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猫儿似的呻吟响起,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魅惑,发出声音的人还不自知,仍然闭合着两扇浓密睫毛沉浸在酣睡当中。
内裤湿了,一波一波的水液从下体的小洞流出来,沾湿了弯弯曲曲的毛发,染得股缝和大腿内侧一片水光滑腻。
阴户上传来一阵有力的按压感,像要把肉户压扁似的死死往下压,“嗯哼”上面传来不耐的哼声,同时下意识的蹬着腿,想要让那作怪的大手拿开。实在太难受了,不要这样折磨他。
突然体内泛起剧烈酸麻,又是一波水液冲了出来,小穴快速收缩,身体无意识的蜷缩起来,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水液全部都喷到了掌心,那只作弄的大手滑开,把粘腻的清液涂抹在两瓣屁股上,每涂抹过一片地方都热热的发麻,好想要什么东西来抚慰。可到底要什么却没个主意,只是无意识的张开腿渴望着、邀请着,这下子就更方便大手戏弄了。
掌心盖住了阴部,随后两根手指夹住了阴唇,狠心地往外拉扯,又不断搔着内侧小小的颗粒,听到呜咽声后猛一松开,让那两片软肉弹回原位。阴唇回到原位后仍然软塌塌的,像是被拉坏了,又像是渴望着更多的抚慰。那只大手摸上了中间的小肉豆,弹琴似的快速拨弄,一会儿又两指并在一起狠狠夹捏。肉豆充血肿胀,鼓鼓得挺立起来,下面被玩得洪水泛滥,像是一片水田中长出了嫩芽。
光是被刺激玩弄却无法被填满的空虚感从下面滋生,两条细白的双腿逐渐绞紧,夹着那只大手难耐地摩擦起来。那骨节分明的坚硬物体抵着软软的肉户造成疼痛,却也稍微缓解了空虚。雪白的屁股抵在床单上,一片片水痕把屁股染得发亮。
“嗯嗯啊啊啊”难耐的哼吟比猫爪子还要勾人,水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忽然两根指头钻了进去,在口腔内肆意搅动。怎么这么多啊,脑海里下意识的想着,手指不是应该在下面吗?下面那里的戏弄丝毫没有放松,指腹死死压着肉豆,曲起的指节往小洞里探了进去,莽撞的戳弄着。里面的嫩肉立即绞紧了侵入物,生怕对方逃走似的咬着不放。
“呵呵。”一道悦耳的低笑,上面两指夹起丁香小舌拖出口腔,口液便一滴一滴落了下来,落在白嫩的胸口上面。一条宽厚有力的舌头舔上了胸部,很快找到凸起的小丘,猛力拨弄着小丘顶部敏感的乳头。那红樱樱的乳头经不起一点刺激,碰一碰就硬得像小石子,在舌头的拨弄下左右摇晃,可怜兮兮的沾着唾液。
上下两处都被刺激着,终于激起了床上人微弱的反抗:“不要”
身上的动作停止了,像是广场上的鸟儿被赶走后的寂静充满了房间。只是片刻过后,那舌头重新开始作恶,卷住乳肉和乳头一裹一裹的吮吸,下面手指模仿交媾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入,上下有节奏的侵犯带来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快感,身体像是有记忆般的回忆起了曾经的快乐。
那种被带动、被充满的感觉死而复生似的在身体里烧起燎原大火,屁股几乎是主动迎着手指的插干,阴部高高抬起,水液不断从两腿中间飞溅出来,忽然肉缝上方的粉色柱体喷出了一股一股的白液。
只是被手指插几下,就这样高潮了。在那根稚嫩的性器射出之后,花穴里的媚肉也紧紧的绞在了一起,花穴如小嘴般一抿一抿地咬着异物,每次张开都吐出数量可观的清液。
“骚货,是不是太久没挨操了,手指都能搞得你这么爽!”
高潮中的肉穴忽然又被插进一根指头,研磨着满是淫液的内壁,两指并拢梭子似的飞快进出,花穴内壁又一次痉挛着拼命绞紧。
夏季,没有空调的夜晚像蒸笼一般闷热。任粟大汗淋漓地醒来,发现时间已经到了清晨,可他还是没有一点凉爽的感觉。昨晚大概是太热了,两腿大张着做了那样的梦。他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下体前后粘着斑驳痕迹,干涸后附着在皮肤上面,似乎在提醒着昨晚的他有多么淫荡。
两腿张开太久了,酸麻得抬不起来。任粟撑着软软的身体起床洗漱,刷牙时看到自己覆盖着红晕的脸颊,又想到昨晚那个梦,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已经好几晚了,总是梦到做那种事,自己这是怎么了?
难道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任粟思考着,出门时差点与走廊上的人相撞。对方也像是刚醒,英俊的面孔满携着困倦,看到他还是招呼了一声:“小妈。”
“早、早上好。”任粟磕磕绊绊的回应。他实在太害羞了,面对名义上的儿子总是底气不足,连一句完整的话也未说过。对方尽管是名义上的儿子,实际只比他小八岁,人又高大成熟,还带着隐隐的气势,实在让他这位小妈无法心安理得享受对方的孝敬。
任粟懊恼的咬紧嘴唇,四处瞄着想要逃走,自以为悄悄的往楼下挪去,突然背后传来疑问,“小妈你怎么走路姿势怪怪的,身体不舒服吗?”
任粟脚步一顿,定在那里,“我没事”
年轻人大步上前,“你两条腿往外叉开,脚在地上磨蹭,一步也未抬起来过,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任粟脸红的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