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恩冰凉的手指抚上西蒙的后背。
想到自己的身体将会被当成男妓一样使用,就使他的胃里感觉泛酸,一阵阵的恶心抵抗不住地往喉头涌动。
若是按照拥有众多男妓的“欢愉园”的标准来说,西蒙的身体实在是不值什么钱。圣骑士的皮肤并不光滑,结实精壮的脊背上皮肤被铠甲磨得略微有些粗糙,更何况还有战斗留下的疤痕。大腿内侧的皮肤因为常年骑马,本应该是嫩肉的地方,也覆盖着一层薄茧。
他的身体既不纤细,也不柔软。在这里的三个月里,从战场上锻炼出来的虬结肌肉,略微消退了一些,但还是硬鼓鼓的,随着他的动作在皮肤下运动。
卢恩感觉也没有太大兴趣要摸的样子,手指从西蒙的尾椎骨一路往上,划过脊椎直达后颈,最终停留在喉结上。
仿佛有什么堵着喉咙的东西被清除掉,凉丝丝的感觉从卢恩触摸过的地方开始蔓延。西蒙咳嗽了几下,终于发出了声音,只是不太好听,像是指甲刮过烟囱内部一般:“咳咳咳放放开我!”
“现在,允许你叫。叫得好听点。”
西蒙还未来得及出声反对,就被冰冷的硬物抵住后穴。
如果说,刚刚西蒙还抱有一丝希望,那么现在那些可笑的希望,就已然如肥皂泡一般幻灭了。
没有任何准备工作和润滑,卢恩进入了他。
即使是在战场上,西蒙也从未承受过如此痛楚。
比起来生理上的痛苦,心理上的羞辱与折磨,让西蒙更加难以接受。
西蒙感觉自己被渐渐撕裂,刚刚开始只是皮肤上的一个小伤口,就像覆盖着指甲周边微微起皮的地方一样。接着,有人扯住这一点皮肤,开始猛地拉下,从手指甲一直往下拉。血淋淋的伤口不断加深、扩大、直至覆盖全身。
被切割的痛苦从后穴传达尾椎,沿着脊椎直冲后脑,再以闪电般的速度,迅猛地使思维停滞,意志投降。
即使是开始之前,西蒙想要要紧牙关忍受,不给身后那名邪恶不洁的怪物般的男人嘲弄自己的机会,在这进入时锐利的痛感之下,都变得那么不堪一击。
他咬紧的牙关松开,蓝色的瞳孔放大,失去焦距。他用力地昂起后颈,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用尽所有的力量抗拒,最终不过是凭添勒痕罢了。
他尖叫了。
那种凄厉悲惨的叫声,和受刑的囚犯没什么两样。
这一点都不好听。
从未被这样使用过的后穴,缩紧反抗的结果是被硬生生撕开。从那些裂口里渗出的血液,又成了肉刃的帮凶,讨好地润滑着,使其更加方便地进入那幽秘之地。
完全没入之后,卢恩并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西蒙很快发现,刚刚被进入时的锐痛,不过是承受猛烈进攻期间,最微不足道的痛苦。
该死的死灵法师,用冰冷的硬物一下下捅开鲜血淋漓的后穴。他不出声,也不喘息,体温冰冷,硬物亦然冰冷。他好像一架机器,不停地抽动,或者说是,一具尸体,一个死人。
西蒙感觉自己快要被从股间那一点劈开,整个脊背都冷汗淋漓,火焰灼烧般的痛苦从伤口处传来,而法师冰凉的硬物却未因摩擦而温热半点。
他张大嘴,眼中一片茫然,却无法叫出声来。只有被挤压的空气,通过他的肺部,再从他的嘴里溢出,那些短暂的喉音不过是空气通过声带时而产生的震动罢了。
被凌辱的羞耻与被贯穿的痛楚,令西蒙几欲昏厥。
他用手指甲用力抠紧桌腿,尖锐的碎木片插入指甲缝当中,血珠在手上凝结,又很快抹到桌腿上,留下几道血痕。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疼痛,也无法将后穴的痛楚转移半分。
卢恩发现了西蒙的小动作,抽送的动作也停止了下来。他打了个响指,捆在西蒙四肢的绳索一松,静静地掉落到地上。那些绳索刚刚碰到地面,就化为灰尘,和在地面上原本的灰尘融为一体,再也无法分辨半点痕迹。
“我允许你弄伤自己了吗?”
冰冷的口吻和他的硬物一样,锋利而充满侵略性。
卢恩虽说松开了西蒙的绳索,却并未打算放过他。就着还在他体内的硬物,保持插入的姿势,卢恩将西蒙翻转过来。粗硬的肉棍摩擦着伤口,伤口被撕拉开来,刚刚适应了一点的后穴,又开始渍渍渗血。西蒙大腿不住打颤,小腿痉挛不止。冷汗浸得他的头发都湿漉漉的,从额头冒出来的水珠快速凝结,大颗大颗地滚落脸颊。
西蒙曾一度以为,这位变态的死灵法师是在用什么兵器的手柄在捅他。等他被翻过来之后,西蒙发现自己错了。
法师在和自己做爱。
如果那也能够称之为做爱的话。
他向两人结合去看去,埋在他身体里的东西,确实是那该死的死灵法师的性器。
死灵法师浑身精赤,不着片缕,脱下来的肮脏灰色法袍被随意地扔到一边。
西蒙这才第一次看清楚法师的身体,他很瘦,肋骨和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