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贺怜将明早要穿的衣服叠放工整,他想今晚纪镜可能还会来搞他,索性把内裤脱下来,叠好放在一旁。半夜纪镜回来了,钻进被窝,哆哆嗦嗦地摸向贺怜的屁股,摸到光滑的一片,暗骂一声“骚货”,插了进去。纪镜觉得不对劲,滑出来,打开灯。他定睛一看,那哪还是屁眼啊,分明是一朵又肿又松的桃花!纪镜气得掴了贺怜好几记耳光。第一个巴掌落下来时贺怜就醒了,脸颊火辣辣的痛,纪镜眼中的怒火要烧了整个房子。
“爸?”
“别管我叫爸,我可没你这样骚的儿子!我不在这半天,你被多少人干过了!”
“没、没人!”
“你还敢撒谎!”纪镜扬起手,贺怜下意识抬手挡住,纪镜见他敢挡更来气了,折起皮带狠抽了他十几下。贺怜痛的骨头都碎了,“爸别打了!”
“老子让你撒谎!让你淫荡!让你不要脸!”
“我没有”
“屁眼都被人操开花了,还嘴硬!”贺怜被一把提了起来,瘦弱的身体被抽得青一块紫一块,纪镜眼神一暗,将他扔回床铺,“骚货,你是老子的儿子,你只能给老子干!”“我只给你一人干,你别打我了”贺怜哭着抱住纪镜的小腿,纪镜踹开他,把柜子乱翻了一遭,迈向贺怜。贺怜以为他还要打自己,往里缩了缩,却见一瓶跌打万花油砸了过来。
“爸,你睡了吗?”
“睡了,闭嘴!”
“我够不着背,你能帮我擦擦吗?”贺怜小声道。
“滚过来!”
贺怜捧着张猪脸去上课,其他人对他漠不关心,同桌盯着他的脸瞧了半天,伸手敷在他的脸上。他刚洗过手,手心冰凉凉的,贴在脸上很舒服。贺怜觉得自己残破的心灵被那只手治愈了。
课间贺怜去上厕所,同桌拉住他的手腕,问他,“需要我陪你吗?”
“我又不是女孩子。”贺怜无语。
同桌笑了笑,“今天穿内裤了啊。”贺怜脸一红,想要拍打他的手背,反被他一手握住。此时他的手心很温暖,热得烫手,贺怜赶紧甩开,去厕所的路上脸还是红的。
“刚才的贺怜,好像一只烤乳猪。”同桌想。
每层楼都有两个厕所,贺怜去离教室近的厕所时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虽然平时也不会人满为患,但还是有几个的。贺怜快速解决完,他听见隔间里传出水流声,不一会儿,有人开口。
“班长,我看你自习课管纪律怪辛苦的,便想请你喝水,你为什么不愿领我的情?”
“王八蛋!咳咳、你会遭报应的!”
“哦,你要扣我分?不行啊,这样我就不能评上优秀学生了。”
贺怜应该立即转身走人的,但好奇心害死猫,他忍不住往里瞄了眼。一个男生站在门内,而那个被称作班长的人被他踩在脚底下,整张脸趴在便器上。男生注意到贺怜的视线,侧过脸,笑容轻慢,“哪来的猪头。”他这一脚踩得更重了,班长趴坑里挣扎,男生解开裤子,掏出鸟,悠闲地吹起口哨,对着他的脑袋浇了下来。
贺怜跑了。
上课铃响完过了很久,贺怜远远地看见那个男生出来了,刚才在厕所他没敢仔细看,这回看清了男生的脸——长得也太好看了吧。是极具侵略性的无性别的美丽,仅供人瞻仰。贺怜痴痴地仰着脖子。男生经过他们班教室窗边,瞥见贺怜恶心的目光,皱了皱眉。
等男生走后,同桌问,“你认识他?”
贺怜摇了摇头,“上厕所时看到他”压低声音,“他在欺负同学。”
同桌却不感到惊讶,正要开口时察觉到讲台上的目光,拿起笔在草稿本上写道,“宋弋楷,4班的,宋氏集团的二少爷,高调的很,没人敢惹他。”
贺怜想到4班的班长,他是怎么招惹了那位少爷?似乎察觉出贺怜的疑惑,同桌继续写道,“他看谁不顺眼就弄谁,前不久把一个女孩逼退学了。”
“这世间还有王法吗?”贺怜写。同桌抬眼看他,没有再写了,不想打碎他的幻想。
“你要小心。”同桌说。
比起那个宋弋楷,贺怜更怕他继父,每天放学回家,深怕继父一个不高兴又拿皮带抽他。贺怜提心吊胆地过了一周,身上的淤青退了,被操烂的屁眼好得不能再好了,他的内心竟有些失落。这是被插上瘾了?屁眼不含着精液就不踏实了?他怎么这么贱!
等到纪镜想起他的屁股时,贺怜双腿主动地缠上他的腰,却被纪镜往死里踹,边打边骂,“骚货!你都是这么勾引别的男人的!”“我没有!”“一天不被男人干屁眼就痒了是不是!骚货!看老子不干死你!”“干死我,干死我吧”“不要脸的东西!”
那天继父跟吃了伟哥似的,干了他好几次,攒了一个礼拜的精液全被他吃进屁股。天亮了,贺怜感觉全身散架了似的,纪镜趴在他身上,那根软趴趴的阳具还插在里面。因为要清理体内的精液,贺怜上学迟到了。
又挨了一顿毒打,但至少这次没打脸,贺怜有些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