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脑子一炸,嗖地从床上弹起,但手腕处的桎梏依然力道强硬,硬生生表演了个鲤鱼打挺失败。
哼笑一声。
像这样的男人,即使愿意开发自己的属性,那也绝对要万事都在掌控中。三个月一次的发情期,当做情趣跟深蓝玩玩可以,真每次都昏天暗地地做上三天那不可能。就连发不发情,荷尔蒙如何分泌,都在的掌控之下,完全没有深蓝置喙的余地。
八年来,深蓝早已深切明白了向她传递的一件事——你能上我,都是因为我愿意。
但现在不同。
米罗人的种族生理期不受个人意志控制,八年一次叠加到发情期上,本应哭着求她操他。
“你发情期什么时候开始的?”深蓝不再挣扎,用还能动弹的小指若有似无地搔刮的手腕,就连嗓音都沙哑下去。
“在酒吧的时候。不得不说幕后之人连这个时间点都掐得准,真是值得深思。”低语着,享受着深蓝的搔刮,渐渐放松了钳制。
待得终于撑起身子放开深蓝,深蓝抓紧机会一个翻身把压到身下,用身体挤开他的双腿。她说:“在酒吧里就有感觉了?那你竟然还打了一架?还疾言厉色地吓唬记者?还有余力送苏熙回去?之后还去开了幕僚会议?不对,你竟然还和被打了药的苏熙单独相处这么久?”
最后一个问题终于问到了重点,深蓝内心住着的小都快要气得跳起来了。
眼皮都不抬就知道深蓝脸上五颜六色,他眼神充满“爱怜”地仿佛看着深蓝头顶上的绿光,一手挑起深蓝的下巴,说:“即使我当时张开双腿躺到苏熙身下,他都不敢上我,你信吗?”
信啊!
可就是好气哦!
看着深蓝气鼓鼓的表情,终于大笑出声:“别说苏熙根本没这种想法,哪怕他真敢这么做,我也会把他揍得连他亲妈都不认识。”说完,的声音又突然低沉下去,“何况,我只会为你湿。”
深蓝立马硬了,她哑着嗓子追问:“那我要看看你现在到底湿没湿。”
拉下深蓝的脖子与她接吻,在唇舌触碰的间隙里说:“早就湿透了。我在记者群里看见了你,越靠近你,后面就越叫嚣着空虚,我和那女记者说话的时候,下面的小穴疯狂地淌水,只想被你浓稠的精液灌满。”
“靠”深蓝被这骚话打败了,偏头无力地埋到颈边,呼吸越发急促。她忍不住脑补出画面,在走廊上一挑三十,甩出的每一缕电光,都带着他欲求不满的欲望,越想要,所以越暴力。
八年了,深蓝依旧无法在面前取得压倒性优势。她想说下流话,他能接得比她还下流,甚至直接做给她看,反倒把她逼得面红耳赤。
今晚的果然和平时不一样。
风雪初晴的味道弥漫室内,仿佛浸润到每一个毛孔之中。发情的还很清醒,可被引诱的已经头脑模糊了。
深蓝压倒去扯他裤子,他就配合地抬起后腰让她脱,还大大方方地张开双腿给她看。深蓝素白的手指滑到他股间勾起一抹淫水,在蜜色的腿根处推开,又故意伸到眼前让他看看那粘稠的体液。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鲜红的舌尖卷上指尖,仔细地把那淫水舔了个干净。
轻咬住深蓝的手指,说:“你什么时候进来?”
现在。立刻。马上。
深蓝二话不说抽出手指,扶住硬挺的下身撸了两把便直捣黄龙。
“嗯——”难受地蹙起眉头,下面咬紧了不断向深处挺进的肉刃,他咬牙道:“你竟然连前戏都不做!”
深蓝猛地停住,她也被勾引着进入了发情期,脑海里只剩下了操他操他操他,她问:“疼吗?”
抱住她的后背把她按向自己,在她耳边呢喃:“继续。”说罢抬腰更深地吞吃肉棒。
骚不死你。
深蓝索性不再顾忌,发情期中的没那么容易受伤,她借着体液仅有的润滑,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哈啊用力”
任由深蓝为所欲为,随着她挺动的节奏舒服地呻吟。被干到受不了的地方时还会不受控制地抓挠她的后背,不时挺起腰身在她小腹处磨蹭阴茎,喘得腹肌一抽一抽的。
深蓝压着他换了好几种姿势,正面、侧面干了几轮,背上被抓出了一片红痕。期间自己撸射了一次,被她插射了一次,但就是没达到高潮。
深蓝腰部一阵急速抽插,顶得皱起眉在床单上乱蹭,他到现在也没说什么可以更深的话,深蓝估摸着自己是否该无视他的想法,强行插入他的内阴。
的身体没有得到足够抚慰,第二重入口很难全部打开,强行插入可能会疼。
可是,会更爽。
踌躇间,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一边迎合着抽插一边说:“三个小时后我要出席上议院紧急会议,你现在好好操我,等我回来你就能进入你想进的地方。”
原来如此,难怪又骚又克制。
“可是我现在不想放开你,三个小时后也不想。现在就用结锁死你,你就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