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粟浑身一层薄汗,因为紧张和害怕那汗水冒得更多了,滚滚的往下流淌。衣服先前被扯坏了,他是被男人抱出去的,直接抱进自己房间。房间里温凉的空气一下子包围过来,花房里那过于明亮的光线,无限暴露的世界远去了,他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像是掉进了冰窖。
梁冶站在床边,“不是有要求跟我提的吗?我在这里等着呢,再不说我就走了。”
他等着,果然见被窝挪动了一下,又挪动一下,半天探出一张凄楚的小脸,“你能不能不要赶我走?”
梁冶扯起嘴角,“就这个?”
“还有,还有我想有机会照顾梁先生。”
梁冶不笑了,看着又有点可怕,那张英俊冷漠的脸仿佛藏着无限恶毒和城府。任粟抿了抿嘴,刚想说那后面一个算了吧,梁冶开口道:“答应你的要求可以,不过我这里也有些条件,我们双方都做到的话,自然一切都好说。”
“什么要求?”
“我会给你的,晚上别忘了查看邮件。对了,看完打印出来盖个手印,这样你就永远不用担心被赶走了。”
他用的是命令语气,任粟没有注意到,只本能的觉得可怕。晚上洗完澡后他坐在电脑前查看邮件,一个字一个字默读协议内容:
1、身为梁家主人要有主人的样子,不能在仆人面前衣衫不整,裸露胸口、腹部、大腿等重要部位。2、不允许躲在房间哭。3、不准胡思乱想。4、照顾梁先生的任务由专业医护人员承担,任粟每个星期有三天可以进梁先生房间探望,每次不超过两个小时,其他情况需要向少爷请示。5、探望梁先生的时候不允许身体接触,不允许衣衫不整。6、不允许擅自出门,出门前要向梁少爷请示。7、每天早上把骚逼送进少爷嘴里,给少爷喝水。8、在少爷疲劳的时候,要用奶子给少爷按摩。
这份极其不正式的条约里,前面的条件古怪而荒诞,后面的条件色情而下流,任粟只看了一半就关闭页面。他捂着烧红的面颊轻轻跺脚,似乎要把看到的内容忘掉。那种话看一眼就要长针眼的,梁冶居然写给他,发过来,还要他在上面签字——不,是盖手印。
盖手印如同填卖身契,让他像奴隶一样出卖身体,换取在梁家待下去的权利。从此以后他是这个家的人,也是这个家里的男妓。
可那个人是梁冶,梁成鸣的儿子,任粟不愿意用肮脏的角度看待和梁成鸣有关的事情,也许梁冶只是顽劣,一时好奇。他又不会真的把自己怎么样。只要自己坚持下去,总有一天梁先生会醒来。
任粟的勇气似乎就在于麻痹自己,第二天到梁冶房间,床上的人还在沉睡。男人双眸紧闭面容平静,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这样的他在外面该是有很多人喜欢和崇拜的吧,想到这里,任粟竟然生出一丝羞愧出来。
任粟双腿支在两侧,小心翼翼的往下坐,阴户已经清洗得干干净净,可还没碰到就开始滴水,落在男人干燥的唇面。他笨头笨脑的,肉缝撞到了男人的鼻子,被滚热的鼻息一烫,又赶紧移到下面。像两张嘴贴到一起,肉缝翕张着扑咬住男人的双唇。
“少、少爷,请喝水。”他声若蚊蝇的呼唤,羞耻使脚趾发麻,皮肤像要炸开。
男人醒来,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屁股,让他贴得更紧。舌头灵活地又戳又顶,把肉缝从前到后全部舔舐一遍,风暴般强劲吮吸,大口大口吞咽。
“啊――额嗯嗯好舒服,吸得好舒服,不要再吸了”
他又咕叽咕叽冒水了,扭着腰画圈在男人嘴里磨蹭,男人大掌拍他的屁股,“我喝我的水,你浪个什么劲?”
声音因为嘴里塞的东西含混不清,牙齿麻麻的刺着阴蒂,任粟嗯啊一声,舒服得软了腰肢,肩膀靠在床头直喘气。
男人喝了一通,直喝得任粟花穴红肿,端着他的屁股把他掉转了方向,让他揉搓自己那根勃起大肉棒。
任粟傻了眼,怎么这么多任务,不是只喝水吗?可他也不敢多问,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似的,胆怯地扶住了柱身,用细嫩的指腹捏住一点点。梁冶叫他摸得又舒服又痛苦,剧烈的打了个抖,性器变得越发紫红狰狞。
他朝那胖乎乎的阴户惩罚性咬了一口,粗鲁的命令,“两手握住,从上往下撸。”
因为现在他是直撅撅往上翘的,所以很自然的任粟撸反了。屁股又挨了一口,任粟疼得吚哑乱叫,抬着小腰娇气的扭,像要逃避又像故意晃给男人看似的。
梁冶看他这样子知道他不会,尽管硬得要爆炸,还是得手把手教。他握住了任粟的小肉棒,从根部顺着茎身轻轻的撸,刺激铃口,然后很自然的含进嘴里。任粟本来激动得乱晃,这下再也忍不住,瞬间在梁少爷口中喷发出来。与此同时,他的尖尖小舌也急切的舔舐大肉棒,香甜口液沾湿了柱身,因为龟头太大实在不敢含进去,只在周边如痴如醉的打转。
梁冶愣了半天,根本没想过让任粟用嘴,出乎意料的是他这么乖觉,甚至沉迷而情愿。难道是身体里的淫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