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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怜放学回家换上短裤,把脏校裤拿进厕所洗,水龙头拧开,只滴出一两滴水。刚好房东回来了,贺怜连忙跑去问是不是停水了。水龙头坏了吧,房东说。那你怎么不叫人来修啊,贺怜有些生气。我忙着呢!房东说。一人从窗边探出头来,“东子,四缺一,来不来?”“来来来!马上!”房东飞速地跑上楼,把一盒名片扔给贺怜,忙着搓麻将去了。
贺怜从脏兮兮的名片盒里翻出水电维修的号码,用公用电话拨打过去,“喂,您好,是张师傅吗?”那边传来充满磁性的声音,“不是。”“对不起,我打错了。”“张师傅出去了,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贺怜向对方报了地址,对方说半小时内赶到。“那个,门锁也可以修吗?”“可以啊。”
过了十几分钟,维修师傅就到了,贺怜看见人时还以为他爸在外欠钱放高利贷的上门来讨债。维修师傅是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个子快有一米九了,剃着寸头,穿一件白色工字背心,左手臂布满五彩斑斓的纹身,后背上也有大面积的纹身。贺怜心里犯怵,不敢多看,“师傅”“悟空。”青年倒是个自来熟,“别叫师傅,听着怪别扭的,喊我哥吧。”“师哥?呃。”反倒换贺怜别扭了。
青年从箱子里取出工具,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贺怜聊天,他看见贺怜胸口的学校标志,“你是中学?重点中学啊,今年高几了?”“高一。”“还没分班吧,打算读文读理?”“理科。”“有想过大学读什么专业吗?”贺怜心里的警戒线在闲聊中慢慢降低。
“门锁换好了。”青年锁上门。
“谢谢哥,那边的水龙头放不出水。”贺怜指了指。青年蹲下身拧了拧水龙头,“应该是水压不足,换个头就可以了。”“麻烦你了。”
“好了。”青年掀起背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贺怜目睹了他八块饱满的腹肌,羡慕地多看了几眼。青年注意到他的眼神,将工具放回箱子,笑眯眯地报账,“门锁八十,水龙头五十,哥不收你人工费,算一百三好了。”“啊?”贺怜傻了,他兜里不到五十块钱。
“怎么了贺怜?钱不够吗?”从刚才的交谈中青年得知了贺怜的名字。
“哥,那个我”贺怜不好意思说。
“没事!不然这样好了,你帮哥一个忙,哥也不收你钱了。”“什么忙?”“我们店里新进了一批橡胶管,想测试一下质量好不好,但我一个人不方便测试”“那我帮你吧!”贺怜想也没想就说。
“谢谢你。”青年笑道,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条橡胶管,“你帮我把它和水龙头接上吧。”
贺怜蹲下身认真地旋转接头。青年拿着橡皮管的另一头,从侧面打量他。贺怜因为营养不良,看起来不像是高中生,更像是十三四岁的小男孩,瘦不拉几的,屁股却生得丰满圆润。
“哥,接上了。”贺怜转过头,青年突然伸手一拉他的短裤,居高临下道,“你上学也不穿内裤吗?”“不是!我内裤洗了没干”贺怜脖子涨得通红。
“别急,哥没说你不对,夸你好呢。”
贺怜被高大的阴影笼罩住,身体不自觉发抖,他站起身想逃脱这份威压,却被青年一臂拦住了腰,按在墙上。
青年脱下他的短裤,掰开两扇白嫩的臀瓣,一朵含蓄而红肿的屁眼露了出来,那屁眼显然是被人操狠了,外花瓣竭尽全力地绽放,纤弱的绒毛附着其上,花褶从中央细腻地伸展开来,呈现出深粉色的欲望。青年险些就要埋进这喷香的股间猛吸一口臀香,但来日方长,他不急于一时。
贺怜被抱了起来,悬在半空胡乱地蹬腿,青年被他踹了好几脚,也不生气,只是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后脑勺,“贺怜,别怕,哥不会对你干坏事的。”
贺怜感觉那根橡胶管在往他的屁眼里戳,他夹紧屁股不让它伸进去,但皮管只有一指粗,他的屁眼便大方地接纳了它,塞进了十几公分。
那条花臂伸向水龙头,贺怜抬头一看,文在花臂上的笑般若仿佛嘲弄似的盯着他,心头不由一颤。
青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
“啊啊!啊啊啊啊!”激烈的水流打在贺怜柔软而敏感的肉壁上,他痛得大叫,泪水逼出了眼眶。
“橡胶管密封性合格,抗压性合格。”青年一本正经道,调小了水流。贺怜不那么痛了,但屁股还是难受,他示弱道,“哥哥哥!求你拿出来吧。”
“不急,还没好。”青年摇了摇头。
贺怜感觉肠道里的空气被冰凉的水流慢慢取代,下腹一点点鼓起,压住膀胱,他忍不住蜷起脚趾。
“想尿尿了?”青年从后面抱起他,像给孩子把尿似的握住他的鸡鸡,“嘘嘘嘘”
贺怜尿憋得半勃起了依然不肯尿出来,青年用力按了按他隆起的小腹,仿佛有千丝万缕的焰火在尿道穿梭,“呜。”
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洒在墙根,缓缓流向地漏。贺怜靠着青年的胸膛上,蜷起十根脚趾,片刻的舒服之后他难为情地捂住了脸。
“乖孩子。”青年亲了亲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