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过后的餍足就像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一样,我懒散的躺在床上,而精疲力尽的安安就像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猫咪似的腻歪在我怀里,犹带泪痕的小脸蛋亲昵的磨蹭着我的脸颊,光洁的小腿嚣张的搭在我的大腿上,染上粉红色痕迹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显然还未从之前的浪潮中缓过神来。
我拍了拍他红肿的小屁股,说了一句:“长记性没有?”
安安不服气的抬起雾蒙蒙的眼瞪了我一眼,翻身又骑跨上我的身体,来不及清理的后穴湿漉漉的抵在我的胯下,逞强的撒娇道:“我的记性好不好,叔叔你还不知道吗?”
我扶住属于少年纤细的腰肢,还来不及调笑几句,大床正对着的房门忽然被人推开。
身形修长的男人逆光站在门口,看不清表情。
骑在我身上光溜溜如一尾活鱼的少年眨了眨眼,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完全没有一个被捉奸在床的难堪姿态,相反还耀武扬威的拿那娇嫩得吹破可弹的小屁股去磨蹭起我沉睡中的巨物。
“秦而安,你给我滚下来。”
在华清话音刚落还未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我就已经眼疾手快的扯过不知是被安安还是我甩到地上的浴袍包裹住安安布满情欲痕迹的年轻肉体,扶住在我怀里扭动不停的少年从床上坐了起来。
把一身丝绸睡袍都穿出了正装感觉的华清冷冰冰的盯着我裸露在外的身体,几步走到床边捡起地上的西裤扔给我,忽然问了一句别有深意的话:“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房间?”
我微微一怔,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另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也是在这样的房间里,也是相同的场景,我跟一个看不清脸孔的男人肢体交缠,在那个时候,有人推开了这扇房门,那个人是——
骤然打断我回忆的是安安略带沙哑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扬:“是我父亲的房间又怎么了?”
华清的目光倏地一紧,盛怒之下的嗓音却是出人意料的平静:“既然你都知道,那么在一个已故之人的房间里做出这种大不敬的事情,又是谁教你的?”
安安手指紧紧地攥住披在肩上的浴袍,咬了咬嘴唇强行争辩道:“我跟叔叔那是情不自已才会在这个房间做起羞羞的事来!”
见华清脸上浮现出冷笑的表情,安安紧接着就不肯认输的反唇相讥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跟叔叔在他最敬爱的我父亲的房间做这种羞羞的事情!”
“够了。”
我喝止住安安嘴里胡乱揣测华清的尖锐言语,他似乎还有些委屈的憋了瘪嘴,但是这次我可不会再去安慰他,转头却看见华清一瞬间苍白到血色尽失的脸孔。
我起身勉强穿戴整齐,皱眉望向华清眼底的漩涡,轻声说了一句:“去你房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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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的房间就在走廊的另一端,紧邻着父母的房间,因此我们兄弟二人途经走廊的时候都没有说什么话,安安静静得宛如两个游荡在深夜里的幽灵。
华清在我身后带上门,看我在床前的皮质长凳上坐下,只是在距离我几步之遥的地方站定,背抵着雪白的墙壁神色不明的问了我一句:“你是故意选择在那个房间的,对么?”
我没有回答他,转而换了一个话题:“我今天去了那个心理诊所。”
华清愣了一下,蹙了蹙眉:“你”
我轻轻地笑了起来,深究的目光扫过华清满是复杂情绪的脸庞,单枪直入的问出了那个始终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问题:“我失忆的起因是心理干预催眠治疗么?”
华清也不瞒我,如实相告道:“你的酒精依赖症已经严重到伤及肝脏,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酒精依赖症?”我玩味的咀嚼着这个专业术语,至于由来,不必华清解释,我也能猜到大概又是跟已过世的大哥有关,转瞬却抛出一个让华清无从招架的尖锐问题:“你跟顾斯年是什么关系?”
华清的眉头深深皱起,似乎没有想过我会问出这种话来,困惑的表情渐渐地被会过意来的讽刺所取代,仿佛是对我这个兄长提出的质疑无声的嘲弄。
向来点到为止的华清破天荒的挑衅我道:“我跟他是什么关系?你觉得我们又是什么关系?”
我并没有因此被他激怒,反而微笑着对他说:“阿清,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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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清站在原地迟疑了几秒,终于还是不情不愿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一把将显然还在闹别扭的弟弟拉入怀中,嘴唇在他柔软又敏感的耳垂边肆虐着,微不可闻的呢喃道:“比如说,他有没有像我这样抱过你?”
华清的身体在我怀里变得僵硬起来,我的手指钻进那轻薄的丝绸睡袍,在他平坦又微微起伏的胸膛上拿捏起那细小的突起,继续谆谆善诱的引诱道:“这里呢?有没有被别的人触碰过?”
华清没有出声,身体却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我探入他睡袍的手沿着他蜿蜒的腰线隔着棉质的内裤玩弄起那两团嫩肉,嘴里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