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扇了扇翅膀,世界为之改变。
如果当初樊夜昂没有鲁莽急躁、把甩在自己铺上的臭袜子扔回到正在歇午觉的黄哥脸上,那么大中午头两个人就不会因此干架,日后黄哥便绝不会对樊夜昂出去赌博这件事置之不理;如果当初齐洲没有过度回护、言辞太过尖酸刻薄,殃及了劝架的全仔,那么樊夜昂在即将陷入赌场设下的诈骗圈套时,全仔一定会全力奔跑着穿过一条条蜿蜒的巷子,通知齐洲前来阻拦。
那么就没有被逼卖身,就没有兄弟花;就没有与,就没有诱色禁室。
也就没有日后的一切。
当年他们太过尖锐,生怕旁人戳伤自己一点点,因此得罪了不少人。生活给了他们最大的教训,以一种残酷的方式将他们打磨成了另一个样子。如果后来的齐洲与樊夜昂知道了这个转折点,会不会在心里大大的苦笑与痛哭一番?
老旧的和平小区里住着一对兄弟,二十来岁的年纪,两个人都是仪表堂堂,哥哥成熟冷静,弟弟则热情奔放,两个人品质都很不错,同住的居民楼里住着很多老人,经常受他们照顾。
“大妈,怎么一个人搬着面上楼?快放下快放下,别累着您!等着吭,我先上去把菜放下,就下来帮您搬——诶!您可千万别动了!我记着您这腰可不大好吧,可别闪着!”
年迈的大妈对着弟弟笑着点点头,看着提着大兜小兜两手几乎挂满了袋子的弟弟像狮子一样大步蹿上了楼,没过一会儿,只听砰砰砰几声,小伙子便略微喘着气来到了大妈面前。
“咱这就走着!”弟弟轻轻松松将面粉扛在肩上,跟着大妈的节奏慢慢上楼。
“小昂啊,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啊!”
“是啊,明后天我休息,所以今天下班早。”小昂在前头开路,他的身体健硕非常,恤穿在身上隐隐约约透出其中紧绷的肌肉。
上了几层楼,小昂将面粉送到大妈家的厨房,抹了抹脸上的汗,也不耽搁,便笑着告辞。
“多么好的小伙子啊,不知道哪家姑娘有福气能够摊上啊!”大妈笑着看着小昂快步出门,喃喃。
这家兄弟俩一个是酒楼的厨师,一个是汽车城的修理工,都是靠手艺吃饭,这些经历过事儿的老人都能看得出,这兄弟俩以前没少吃苦,却又肯踏实干事,私底下没少夸他们。
可是这么好的两个小伙儿,怎么就没个女朋友呢?
直到夜深,齐洲才摸着楼道的墙壁上了楼。
这个老式的居民区也没个像样的物业,楼道的灯泡经常被人拧走,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往这方面多费心思了。
齐洲掏出钥匙开了门,进门后才发现室内一片漆黑。
“嗯?”齐洲很是诧异,借着手机的光看见地上放着樊夜昂的鞋,这才确定樊夜昂没有出门。
那么是早睡了?
齐洲换了鞋,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门口。
卧室的门紧闭,门缝却露出一丝光亮,齐洲秀眉一蹙,心中隐约有了答案,悄没声把耳朵贴在门上,便听见屋里有淫荡的声音“嗯啊”叫着,不时还伴着男人的粗喘。
齐洲没好气的一脚踹开了门。
此时樊夜昂正在看着钙片手淫,正撸到开心,猛的房门被踹开,吓得嗷的抽了口气,阴茎顿时软了下去,他整个人滚在床上,空出一只手把音量降低,这才委屈的抱怨:“啊,大哥,下次开门别那么粗鲁嘛!差点老二就萎掉了!”
齐洲鄙视的瞥了一眼藏在樊夜昂掌心里的那根,哼了一声:“萎了就萎了,这么多次,也没见真的萎一回。”
他把手机放在电视机顶上,从椅子上拿过家居服,背对着樊夜昂脱下了衣服。
床上窸窣几声,紧接着是脚骨砸在地板上的声音,立刻,一个热乎乎黏了吧唧的身体贴在齐洲裸露的背上,樊夜昂的气息喷在后颈,暧昧而热情:“大哥别这么说嘛,要是真萎了小昂还怎么伺候您~——这都一周多没有做过了,我快想死了,大哥今晚成全了我吧!”
樊夜昂将脸埋在齐洲的颈间,用力吸取着齐洲带着油烟与汗臭的体位,不禁又激动起来,伸出舌头舔着颈间的肌肉,下体也翘起偷偷顶着齐洲的屁股。
正爽着呢,没注意齐洲突然冷笑一声,转过身来,一把抓住不守规矩的那根:“怎么,控制不住想发情?大哥要不要帮你一把把你这根给捏碎咯?”
阴茎被大哥用力的握着,樊夜昂不由爽的哆嗦了一下,因为恐惧而更激动了,他眯着眼睛对齐洲求饶:“大哥我不敢了,大哥你就饶了小昂吧~”边说着好话边偷偷在齐洲手心里抽插了起来。
啊啊这他妈太爽了!
啊!坏了!射在大哥手上了!
樊夜昂吓得脸都绿了,怯怯的看着愠怒的齐洲,连忙做小伏低陪着小心:“大哥是我不好,大哥我错了,大哥要不你打我吧”说着这话,心中不由一跳,呼吸也急促了些。
齐洲哼笑一声:“打你?那还不是你爽?”许是小时候体罚惯了,樊夜昂竟有了点被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