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在密室中持续摄入了大量药剂,现在希尔安的身体经不起稍强的刺激。哪怕只是刚刚那样轻微的插入,也让小穴开始湿润起来。
就好像好像在渴求着更多的东西。
明明应该是恐惧,明明应该是厌恶,明明不想要被那样粗暴的对待,可是只要被触碰被撩拨,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
“当时我还奇怪伊斯特为什么向我索要那么多用于调教奴隶的药剂”塞缪尔用那湿润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脸一点点变得潮红,玩味地揉了揉她的嘴角,“原来是给您准备的吗?”
喘息声逐渐变得明显,希尔安的身体开始细微的颤抖着。
“虽然不知道那些药剂师是怎么从龙晶中提取精粹的,但是龙晶精粹对魔法元素的聚集能力可是相当强横的,越是普通的人受到的影响越小,而像你这样精于魔法的人龙晶一定在不停地疯狂聚集魔法元素吧?”
“魔法元素不断堆积却无法释放,为了维持体内的平衡,而不是爆体而亡,身体只能寻求外界的疏导”
“然后只会不知廉耻地求男人操她,像一个荡妇一样,永远沉溺在快感中。”
很难想象塞缪尔是如何以一种优雅的姿态说着这样粗俗的话,但他显然能够自如控制这两种情态。
“这样猛烈的药剂,只要一支,就能让一个强大的女魔法师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肉棒,让我猜猜,伊斯特给你用了几支?”
何止是几支。
那十天里,他每来一次就会给她用一支,有时一天来一次,有时则是几次,有时灌进嘴里,有时倒进小穴里,连吃的食物几也会掺入药剂强迫她吃下。
难怪她刚同埃德罗做完,此刻塞缪尔一碰又燃起了欲火;难怪她自被囚以后再也用不出魔法;难怪她现在甚至伸出了舌头,舔了舔嘴边的塞缪尔的手指。
“你嗯哈有办法的,是吗”
塞缪尔听她这么说,轻笑一声,“那又怎么样?我享受女人堕落的样子,哪怕你曾是罗斯弗兰尔的公主殿下。”
在贵族圈子里,大家都知道,塞缪尔热衷于圈养奴隶,并且将他们调教成淫乱不堪的家伙,他享受这个过程,并且将它做到了极致。
塞缪尔轻轻拍了拍希尔安潮红的脸颊,“但是我愿意帮你,帮你解除龙晶的禁锢,又或者满足你的其他愿望?”
不可否认,那是相当诱人的条件,但希尔安知道,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嗯啊哈代代价是什么哈”
“真是懂事的女孩儿”塞缪尔笑起来,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轻轻捏了捏凸起的乳尖,那金色的瞳孔不怀好意地看着她说道,“代价就是一个月的,维克多家族的生活。”
“选择权在你手中,我没兴趣强迫任何人。”塞缪尔直立起身体,看见了窗外远处不断接近的影子,他笑道,“哦?那个男人是谁?啊,刚才能够自如地控制自己,就是因为他在帮你外泄体内的能量吗?”
埃德罗回来了,还没有靠近的时候,他就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本不应该出现在神殿的人。
双手利落地撑在窗沿上翻入室内,埃德罗警惕地冲他说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金色的眼睛轻眯,塞缪尔微微扬了扬下巴,“看上去,你认识我。”
“你对她做了什么?”埃德罗又问道。
希尔安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只能喘息着听见他们的交谈声。
“我可什么也没做。”塞缪尔翻了翻手,一脸无所谓,“倒不如换我来问问,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埃德罗没吭声,看着塞缪尔上前了一步,立刻做出了防备的姿态。
“不知道伊斯特给她喝了多少药剂,但看她发作的状态,恐怕不会少到哪里去。”塞缪尔看了一眼迷乱的希尔安,又转过头不怀好意地笑道,“你与其在这里质问我,不如先去给她解决一下?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要是任她这样保持这种状态,最后说不定会死掉哦?”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埃德罗看了看希尔安此刻的状态。她正趴在深点的长椅上,双腿夹得紧紧的,手臂扑放在椅面上,细嫩的手指紧紧地扣住了长椅的边缘,眉头紧皱,整个人无助地喘息着。
“哼。”埃德罗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塞缪尔,快步冲向了看起来有些痛苦的希尔安。
恍惚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希尔安挤出一点笑容,喘着气道:“埃埃德罗你你回来啦”
只是一句很简单的话,但希尔安说起来却相当吃力,情欲在削减她的理智,手无意识地伸向跪在一边的埃德罗身上,试图扯掉他的衣服。
“哦?真荣幸呀,我竟然见到了骑士长大人的面孔,你说是吗?”塞缪尔笑道。
衣服被拉扯得乱七八糟,身体也有了反应,但埃德罗仍然不敢有所动作。
“嗯?你还在等什么?她看起来很想要呀,你说是吗,希尔安殿下?”塞缪尔戏谑的在一旁刺激着埃德罗。
“难受嗯啊要哈”希尔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