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灰白色的长毛地毯是原白特意请去国外出差的同事带回来的,一拿回来就喜欢得不得了,光脚踩在上面暖烘烘的,脚趾和一部分脚背都能陷在里面。可是原白从没有想到过仰躺在这款地毯上时,自己的背会那么的痒。穴里的大鸡巴在极速抽插着,把原白撞得不住往上窜,长长的绒毛扫在肩上,背上还有他的侧乳上,像是有无数只小羽毛包裹着自己。
“唔嗯”原白伸出手臂想要勾住身上人的肩背,刚抬到一半却发现手臂酸软得不成样子,无力地垂在胸前,他咬着指尖将自己的浪叫都堵进嘴里,可眼角像是被粗糙的指腹狠狠蹂躏过的红痕却泄露了他目前的淫靡情状。
梁晰凛挺着腰往肉穴里猛操,也顾不上自己的伤口怎么样了,反正方才原白已经在仓促之间把自己衣服脱下来了,里面黑色的背心应该可以遮掩一下血的颜色吧。他抬手将原白咬着的手拿开,因为身体状况不佳而微微有些低喘,“个小傻子,吃自己手干什么。”
男人在性事中的低沉嗓音带着无尽的诱惑,原白半睁着眼,看着对方目光深邃,眼睛里只有自己,从脖颈上滑落的汗滴流进胸肌之间,隐没于他所看不到的黑色紧身背心中,小腹突然一抖,花穴也跟着瞬间绞紧。
“嘶”梁晰凛用撸猫的力道捏了一下原白的奶子,“说你傻你还报复我?”指腹在圆鼓肿大的奶头上磨了磨,“小傻子是爱称知道吗?”
“哼嗯”原白才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刚才被梁晰凛的美色所迷才一时激动,别扭地半扭过脸去,不敢再继续看着对方性感的模样,以防身体太过诚实而路出马脚。没想到刚盯了玻璃茶几没两秒钟,下颌就被一只大手板了过来,“你老公好好的在这儿呢你看旁边干吗?”
骚话说着,梁晰凛的动作也没停,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红肿的花穴上,将本就泥泞的花穴弄得愈发淫荡不堪,硕大的柱身在湿软火热的甬道里来回操干,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听得原白面红耳赤。他很想捂着自己涨红的脸大骂梁晰凛不要脸,操就操还说这么多骚话,虽然他好像也挺喜欢这种感觉的
“啊啊——呜、别”
梁晰凛大概是因为原白很长时间都没有回答自己的话,以为对方走神了,感觉自己身为攻方的辛苦和威严收到了蔑视和挑衅,双手按在原白的骚奶子上猛地向子宫里操干起来。
“不要!”原白说不出那是种什么感觉,他从来没有被干进那么深的地方,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鸡巴操开了,然而又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和梁晰凛彻底地融合在一起了。尺寸惊人的鸡巴直直地不断向里迫近,带着一股让原白害怕又期待的力度向里面撞击。“哈啊不要、太深了”生理性泪水从眼角划过,在地毯上渐渐形成一个深色的痕迹,梁晰凛的宽大手掌和修长的手指将已经红肿发烫的奶子完全罩住,粗糙的拇指在他的乳肉下缘滑动,“真不要了?”嗓音里带着丝毫不加掩饰的笑意,被操的神志不清的原白反应了两秒后,断断续续地回答道:“唔、不要,要的”
梁晰凛被对方软软的嗓音勾得鸡巴涨大了一圈,抽插的速度又几乎提升了一倍,把原白操的在毛毯上翻来覆去地扭动,这小东西怎么这么可爱,傻的可爱,也诚实的可爱。梁晰凛俯下身将一身软肉的原白覆盖在身下,下颌滑落的汗水砸在对方唇角上。原白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梁晰凛浑身都覆着一层薄薄的性感汗水,舌尖微微探出嘴唇,无意识地将那滴汗水舔进了嘴里。
酸涩的味道在舌尖绽开,他还没来得及皱眉,就被梁晰凛变得更加凶狠的动作堵了回去。“不,哈啊”原白感觉自己的花穴都要烧起来了,在龟头开始反复精准地顶弄在敏感点上后忍不住收缩花穴,这本是身体在快感驱遣下的本能反应,却被梁晰凛认为是尚不满足的信号。
汗津津的双腿无力地敞开着,被反复摩擦的花唇已经被操的微微外翻,圆润白皙的脚趾在空气中不住地蜷缩伸展着,不知是撞击还是姿势的缘故,原白感觉自己的大腿根已经酸的不像是自己的了,自己好像一艘全然由梁晰凛操舵的船,所有的一切都由对方来把握,“不要”格外持久的梁晰凛已经让原白感到惊吓了,快感一股一股急速地从不住吞吐着大肉棒的花穴和火热的甬道传来,他已经被梁晰凛充满了,可是对方还不满足,双乳上的手滑到了腰上,钳着他的腰禁止了他一切无力的挣扎,沉甸甸的卵蛋都几乎要撞近花穴中。
“不要、不要了”原白在操干下射出了自己的第三股精液,液体稀薄地有些可怜,他伸手在梁晰凛裸露在外的胸口上来回抓挠,几百下抽插下来,梁晰凛的胸前也算是相应地得到了一些暧昧的回馈。“唔唔”梁晰凛俯下身吻上原白的唇,感觉到对方用软软的舌尖在纠缠他,心里恨不得想把原白翻过去狠狠打他的屁股,嘴上喊着不要了,舌头却不放过自己,这是什么道理?
原白的双腿用尽力气缠上了梁晰凛的腰,被吻得几近缺氧才被放开,红肿的嘴唇微微长着,再加上他那副无意识垂泪的模样让梁晰凛加快操干的速度,这是在最后冲刺,然而原白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