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只有八点三公分长、肥肥短短、茎皮紧贴如裸毛虫般的阴茎竖起。
略微发抖的右手伸长了姆指和食指,贴在黏稠的包皮口两端。
接着她把瘦到脸颊都凹进去的白黄脸蛋凑到阴茎前,尖挺的鼻子就覆在包皮口上。
浓厚的臭味自小小的包皮口间渗出,那味道一进入她体内,便令湿红的眼睛乐得往上吊。鼻水都流了出来,滴垂至渴求着水分的粉红舌尖。
「耶嘿嘿嘿嘿……」
翻白眼的少女舌头贴附在阴茎包皮上,鼻孔用力地一张一缩,发出怪笑声嗅着臭味。
笑声持续了好几分钟才忽然停止,少女湿润的眼珠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她摆动瘦长的颈子,舌头贴住包皮绕了整整一圈。黏膜般的髒垢所散发出来的小小刺鼻味,对已然麻痺的嗅觉没产生多大效果。
少女因而决定做她现在最期待的一件事。
她剥开肥厚污臭的包皮,趁着自己又要像个傻瓜般飘飘然以前,迅速地将包皮推至冠状部位下。
紧接着就和她所料想的一样,臭气薰天的同时她又吊起了双眼。
远比从包皮口透出的气味要浓臭百倍的精垢和尿垢味,瞬间令她的嗅觉甦醒。
「啊嘿嘿嘿嘿……臭鸡鸡……臭臭的鸡鸡最棒了……啊嘿嘿嘿……」
少女的身子猛然颤抖。
臭味进入体内所产生的愉悦之热,都聚集到女人最能享受的部位上。
她的耳朵发烫,犹如被她疯狂迷恋的包茎肉棒亲吻。
她的乳头湿硬,微酸的乳汁沾湿逆十字图纹的睡衣。
她的阴蒂肥肿,变形的丑态比起包茎肉棒要更巨大。
她的阴道外翻,乾渴的子宫正等候手中的玩物插入。
至于她的阴茎……累积了半年精垢和尿垢,只为了在这一刻绽放的白灰色夹杂污黄色的龟头,正让她的身体剧烈升温。
「啊嘿嘿嘿……好臭……好臭的鸡鸡啊……呜……嘿……嘿嘿嘿……耶嘿嘿嘿嘿嘿……」
少女蜷起身体,流下幸福的热泪与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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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曾经是什幺人、住在什幺地方、穿着怎样漂亮的衣裳,都毫无印象。但她总有股感觉,自己本来并不属于这个地方。
犹记被冻人的石砌地板刺醒之时,映入眼帘的只有漆黑。
她费了好一番工夫,才靠着双手将这座用大石头砌成的石屋摸索一遍。虽然花了好多时间,但其实空间并不大。
玻璃窗户和铁製房门都牢牢封死,夹缝处匀称地塞满了某种湿热、柔软的管状虫,只要她不去碰它们,双方就相安无事。
看样子,布满灰尘的双人床,加上几件摸起来朴素的贴身衣物,就是她的全部。
她开始在黑暗中生活。
起初的每一天,门缝处会定时传来噁心的蠕动声,咕噜咕噜地,接着是一阵刺鼻的恶臭。
少女不晓得它们想干嘛,只是将脸埋在衣服堆中,紧缩着身体。
当饑饿感携同好奇心凌驾于恐惧,她终于爬下床舖,畏首畏尾地来到铁门下方。
她捧在手心的东西沾满恶臭黏液,频频哀叫的肚皮却叫她快点吃下去。
少女跌坐在门前,听着管状虫蠕动的噁心声音,吃下它们运进来的麵包和肉条。
她一口一口吃,管状虫便配合她吐出一块一块麵包。
她饿坏了,乾脆直接趴在冰凉地板上,狼吞虎嚥起那团发臭稀烂的麵包,以及沾满黏液的肉条。
等到她发现这些看似吃不完的食物并非取之不尽,已经是隔天的事情。
食物没有送来,连供她解渴的黏液也没有。
少女将手指伸进管状物的小嘴内,触感柔软又温暖,却冷不防被咬了一口。她痛得哇哇大叫,慌慌张张抽出削去一层皮的指腹。
她躺回床上,用衣服压住伤口,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当她再度下床时,肚子不晓得叫了几十几百次,饿到快受不了了。
少女望着管状物的方向,再三确认并没有食物或黏液送进黑暗中,很是沮丧地拖着不合身的礼服来到另一处角落。
离床舖、铁门最远的这个角落,偶尔听得见苍蝇的嗡嗡声。它们往往只能飞个一两圈,就会被从天花板垂下的细长管状物捕食。
对于咬了她一口的管状物,少女只希望它的食量能再大一点点。要是能帮忙吃掉自己的排泄物就再好不过。
可惜,无论她在心里祈祷,还是乾脆向黑暗诉求,管状物依旧只吃飞上空中的苍蝇。
少女感觉脚底一阵阴冷,湿湿滑滑又有点痒。
她背对着角落掀起裙襬,骯髒畏缩的阴茎随之垂晃。
少女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然后发出低沉闷声。
看不见的蛆虫爬上脚踝,既痒又不舒服。但是在她努力将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