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睡了个美觉,醒来时发现身边早就空空一片,他摸了摸身边的被子,感受到了凹陷,才肯定他昨天那荒唐的一晚不是梦。
云开渊这小崽子,还会避嫌。时溪笑着摇了摇头,简单梳洗了一下,起身去了云咤的院子。
每日的早点都是在云咤那儿用的,今天可能也不例外,但是今天的特别就在于,云开渊,这个他的小情郎也会一起。和继子偷情的感觉可不可谓不刺激。而且还要在自己的正牌丈夫面前,和情儿子装慈母孝子,真的很烦躁。时溪突然不想去了。结果他这念头一起,就被身边的丫头告知,已经到了。还能做什么,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待时溪一踏入院子,就发现他这夫君,搂着新得的美人在那儿卿卿我我,十分的不堪入目。而且他那公公,今天估计是懒得过来看这败家儿子,索性在自己的院子里吃了。除去一帮莺莺燕燕和莺莺燕燕的碎嘴闺女们,他那小情郎在这万紫千红里,俊得格外出尘。
云开渊显然注意力是放在他身上的,见他一到,笑意都真诚了几分。看到那张笑脸,时溪的心情也扬了几分。
时溪笑着开口,“对不住各位了,今天起得稍稍晚了点。”
云咤搂着美人回了句,“哎呀夫人来啦!快坐快坐!”
原本时溪是要坐在云咤旁边的,结果云咤的小美人一坐,其他邀宠的莺莺燕燕也环住了云咤,也相对恶意地,把云开渊的周围给空了出来。
云开渊是被云咤以“不尊嫡母”的名义赶出去的,结果没出去多久,就被老爷子娇娇地接回来,怎么说他们俩都不对付,这些货色还真当他看不出来他们的阴损?
但是他们也没想到,这大少爷和他肌肤相亲过,自然不会对他做什么坏。
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还要做,所以时溪坐得离云开渊稍稍远了些,冲他点了点头,云开渊也淡了几分笑意,冲他行了个礼,“母亲。”
旁边有几个唯恐不乱的起哄,“夫人,这大少爷也回来了,你们母子俩哪有隔夜仇!别隔得这样远,快坐近点。”
时溪只好“不情愿”地坐到了云开渊旁边。一坐下,就被人捏住了手。
“小娘亲,身子好点了吗?”
时溪知道这下谁都听不见他们讲话,也看不见他们做了什么,于是放松下来,拧了这坏东西一把,“你还好意思问我!既然喂了别人,就应当喂饱!”
“娘亲教训的是,孩儿谨遵教诲。”云开渊一边应着,一边伸手爬上了时溪的大腿根。
云开渊挑开了他的裤头,握住小时溪,细细把玩着。
时溪腾地脸爆红,又不能甩开他的手,只能呵斥他,“吃早饭呢!你做什么?!”
云开渊又摸了摸他的小兄弟,把目标转向了他的花穴。他把那一处销魂地拢在了手心,不住地揉搓着,过了一会,又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探进了紧致的花穴深处。
时溪腰肢一软,差点没尖叫出来,可只能强装冷静,端着粥碗的手不停地抖。
云开渊还是没放过他,一根手指增加到三根,抽插的力度也不断加大,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给时溪的身心都加注了巨大的折磨。
时溪红了眼睛,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云开渊,央求他,“好哥哥,别再折磨我了好吗?”
云开渊没回答他,抽插花穴的力度慢了下来,倒是开始爱抚他的花核。
时溪被这一连串的快感折磨得发疯,手下一不稳,小半碗粥给洒了出去。
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这处。可云开渊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一样,把他从膝弯打横抱了起来。
“我看母亲好像不太舒服,我抱他回院休息吧。”
“去吧去吧,辛苦你了渊儿。”云咤并未对他儿子和续弦妻子这种亲密接触生疑,反而以为是这小子被发落了一趟,懂得孝敬母亲了。
时溪窝在云开渊的怀里,从脖子处就蔓上一片绯色,他锤了锤小继子坚实的胸膛,骂了他一句,“小流氓。”
云开渊倒是把他搂的紧了些,趁着早就远离了云府众人的眼线,腾出一只手开始揉搓时溪微鼓的胸脯。他的手法很是下流,拢住那一圈软肉,细细地磋磨,还把速度放得格外慢
,一圈一圈往里揉。
时溪被他揉得心都化了,感觉胸脯都涨起来了。他难耐地哼出来,“小兔崽子,别别揉了”
云开渊亲了他额角一口,凑近他耳朵,低声说,“不要吧~我还想喝小娘亲的奶呢~”
时溪俏脸一皱,吼他,“你说什么胡话呢!?”
“小娘亲是不愿给我喝吗?”云开渊的俊脸顿时蒙上一层阴霾。他把时溪放到地上,松开搂着他腰的手,淡淡道,“那就请母亲自行回房吧,孩儿告退,以后也不会来叨扰,”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时溪一时愣在了原地,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短短两天,他居然对他这小继子,产生了极大的眷恋与依恋。
时溪攥着拳头想了很久,咬了咬牙,决定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