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这时,我收到了肛交的指示,将阴茎从她的穴里拔出,她跪到了沙发上,背
对着我。我开始探索她软嫩的屁眼。很紧,我必须靠手才能将阳具送进去。这不
是做爱,而是侵犯。我知道这种感觉,渴望侵犯别人,欺负别人。
我交往过一个女孩,身材娇小,性格懦弱,以至于我强迫她给我口交并穿上
丝袜跟我做爱她也答应了。我把她压在身下,她的样子很不安,和曾经被我欺负
过的小孩有一样的表情。
当年我把那小孩按到地上,他全无还手之力,也无处可逃,一种奇妙的快感
涌上心头,怂恿我掏出鸡巴尿了对方一脸;而身下柔弱的女子却被这根鸡巴一下
一下肏着。身材娇小,我应该是顶到了她的子宫,她的表情十分痛苦,我却失去
了理性,挺起上身,把她双腿扛到肩上,她小巧的身材,使我可以一边肏她,一
边用舌头玩弄她可爱的套着丝袜的脚,让她又痛又痒;
没想到她竟会反抗我,脚踢到了我的嘴。我生气地将她倒过来按住,然后生
平次把阴茎插进了屁眼。我又找到到尿在别人脸上的快感了!我没看见她的
泪水流了下来,但封住她嘴的那只手感觉到了,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说道:「你
永远都是我的了。」我射在了里面,心满意足地躺在一旁睡着了。她没有继续哭
喊,也没有报警,只是第二天一早就人间蒸发了,此后我再也没见过她。
我没亲身感受过被人侵犯,没人曾尿到我脸上,但我穿上丝袜的时候,我是
渴望被人侵犯的。我不知道眼下这个屁眼的主人——这东欧来的女人是何感想,
但显然很入戏,我听到气流穿过她咬紧的牙缝时「嘶」、「嘶」的声音。
退出她的肛门,我坐靠在沙发上,等着她迎面骑上来。这是最后一个动作了,
我的鸡巴再次溜进她松垮湿漉的阴道里,换女方主动进攻。她将双手围在我的颈
后,两颗乳房上下晃动,可爱至极,我贴脸上去亲了一口。看着我的肉棒被动地
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我想起了工厂里的液压缸;而她有规律地呻吟,让我觉得这
部组装的机器该检修了。
一不留神,龟头从她阴道里掉了出来,她停下,小心地将阴茎又塞了回去。
接下来的动作变得很别扭。我知道是因为那话儿不够硬了,哪怕在她温润的阴道
里摩擦,感受不到快感的话还是会一点点痿下去。我得调整状态,两只手张开去
抚摸她穿着丝袜的腿,效果显着,血液瞬流回到了阴茎里。接下来的一分锺,我
又两次用这样的方式让阴茎保持勃起。
我越过她的脸,看了一眼对面的摄影机和工作人员,他们聚精会神地望着我
们私处的配合。在做这份工作的初期,我最难克服的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爱的
心里隔膜,次甚至无法勃起,我感觉所有人都在用嘲笑的目光看着我,像等
着看自家的宠物狗配种一般。我不知道后来是如何克服的,现在想想,真是感歎
人的适应能力。会不会有人说这是一种堕落呢?至少我自己会这么认为。人类强
大的适应力,铲平了伴我一路走来的羞耻心。
这样算不算折磨自己呢?我想不起来自己当初是如何进入这个行当的,应该
不是为了钱。我从小并不愁吃喝,一直以来身边轮替更换的朋友当中我从不属于
「穷」这个范畴里的,没什么需要资金的远大的志向,也从不买超出经济水准的
东西。偏激地看现在这个世界,我不知道有谁是穷死的,是饿死的。既然不缺吃
喝,按照我的性格该找个简单的工作聊以此生才对,为什么当初会踏足这种让我
难堪的境地呢?
能肯定的是没人逼过我,是我自己送上门,出卖肉体的。我常后悔当年没有
在学校里继续学习,只因为一点幼稚的反叛心里,不接受圈养模式的教育,致使
如今我无力抵挡价值观的全面坍塌。或许那是一种罪,出卖自己就是我该受的惩
罚,这份工作便是我该偿还的债。但我始终感受不到救赎,感受不到平静,感受
不到希望,前方没有出路,我只不过在浪费生命。
但如果不这么做,我又能去干什么呢?这世界看起来有无限的可能,但那只
是一个企图让我信以为真的广告,挂在不可逾越的高墙之上。我不曾为之努力奋
斗过,因为我很早就清楚,除了一个虚假的包装之外,墙外不比这里好多少。
我厌恶眼前将我扭曲的环境,也厌恶意志力薄弱的自己。我在这个世界里感
受不到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