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弗兰尔的民众们很快就意识到,罗斯弗兰尔进入了戒严状态。街上巡逻的卫兵一阵接着一阵,通缉令贴的满城都是,偶尔在路上还会被拦截下盘问一番。这对于希尔安来说不是个好现象,她几乎完全没有离开神殿的可能。
但这对埃德罗并没有太大影响,褪去盔甲的他在大街上也只是一个长得非常俊俏的青年,而不是让人尊敬的骑士团团长。
“殿下,您暂且在这里躲避一阵,我去外面看看情况。”埃德罗仔细交代着,“千万等我回来。”
“我会的。”
埃德罗走后,希尔安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神殿的长椅上,看着自己的空空的掌心,脑子里飞速地闪过杂乱的想法。
使用魔法的能力,消失了。
体内充沛的魔法元素却是可以感知到的,但她连最基础的火球术都无法施展。曾经只用动一动念头的事情,而现在连咒语都没有效果。
“这样下去可不行,得想办法恢复魔法力量才行。”
这么想着的希尔安,被突然的声响惊动。
那是门打开的声音。
不会是埃德罗,埃德罗不会这么快回来,也不会选择推开门进来。意识到这一点,希尔安迅速低下头趴在长椅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阁下,请您不要这样。”听起来像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祭司大人,请原谅塞缪尔的失礼,但您必须相信,这并非我的意愿。”
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清晰地传入耳中,希尔安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竟然是塞缪尔!维克多家的塞缪尔!他为什么会同祭司大人争执起来?
“废除神殿没有任何好处,阁下,请您谨慎一些。”
“哦,我说过,大人,这并非我的决定,我对神殿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我无能为力。”
“为了罗斯弗兰尔的未来?”祭司停下脚步,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
塞缪尔看见了残破的塔西里的神像,他没有理会身后的祭司,继续向前走着,也越来越接近希尔安趴着的那个长椅。
趴着并不是个舒适的姿势,尤其在双腿还垂直于地面的情况下,腰部的扭曲是有些吃力的。希尔安能够感受到身体的抗议,但现在显然不是能够随意乱动的时候。埃德罗说过,维克多家族如今已经背弃了塔西里的信仰,如果被发现,她恐怕又会落入伊斯特那个魔鬼的手中,那就太恐怖了。
而塞缪尔显然不会知道希尔安怎么想的,他仍在继续向前走着。
身体变得僵硬,呼吸也被压制,希尔安的心跳声似乎和塞缪尔不断落地的脚步声变成了同一节奏,最后,她看见一只精美的长靴出现在眼前,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
那抬起的脚尖在空中停了停,然后完完整整地踩在了地面上,另一只靴子也是如此。希尔安僵硬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被称为龙族的馈赠的,金色的眼睛。
“祭司大人,”金色眼睛移开了视线,望着前面的雕像说着,“看样子我今天来的很幸运。”
希尔安被那金色的眼睛晃了眼,听见这话心中咯噔一声,手肘立刻想要撑起身体,却不料塞缪尔将身后的披风一掀,摁着她的头顺势坐了下来。
坚硬的十指将希尔安的头皮摁得发麻,而她的脸被迫紧紧贴在他的双腿中间,掀起的宽大的披风则将她背部往下的部分整个盖住了。
“哦阁下,您是说这尊雕像吗?那的确很幸运。”祭司双手合十,对着雕像微微点头,然后才解释道,“这是最初的塔西里大人,尽管部分已经残破不堪,但它确实是真正能够与神对话的媒介。如果不是您执意推开了这扇门,我想塔西里大人应该仍然在好好休息。”
事实上这样的语气已经相当不客气了,有一些驱逐的意味,但塞缪尔表现得不以为意,因为他现在有了留在这儿的理由。
希尔安数次尝试不动声色的将头挪开,但没有用,原本只是手指戳在头颅上,后来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力气大得让希尔安觉得闷。不敢发出声音的希尔安只能老实的停下小动作,不安地趴在长椅上。
“事实上他已经休息得很好了,不是吗?”塞缪尔的手从头顶向下滑着,带了几缕凌乱的发丝,然后掐住了希尔安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金色的瞳孔带有极强的震慑力,希尔安不敢与他对视,却又被迫接受那强大的目光。
很难理解这样一双眼睛中为什么会出现玩味的情绪,他薄唇一开一合,“当尊敬的公主殿下遭受苦难的时候,他又在干什么呢?”
下巴被掐得生疼,嘴巴被迫张开,食指抚摸着她水润的红唇,然后顺势伸进去,戳弄着她软软的舌头。
“他是忘记了他在人间的代言人吗?”
手指仍然在嘴中猖狂,另一只手从她的宽敞的后领处伸进去,顺着她的脊椎一直向下伸着,划过尾椎,探向股间,直到触碰到一片湿润。
“还是说他一直在看着,看着他信徒们,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