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众人对她的印象,就是洁如白瓷的肌肤、漂亮稚嫩的脸蛋,以及夺人眼目的贴身红礼服。
她对他们一视同仁,贵族和穷人都爱戴她,她亦宠爱弱智与残缺。
她犹如美酒佳餚,令他们的唇与舌获得满足。
她滋养他们饑渴的肉体,或是让他们进入她火热的体内。
她是每场派对的焦点,总能将众人兴致带上最高点。
她是高潮,众人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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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雨绵绵的日子,最适合人们聚在一起。
无家可归的乞丐拖着截肢的腿,步履蹒跚地朝那儿前去。
安祥和乐的家庭大家手牵着手,兴高采烈地朝那儿走去。
奇装异服的贵族从马车中走出,装模作样地朝那儿步去。
身穿红色礼服和高跟鞋的少女,则是在没人看见的暗巷子,东倒西歪地朝那儿晃去。
舞会。
所有镇民一同参与的盛大舞会。
要是在这种日子喝个烂醉,可就不妙了。
幸运地在关键时刻抛开酒瓶的少女,一边对自己做出无用的告诫,一边扶着沿途斑剥的墙壁向前走。
时至向晚,天空一片昏黄,只有寥寥无几的人们走在大道上。所有人都面朝同样的方向,所有人都想在日落之前抵达宴场。
其中,红鞋少女为数最多。
少女从那不到十只的背影中,认出其中两个婊子。
一个是在牧场干杂活,以勾引老年人强暴她为乐的母狗。一个就住在修道院,总挑礼拜时和别人的丈夫窝在角落通姦。
她厌恶她们闪闪发亮的金髮、修长的手脚、漂亮昂贵的晚宴服,更厌恶她们总能招惹男人的老二。
她深刻地体认到,自己这种麻子脸与褐色头髮是没有魅力的。
所以她只能每晚从修道院里溜出来,勾搭少了条手臂的醉汉、让流脓的乞丐姦淫屁眼。偶尔拿到小费,便往酒店后门跑。向那边的光头佬露出私处,就能用微薄的钱币买到还不错的酒。
她在修道院过夜的日子越来越少,醉倒在垃圾堆的夜晚越来越多。
但这不代表那些挺着时刻流汁的粗壮老二、却总对少女肉体不感兴趣的修女们,就不关心她这个欠操的丑女孩。
被带回修道院的那次,是黑髮修女路过市场时,将少女从堆放厨余用的排水沟里所救出。
那群她自以为混熟的乞丐,某天一不小心玩过了头,误以为昏死的少女真的死去,就将她连同脖子上的粗绳一块扔进排水沟。
住在沟里的乞丐发现少女其实没死,就把她拖回他的垃圾窝,和他的同伴连续三天三夜轮姦少女。
少女受不了而反抗的时候,他们就将她绑着溺进水沟里处罚。她身上净是烂掉的菜叶和腐烂的鱼肉,再加上乞丐的大便。老鼠和蛆虫咬她溃烂的皮肤,在她的肉穴筑巢。
当黑髮修女把她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四处溃烂、爬满了虫,乳房各破一个小洞,米色的幼蛆正在里头窜动。
她在修道院治疗了好久,渐渐地才能够下床,和其她关心自己的女孩一起活动。
少女们躲在扩建的墓园内,那里有个刚挖好的坑洞,她们就在里头抽菸、喝酒,用装上简陋龟头的十字架姦淫彼此。完事后,若还有余裕再聊个尽兴。
瘸腿的少女喜欢玩屁眼。她吃同伴的屎,吃完一个女孩的屎同时达到高潮。
独眼的少女拖着子宫,让大家轮流把十字架插入她生小孩的地方。她闭上眼,在某个少女手中洩了。
哑巴的少女有手指长的噁心阴蒂,她们把那儿当阴茎套弄,直到她双眼上吊、口吐白沫昏厥过去。
私处溃烂的少女,则是献出同伴们没有的过多的淫穴,在全身红穴被插满后高潮。
她们都是不得人爱的丑女孩。
她们在高潮后牵起彼此的手。
她们决定从这座修道院逃走。
瘸腿少女说她们需要旅费,就和独眼少女伏击夜巡的修女。红髮的见习修女一撞见她们,便给瘸腿少女打昏。趁着同伴们搜括钱财之时,她们强暴了修女,嚐到那比男人还棒的阴茎。
修女被拖到坟坑里,她们塞住她的嘴,折断她的四肢,好把她塞进大皮箱内。瘸腿少女用十字架挖修女拉出的大便,再以嘴巴餵给她,在她耳边喃喃亵渎的低语。修女失神的双眼流乾了眼泪,垂着鼻血哀求她们,滑出阴道的老二却持续射精。
她们轮番殴打修女,直到红髮修女昏死,才盖上皮箱,逃向暗巷。
各有残缺的少女们就此过起予取予求的日子。
但是她们很快就发现,泡在男人和女人堆中的彼此,革命情谊已不复存在。
她们终究还是分开了。
瘸腿少女说要把红髮修女卖掉,就拎着皮箱子往北方离开。
独眼少女在不入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