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一手撑在梁晰凛的双腿之间,双腿因为梁晰凛手上频繁的骚扰动作而努力并拢,“你”话音刚落,微微蜷起的手指关节就碰到了一个灼热硬挺的物件,原白有些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梁晰凛,发觉对方一脸无辜地歪头看着自己。
卖卖什么萌!他视线下移看到对方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裤子被顶起一个不容小觑的突起,忍受着来自双乳和花穴的快感,小声嘱咐:“你,你别乱来嗯,唔这里是医院”
梁晰凛调笑着看了他一眼,目光又看向刚才被某个主动的家伙锁上的门,“没乱来啊,”他凑到原白耳边,“我对自己男朋友做什么才算乱来?你教教我?”火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激起一片战栗的鸡皮疙瘩,原白不由自主地向后缩了缩,随后又一把推在梁晰凛肩上,“你快躺回去,伤口!”
我尽职尽责的男朋友什么时候才能忽略我现在是个病号呢?梁晰凛难得乖巧地被原白推回去,嘴上却是骚话不停,“问你呢,不要转移话题。”
手指缓缓抽出,沾着黏腻骚水的手指抚摸上肥厚的阴唇,沿着阴唇的轮廓缓缓游走,虽然手指的长度远远比不上鸡巴的长度,也不能让他满足,但一下子就变成这种程度的逗弄让原白不太满意。他自以为不着痕迹地往前拱了拱,让对方的手指头又被花穴吃进去一点,几天没剪的指甲微微彰显出它的存在感,搔在早就痒的饥渴难耐的穴肉上。
“你说过只是嗯,摸摸的”说到这里原白的身体很诚实地收缩一下花穴,显然他自己对只是摸摸这个做法也不是很满足,小眼神不断在梁晰凛的下身上瞟。
梁晰凛被他逗得直想笑,手一拉就把他拽到了自己怀里,脸紧紧贴着自己的伤口之上,因弯腰而垂成沙漏形的奶子就压在某团让原白喜爱不已的巨物上。“我说我只是摸摸,但是你想要做什么我拦不住啊”梁晰凛意味深长地笑了,大手拍了拍原白的奶子,啪啪的响声让原白一阵脸红,“宝贝儿坐我腿上。”
许是害怕自己一个激动会不小心碰到对方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原白刻意地在对方的膝盖上岔开腿坐下,动作间上身的衬衣滑落下来,半遮不掩地挡住了那片诱人的风光,一片衣角堪堪遮住一边的骚奶头,竟然看得梁晰凛有些目光发直。
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下身的肿胀已经让他愈发难以克制,带着骚水的手揉捏起原白的奶子,晶莹剔透的液体被一点点地色情地涂抹在白嫩细腻的乳肉上,而已经被揉捏撵弄成艳红色的骚奶头在裹上一层骚水后更美味地像是一颗樱桃果。梁晰凛拉开裤子和内裤,释放出等待已久的大肉棒,隐隐跳动的青筋和顶端缓缓流出的淫液都彰显出他的欲望。
“宝贝儿白白,帮老公摸摸?”他引导着原白的双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残留的骚水沾到原白的手上,让原白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手上被稀释过的强酸碰到一样,总感觉热热的,烫烫的,让人没办法忽视。
梁晰凛的性器还没有完全勃起,原白的双手合拢后还有些富余,手下就握着曾经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带给自己无上快感,操的自己只知道嗯嗯啊啊地浪叫的鸡巴,原白一边回想着之前在客厅两人荒唐而激烈的性事,一边双手虔诚地撸动着硕大的鸡巴,时不时用手在顶端的马眼处搔弄。
眼前好似闪过很多画面,他想起自己被对方抱在怀里不断贯穿的场景,花穴一阵缩紧,一阵骚水缓缓流淌出来打湿了梁晰凛的裤子。梁晰凛的手指摸着原白膝盖上的软肉,膝盖微微向上一顶,原白这点体重在他眼里不算什么,因此可以十分轻松地用一边的膝盖把他顶起来。]
硬邦邦的膝盖抵在花穴上,受到碾压的阴唇向内回缩,“呃啊”阴蒂被膝盖最突起的地方来回按压,一股股激烈的快感从骚穴传到天灵盖,原白克制地浪叫了几声,随后就发觉梁晰凛居然还不打算就此放过自己。
原白像是坐在乡间小路上快速行驶的三蹦子上一样,剧烈的颠簸让他的花穴被快速而猛烈的碾压,“哈啊!不,太太快了”原白的手几乎都要按不住对方的鸡巴了,幸而被对方按住双腿,否则恐怕自己就要一个后仰跌在床上,床铺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渐渐无力的原白慢慢俯下身,双手环绕着梁晰凛的大鸡巴作为支撑,任由梁晰凛用已经湿哒哒得不成样子的膝盖操弄自己的花穴。
他感觉自己的花穴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坚硬的膝盖骨彻底顶进去了,然而对方始终维持着这种不会伤到他却会让他产生无穷渴望的力度顶弄自己的骚穴。“唔嗯啊啊啊啊啊、不,好爽”一上一下的动作间,原白的花穴不时可怜巴巴地暴露在梁晰凛的视线中,微微外翻的阴唇红肿不堪,饱受蹂躏却任劳任怨地享受着另类的快感,“给我老公给我”
说罢,小肉棒挺动几下吐出了精液。
梁晰凛微微低头咬上原白纤细的脖颈,像是猛兽咬住自己的猎物一样,眼中冒着饥饿的绿光,“现在就想要了,嗯?”低沉性感的嗓音回荡在原白的耳边,他努力稳住自己上下耸动的身体,眼角泛红地看着梁晰凛目前还十分冷静的面容,“给我,现在给我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