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一关上门,时溪就抱上云开渊的脖子,亲了上去。
两人的舌头灵活地交缠在了一起,时溪的舌根被吸吮出啧啧的水声。
云开渊干脆把小继母的衬裙给解了下来,让那一团布料落在时溪的脚边,然后抓起小继母两条大白腿,环在了他的腰上。
时溪虽然下半身空空荡荡的,可总归还剩了条内裤,隔着这层轻薄的布料,他的花穴和这小崽子灼热的阳根蹭到了一起,他顿时觉得自己花穴里瘙痒难耐,简直是想这小子立马插进去。于是,他挺了挺胯,让他已经开始往外渗水的花穴紧贴住了大儿子的阳根。
“小渊,插我。”
云开渊吻住他的唇,伸手解开了自己的下衫,让已经滚烫的阳根弹了出来。
灼热的大肉棒贴上了他流水的小花穴,时溪舒服地轻叹了一声,搂着儿子的脖子,娇娇地哼,“怎么不插进来?”
云开渊揉了一把他出水的花穴,好笑地说,“昨夜才上了药,今天又要还受得住?”
时溪翻了他一记白眼,牵住他的手往自个儿花穴那儿一摸,“早好了,不信你自己摸。”
云开渊抱着他去了床上,把他双腿一拉开,“我不信,让我好好检查一下。”
时溪抬起左脚,轻踹了他一记,“那你检查啊!”
云开渊伸出一根手指摸进了花穴,立刻就被这紧窄的穴道锁住,鲜嫩的软肉包裹住他的手指,而这口美穴的主人,也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云开渊轻轻捅了几下,发现时溪脸上并无不适,也就放了心。
云开渊握住急于爱抚的大屌,戳在了时溪的穴口,“小娘亲接好,儿子来了”,说完就一挺腰,直直没入了进去。
紧致的花穴突然被一条长蛇劈开,时溪感觉一道钝痛,这小崽子年岁不长,可这阳具倒是分外扎实,谁和他做,估计都得受累着。
时溪被他撑得疼,抓住他的肩膀摇摇头,“冤家,轻点。”
云开渊没回他,开始了一轮抽送,由开始的凶狠到慢慢的渐入佳境。而时溪,也从一开始疼得只哼转为了得趣儿的呻吟。
云开渊看着身下小继母嫩白的身子,迷醉的神情,不由得又心悦了几分。听着这个尤物舒服地哼叫,让他插在这骚货花穴里的大屌又硬了几分。只能更加用力地在他身上耕耘。
时溪可能是被他插晕头了,竟然开始不管不顾地浪叫,“啊好满好舒服小渊你再重一点啊插死我!插死我好了!!”
云开渊听到他叫他“小渊”,又想到他俩的真实关系,俊眉绞成了一团,一边拿大屌操干这骚货,一边发狠地说,“不要叫我小渊!”
时溪被他加紧的攻势颠得身子都要碎了,花穴被这小崽子的大蛇捣得汁水淋漓,他昂着头,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
云开渊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撑在他的耳侧,问他,“小娘亲,我是不是比我那父亲干得你舒服多了?”
时溪俏脸一白,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云开渊把灼热梆硬的鸡儿往更深处一送,停在了那里。
时溪因为少了儿子鸡巴的灌溉,渐渐口干舌燥起来,“你为什么停下来?”边说边拿自己的花穴往儿子滚烫的铁棒上撞。
云开渊掐住这浪货细窄的柳腰,迫使他停在一个磨人的点上。他一想到他那个色鬼爹也这么亲密过他这又娇又软的小娘亲,就异常烦闷。那老色鬼凭什么亲近他!
时溪被他磨得受不了,干脆自己坐进了云开渊怀里,自己开始上上下下地动作。
“哈啊小渊的大鸡巴插得我好舒服小渊~小渊~”时溪一边叫着云开渊的名字,一边撸动着自己的花茎。
云开渊被他又撩起了火,索性让他自己动,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一只手把玩着另一边。
时溪起起落落了几十下,腰有点酸,再加上云开渊一直在玩他的胸,让他更加分心。他后来受不住了,干脆直直地坐了下去。灼热的大铁棍子戳得他生疼,娇艳的脸蛋皱成了一团,边揉肚子边埋怨他,“你这小崽子,干什么长这么个驴玩意儿!”
云开渊挺了挺腰,碾过时溪身体内的那一处敏感点。
“还不是想让小娘亲更舒服点,不过小娘亲你说,你这样子,像不像被人家cao的骚母狗!”
时溪瞪大了眼睛,“你这小王八蛋说什么?!”然后又被大棍子一捅,爽得打了个颤。
“说!你是不是骚母狗!”云开渊继续用言语羞辱他,手上和下半身都没放松对时溪的折磨。
“是!是!我是骚母狗,我是小渊的骚母狗,呜呜呜”时溪被云开渊cao得眼泪泛滥,神志不清,双腿也无力缠着他的腰,只会哀哀地叫。
云开渊这才反应过来,他把人折磨得有些狠了,这时溪,本就是个千娇万宠的城主公子,哪里听得惯这种下流话,不过是被云开渊cao得太狠了,求饶罢了。
云开渊吻掉时溪眼角的泪水,把人搂了过来,边亲边哄,“小娘亲是骚母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