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任粟是哭着睡着的,他不知道名义上的儿子梁冶怎么就爱奚落他,那么多尖刻话语,听得他肝肠寸断、羞愤欲死。是真的不想让他待下去了吧,梁家少主子已经要赶他走了。
可他又不会留下来争夺家产,他一分钱都不要,只要能有一个收留自己的地方就够了。
自己能把梁成鸣照顾得这么好,绝对比请来的护工细心周到,就当省下请护工的麻烦不好吗?这么想着,又给自己找到一点利用价值,决定明天好好跟梁冶说一说。
任粟太累了,睡着得很快,有滚烫的东西在他皮肤上游走,激得他身体发热,眼皮却沉重滞涩着抬不起来。
那东西又握住了他的乳丘,五指张开肆意把玩,用指缝去夹,把乳肉捏成不同的形状,小小的奶子都胀痛了。接着含住了他的奶头,经过这么多天的吮吸,奶头似乎被吸大了,红艳艳俏生生的立着,永远沾着湿润的水液。任粟又痛又痒,不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本能的挺着胸部凑到对方口中,想要被吸得更多一点。
上方响起一声轻笑,似乎在骂他骚,接着一口含住小乳房,锋利的齿尖刮着他的乳头,太疼了,疼得他要张口大叫。可这是梦里啊,梦里的人是叫不出来的。好像为现状的困顿找到了原因,他安下心来,慢慢忍耐那种疼痛。
一开始的刺痛过去,又有了些别的什么,酥酥麻麻的,从每一寸皮肤上冒出来,麻得他骨头都软了,下头不住流水。
男人好像也发现了,掰开他两条细腿,照那腿缝中间就是一顿扇打。
“呜呜呜呜呜别打,别打。”他委屈地蹬腿,嘴里胡乱说着。
“还敢发骚,再不治治你的骚病,家里的床都要被你淹了。”男人一点不留情,扇得更狠了,直到他哭着求饶,发誓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什么?”
任粟听到自己清楚的回答:“再也不敢发骚了。”
如果是平时,他绝对不敢说出那两个字,可这是梦里,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虽然听不出男人的声音,但他自然的认为那是梁成鸣,他这辈子只有过梁成鸣一个男人。想到对方那粗大坚硬的下体,他呼吸急促起来,情动的液体流得更欢快,主动抬起小屁股甜腻的呼唤,“老公,老公。”
身上的人一顿,变大的性器生生又膨胀一圈,粗暴的把着任粟的腰,性器插入到腿间,猛烈的摩擦像要着火一样。任粟能感受到突突跳动的青筋和湿淋淋的顶端,属于男人的器官,一下一下重重的来回研磨那稚嫩的女穴,灼热温度烫得他全身都在哆嗦。
阴部磨得像要化掉,任粟几乎被那巨大的快感所淹没,每次大龟头往阴道口浅浅插进一点,都能激起他绵长高亢的呻吟。花穴大大敞开,那里随着男人性器的研磨已经变成了淫靡的鲜红色,水光泛滥的肉户被蹂躏得不成样,花穴上方的小肉棒僵直着突出白汁。
任粟的细白长腿叉在男人身体两侧,随着男人的颠动上下摇晃,脚趾紧紧的蜷曲,喉咙里溢出一句又一句呻吟。他想说慢一点,轻一点,不要再磨了,却永远没有机会说出完整的话。
男人骂道:“自私的小东西,就知道自己快活,不知道腿交是要给我并拢的吗?”
他抬起任粟的腰,啪啪拍打他的屁股,将任粟的身体掉转方向坐在自己怀里,那根冒着热气的大东西滑进他的股缝,任粟像是被钉在了性器上。
柔软的臀肉夹着性器,显然给男人带来了极大快感。“嘶”男人吸着气,两手用力揉搓任粟的乳丘,灼热呼吸喷在耳侧,用舌面裹着任粟的耳垂吮吸。
任粟的耳朵极度敏感,被男人吸得缩起脖子,靠在男人胸膛上嗯嗯啊啊乱叫。他的后穴也分泌出了液体,沾得那根东西滑滑的,几次从股缝中间滑出去。男人又生气,扇他的屁股,捏他的臀尖儿,骂他比女人还浪,后面也能发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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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粟委屈的瘪着嘴,喃喃的争辩,“才不是女人。”
男人抬起他的屁股从前往后摸了一把,带着一手湿滑的液体蹭他的脸,“那这是什么,谁像你整天流这么多水?”又叫他伸出舌头来舔,别让自己的手也沾满了骚气。
任粟乖乖张开嘴,把宽大的掌心一点一点舔干净了,又意犹未尽的伸着小舌头扫向男人的指缝。那是很年轻修长的手指,匀称的骨节,覆盖薄茧的指腹,压在舌面上带来麻麻的刺痛,却又舒爽的叫他哆嗦。
男人看他的浪样,夹着他粉红的舌头不让缩回去,听到呜呜哭叫了,才低下头来含住他的舌头激烈的舔吻。舌面贴着舌面,舌尖裹着舌尖,在空气中辗转勾缠,口液淋漓的混在一起不断滴落。
任粟玩得舌根酸麻,几次三番的往回缩。男人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勺,舌头一股脑全钻进了他的嘴里,狠狠堵住那张小嘴,像是要惩罚他的懒惰。任粟喘不过来气,憋得两颊通红,拧着身子一阵乱扭,在男人怀里扭成了白白的浪花。男人端着他的屁股也开始抽动,性器在股缝中间进出,回回戳到前面挺翘的小肉棒。小肉棒已经射了几回,还在支愣着流出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