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散发着浓郁男性气味的腥臭毛毯中趴了很久,斯莫尔才勉强抬起头来思考。从伊库勒的话里面,斯莫尔能看得出来他是想要收留自己的,但是这位大德鲁伊似乎也有自己的无奈。现在的处境对于无依无靠的斯莫尔来说十分不妙。斯莫尔原本的计划是让处男祭司迷上自己,处男这种生物嘛,只要第一次爽到了,之后就会离不开。可是就昨天晚上的情况看来,半途晕过去的自己肯定没有让那个小处男吃饱。
想到这里,斯莫尔嗅了嗅兽穴内的气味,这气味似乎又浓郁了一些,不断地提醒着他,昨天晚上他们共渡的夜晚。他眨了眨哭肿的眼睛,感觉有些酸涩,兽毛与毯子铺就的床上没有枕头,斯莫尔着魔地轻抚着伊库勒躺过的地方,却意外地被一根头发勾住。他小心地把头发收集起来,继续在床铺上摸索,很快他发现了第二根和第三根,他不死心地继续找了个遍,却再也没有多一根。
三根棕色的长发安静地躺在手心,斯莫尔愣愣地看着它们,心中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鬼使神差地就做了。他小心地把头发编成三股,每一股里面都放入一根棕发,织成一个不起眼的小发辫。做这些的时候,他的手都在发抖,如果是德鲁伊们看见了,肯定会阻止他。毕竟人的头发和牙齿以及指甲,可以用作诅咒与控制的巫术上面。
当然斯莫尔并没有诅咒和控制伊库勒的想法,也不会什么巫术。他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去收集伊库勒的头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头发藏起来。斯莫尔心情复杂地用手指绕了几圈小发辫,尽量想要忽视身体上的痛。
但是,根本忽视不了。
昨夜被过度享用的后穴突突跳动,残留的精液不断地向外溢出,在敏感的肠道流动,黏糊糊的感觉不断提醒着斯莫尔昨夜的疯狂,而遍布肩膀和胸口的吻痕和齿痕,更是让他刺痛不已。屁股被激烈的撞击弄得一片青紫,细腰上也残留不少指印和掐痕。
现在的斯莫尔,可以说是全身没有一块好肉,看着自己残破的身体,斯莫尔有点想哭。但人是自己引诱的,也没有办法抱怨。可是,真的好痛啊,全身都痛!后穴肯定是受伤了,他随便动一下身体就会牵扯到后穴的伤口。
想着早上德鲁伊们的对话,和屋外堆积的雪,躺在温暖毯子里的斯莫尔长叹了一口气。他的目光落到了毛毯边整齐叠放的衣物上——亚麻色的暖和冬衣,还带有一双雪地靴。外翻的白色绒毛一看就很温暖。
斯莫尔套上衣服,蹬上靴子,他不敢弄脏裤子,只能光着两条腿,强撑身体挪到德鲁伊们的浴室。忍着酸痛蹲下来,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到后穴,内射的浊液混合着肠液与莫名的液体,顺着手指流淌出来的感觉分外鲜明。
昨天伊库勒射得很深,斯莫尔不断地按压着腹部,才勉强将大部分精液给挤了出来。趴在浴池的边缘喘息,斯莫尔低头看着手上的液体,白色的浊液当中混合着些许血丝。果然里面还是被弄伤了内壁,还好出血量不是很多,但是今天晚上肯定是不行了。略微有些失落和害怕地处理完身上的伤口,再费劲地穿好裤子,他拖着虚脱的身体回到兽穴。斯莫尔只感觉累得不行,一下子就扑倒在床上,沉沉地昏睡过去。
昏昏沉沉当中,斯莫尔似乎闻到了面包的香味,还有人在轻轻推他的身体。但他的眼皮实在是沉重得睁不开,只闷闷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过去。不知道又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当中,斯莫尔感觉有人在亲吻他的头发与脸颊。绵密细致的亲吻,带着一丝广藿香的味道,好闻的香气不断钻入鼻孔,滑腻而又柔软物体拂过嘴唇,带着一股清凉的薄荷味。
斯莫尔睁开睡懵过去的双眼,看见伊库勒背着光,嘴角的笑涡宛如两汪深泉。他把一颗薄荷软糖放在斯莫尔嘴唇上,声音比身下的兽毛毯子还要温暖柔软:“听说你睡了一天,身体真的不要紧吗?”
缓缓张开嘴,斯莫尔将伊库勒的手指连同软糖一起含进嘴里轻柔地吸吮。甜蜜的糖味在口中化开,浓郁的麦芽香气与清甜的薄荷味溢满口腔,混杂入一丝丝伊库勒指尖上的青草味,让他的眼睛同口腔一起湿润起来。
高热的口腔让伊库勒愣了一下,随即一条柔软湿滑的小舌头灵巧地舔弄着他的指腹。年轻的巨兽大德鲁伊瞬间涨红面颊,猛地把手指抽出来。
“真甜啊”斯莫尔抿着嘴唇,眯眼盯着满脸通红的伊库勒,“德鲁伊祭司。”
“你的额头很烫。”突然被调戏的德鲁伊祭司深吸一口气,用被舔湿的那只手抚上小坏猫的额头,入手之处果然是一片滚烫。
“嗯是你的手冰”外面应该又下了雪,伊库勒的肩头上还有未融化的雪花,他冰凉的手此时搭在额头上,却是惬意极了。
“你发烧了,我马上为你处理。”伊库勒抽回手,换上一副医生般的专业口气,“躺好别动,如果你不想我帮你放血的话。”
半虎人柔软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他沉默地褪下长裤,两条细白的长腿任性地乱蹬,嫩白的大腿在深色毛毯的映衬下十分惹眼。伊库勒尽量控制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