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并没有上锁,我几乎是毫无阻碍的就静悄悄的走进了这个房间。
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个房间里的布局与构造跟隔壁我的房间大致相同。
房间里没有开冷气,因此显得有些闭塞而闷热。
也许是主人已经离开的缘故,房间里并没有留下多少私人的物品,单调而又缺人气。
我的视线漫无目的的在房间内逡巡着,直到看见床头柜上那个蒙上了些许浮尘的相框。
鬼使神差一般,我忍不住拿起相框,吹掉了浮灰,而一张染上了岁月色彩的照片也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只见一个身形修长的青年一左一右的搂住两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对着镜头微露皓齿。
我迟疑的认出来左边那个笑得很腼腆的少年似乎是学生时代的华清,而右边那个笑得一脸嚣张的人毫无疑问,只不过是年轻了好几岁的我本人而已。
站在照片正中间的人,依稀还是梦里的那幅模样,却多了几分现实感,温文尔雅得让人不忍靠近,是值得信赖与依靠的,当之无愧的兄长形象。
我的手指不禁隔着一层玻璃细细抚摸上那人的眉眼,终于明白自己对梁尘那个大明星的执着来源于哪里。
梁尘的眉眼很像我那已过世的兄长的,却又分明多了几分妖媚、几分脆弱,完全不及一个已故之人的温润光华。
他们很像,却又一点儿也不像。
一双手臂缓缓从我身后环住我,少年甜腻的嗓音在耳边呢喃道:“叔叔你又在想我父亲了吗?”
我没有说话,手里紧紧的握住这冰冷的相框。
少年白皙得近乎透明的指尖轻轻地抚上照片上的人影,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嗓音像是叹息一般响起:“可惜,我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他。”
我把手中的相框放回床头柜上,转身看见安安漂亮的眼睛里有什么悲哀的神色一闪而过,快得仿佛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他的确一点儿也不像他的父亲,唯独皮肤之下所流淌着的热血是相同的。
安安的眉眼,那双极其漂亮的桃花眼都是继承了他的母亲,媚而不妖,时而清纯,时而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骤然被少年扑倒在身后那张大床上,我猝不及防的搂住他不堪一握的腰身,只听见他愤愤不平的在我耳边咬牙切齿的低声道:“叔叔一定是这样想的吧?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寻找我父亲的替身,又或者是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抬起一只手捂住他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够了,而安。”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忽然砸落到我的脸颊上,跨坐在我身上的少年微微颤抖着,冰凉的浴袍下是火热的不着一物的年轻肉体。
房间里没有开灯,我却依稀可以看到他那双被泪水洗刷得更加妖异而漂亮的眼眸,只是执拗又狂热的看向我,扯住我的衬衫,一字一句的说:“秦华澜,上我,用你的大肉棒贯穿我,在我父亲的房间,在我父亲的床上,全部射进我的身体。”
我抬手想要拭去他眼角的泪水却被他一把握住,牵引着我的手掌探入了他丝绸浴袍下一丝不挂的娇嫩身体,沿着窈窕的腰线一路来到了隐藏在两团软肉深处的小孔。
我停下了手。
少年微微俯下身子,贴着我的耳廓挑衅道:“你不敢?还是在为我之前说你‘上了年纪’而生气?呃啊——”
话未说完,我的手指便蛮横的探入了那沐浴过后微微湿润的孔穴,猝不及防激得我身上的安安一声惊叫。
紧接着,根本不给少年任何适应的时间,我的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也随之埋入了那贪婪的小嘴,缓缓撑开了紧密的褶皱。
“安安,我不喜欢不乖的坏孩子。”
安安的喉咙里发出似泣非泣的呻吟,伸手搂住我的脖子,俯下身子便吻上我的嘴唇,腰部塌下来,臀部却高高的翘起,随着我手指开拓的动作放浪的扭动着。
我一只手艰难的解开了自己的西裤,来不及褪下内裤便被安安心急的缠住已然抬头的硬挺。
索性拍了拍他柔软的臀肉,示意他抬起屁股,把碍事的内裤扒到一边,用火热的性器替换了已经变得湿漉漉的手指,一鼓作气的埋入那狭窄又湿润的后穴当中。
骑在我身上的安安像是一个贪吃的小孩终于得到想要的大肉棒一样,恋恋不舍的从我嘴唇上分开,得偿所愿的挺直了腰便知情识趣的扭动起屁股来。
我制止住他准备套弄起自己身下勃起的行为,轻轻地弹了弹可怜兮兮的‘小安安’,明确告诉他:“不许碰。”
安安鼻间发出一声抽噎,撒娇着喊我“叔叔”。
我握住他快要塌掉的嫩腰,猛地把他抱起一段距离,松手。
“嗯啊啊啊不——”
几乎快要完全脱离那处窄穴的性器骤然猛地被再次落下的小穴给连根含入,原本快要紧缩的褶皱再次被狠狠撑开,不留一丝余地的侵占。
有什么温热的黏液星星点点的洒上了我的胸腹,我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