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吓了一跳,挣扎了两下便被完全压制住。的目光里全是刻骨的欲望,他用衬衣绑了深蓝的手缚于床头,扶住硬热得肉棒,贴着股缝蹭了几下便抬腰吞下,自顾自吞吐起来。
连话都懒得说。
汗水顺着男人健硕的胸肌一颗颗滑下,留下一条条湿迹,深蓝看得眼睛都直了,就是没手去摸,报复性地用力挺了挺腰,顶得男人摇晃了一下。男人从沉迷的起伏中回过神来,眯起眼睛俯下身吻她。
欲望的腥咸和风雪初晴的味道杂糅在一起,信息素的味道被狂放的散播出来,没有丝毫收敛。腰上是男人起起伏伏的撞击,手腕被裹紧了动弹不得,下身被更火热的地方吮吸着,深蓝整个脑子都快糊了。连日高强度任务结束后立刻赶来的疲劳也泛了上来,下体虽然硬着,可浑身上下被信息素激发出来的欲望更像是要掏空她的身体,又累又硬,只能迷迷瞪瞪地迎合着。
看来今晚是他操她。
如此沉默着做了几十分钟,深蓝又觉得仿佛做了一夜。她被彻底带入了发情期,不应期几乎没有,内射了几次,搞得下面一塌糊涂。射完依旧含着她,别别扭扭地找了个不压着她的姿势,趴在她身上喘息。
天光大亮,瞄了一眼时钟,终于直起腰准备来最后一次。
依旧没有放开深蓝。
“不要了,你动太快了,慢点腰要断了”深蓝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快要进入间歇期了,欲望得到阶段性满足,心情好了不少。他一边给自己撸管一边操自己,低眼瞧着深蓝泪眼迷蒙,笑了笑便真的抬起腰吐出阴茎,悬着屁股跪直了跨在深蓝腰上。
沾满体液的龟头骤然暴露于空气中,直挺挺的茎身“啪”地拍打到大腿上。
饥渴的小穴还合不拢地吐出淫液,粘稠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滴落下来。就这么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
深蓝觉得这样也不行,抬起腰朝小穴的方向挺了挺,呜咽道:“好多水,溢出来了含住我,我要你的小穴”
却没理她,一手握住她的阴茎拨弄,一手插入自己后面进出,说:“还要跟我讲条件吗?”
“不讲了不讲了,我要你,快点嘛!”深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呵!”抽出抚慰自己的手指,用沾满粘液的手掌轻拍了拍深蓝的脸颊,道:“等会好好睡一觉,晚上别像现在这样弱鸡了。”说完,他扶正深蓝的阴茎又一点点吞了进去。
肉棒的进入又挤出穴内一汪淫水,在肉体撞击间被拍打得到处都是,茎身被小穴吮吸得亮莹莹的。
这是深蓝清醒着记得的最后一个画面。
射完最后一次,深蓝睡了个昏天暗地。期间她好像被人迷迷糊糊地抱去洗了澡,她尽力撩起沉重的眼皮也只看见一个朦胧的影子。那影子轻手轻脚地换上洁白无瑕的礼服,绸缎的方巾被挽成华丽的结系在领间,脚踩高筒长靴,腰悬礼仪剑,耳侧佩戴了羽毛耳饰,在晨光中闪烁着光华。
那影子走到床边,俯身轻吻她的额头,之后轻轻掩上了门。
深蓝一觉睡醒,黄昏已至。
还没回来。
发情中的的间歇期不可能这么久。
深蓝火速收拾干净自己,边出门边联络了苏熙。苏熙告诉她,一直在国会礼堂,米罗皇室和政府高层因为生育政策吵得不可开交,每个人的发言时间都超时又超时,以致会议现在还没结束。接着苏熙就把深蓝悄悄带进了会场。
果然上道。
整个会场熙熙攘攘,吵得和菜市场一样,深蓝站在礼堂后方向人群里张望,一眼便看见了。
皇室成员列席区域在主席台正前方,在米罗政府没有正式职务,只是列席旁听。他笔直地坐在位子上,目不转睛地听着主席台上的人发言,军人的冷硬气质与周围的贵族格格不入,宛如古老的神只睥睨着渺小的人类。
接着,深蓝发现了他的不同。
他的衣着明显比场合需要更隆重。
在场大多数人都身着深色正装,唯独他穿着洁白的皇室大礼服,就连女王都只穿着正式常服。
不止一次表示过厌恶穿着皇子服饰,深蓝上一次见他衣着如此正式,是八年前他的授剑仪式上。
他不是第一次旁听议会讨论,不可能穿错衣服。
只可能有大事发生。
他独自决定的,逆流而上的大事。
想到这里,深蓝不安地皱起眉头,侧头看了看一脸平静的苏熙。
“要做什么?”深蓝问。
苏熙赞赏地笑了,说:“你果然会问。”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深蓝的问题,而是说:“作为他的伴侣,我希望你能见证这个时刻。这是我和他的政治理想,你不该错过。”
深蓝听得一头雾水,刚好抬起头向他们这边看来,正好与深蓝对视。
一愣,随即瞪了苏熙一眼,继而蹙眉凝视深蓝。
这样沉重的神情。
在这嘈杂的会场里,唯有所在之处没有喧哗。他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