面更热,更紧致,他的马眼好像还碰到了什么障碍,他想也不想地往前撞去,不管那碍人的东西是什么,大不了就操烂它。
苏晓渠随着他粗暴的动作睁大双眼,连瞳孔都微微放大,她慢慢被下腹传来的剧烈疼痛夺去了意识,眼前的景象在一点点模糊,最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那淫贼还在无知无觉地扶着苏晓渠的屁股大力cao干着,嘴里不断吐出各种各样的淫言浪语,若是苏晓渠现在还醒着,定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等他终于尽了兴,将一泡腥臭的精液打进苏晓渠的子宫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身下这个小娼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
“切,臭婊子这么不经操。”他一脸餍足地拔出了性器,抖了两下正想收进裤子里,却发现上面裹满了红白相间的液体。
他猛地低头,看见苏晓渠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小穴正往外汩汩地冒着血,那血量很大,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撕裂伤,中间还夹杂着各种不明的血块。
淫贼大惊失色,他平时不过是做些小偷小摸、奸淫妇女的事,杀人越货他也只敢放在嘴边说说,他知道万一真的闹出了人命,被官府抓到只能一命抵一命。如今苏晓渠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他也是慌了神,连再多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