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冶双手插兜慢悠悠的走近。
他身穿褐色长裤白色休闲上衣,不像是从公司或者学校回来的样子,倒像是在家呆了好几天。头发有点乱,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淡淡的,隔着一段距离、和一个男人宽阔的脊背,与任粟对视。
任粟从搭在韩玉肩膀上改为了半搂,下巴扬起,看起来有点傲慢。冬日冷风吹得他脸蛋鼻尖发红,嘴唇却素白着,眼瞳黝黑,无底洞般吸附了某些情绪。等到梁冶走近了,他扯出一抹笑,偏着脸在韩玉耳边说了什么。
那张脸可真好看,也真让他想要捏碎。
“大冷天的,在这里说什么呢?”梁冶带笑的声音问道。
韩玉僵硬直立,像一尊线条夸张的雕塑。前面人掐得他肩膀生疼,后面人则更为危险恐怖,早就知道少爷过来了,所以他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碰到了任先生哪个部位,然后少爷像踢一堵破墙那样把他踢得粉碎。
“少爷”他刚从牙关里挤出两个字。
任粟就害人精似的开口了,“梁少爷,你真的想知道吗?”
“想。”梁冶笑了笑,那笑容真是优雅极了。
任粟盯着他,看了半天,缓慢开口:“我被人绑架和强奸了,就在别墅的酒窖里,我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当着第三个人的面,他清楚直白的说出这些话,胆大得肆无忌惮。
梁冶的拳头在裤兜里攥紧,看起来平静依旧,面具似的笑却再也维持不下去。
“你不知道?”他推开韩玉,把人带到了怀中,“你让谁给操了,你自己不知道?”
任粟被勒得腰杆生疼,苍白了脸色,“你声音模仿得真像。”
从磁性悦耳的年轻男声到粗俗嘶哑的丑陋嗓音,没有人能听出那是同一个人。要不是那些熟悉的侮辱语句,要不是那具已经在自己身上烙下印记的躯体,任粟想自己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他感到屈辱至极:“卑鄙无耻”
“所以呢。”梁冶低头嗅他的脖颈,把人抱得双脚离地贴在身上,看起来正是好一个亲密的姿势,
“所以在我身子底下发骚发浪,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哭着喊着求我进去的你呢?是贞洁烈女,还是什么冰清玉洁?发烧的时候不管是谁就往别人怀里蹭,明知道自己被强奸,还自欺欺人的把强奸犯当成老公,其实就是为了心安理得享受快活吧!饥渴成这样,离了男人还能活吗?我不满足你,你随便找个桌角凳子操自己怎么办?怪不得卧室里的木桌坏那么快,原来是被你的淫水泡烂的。对了,今天我去花房发现里面的花枯了不少,你在里面自慰过多少次,把我的花都骚死了。”
他低沉冷漠的说出这些话,一边抚摸任粟的腰身,一边制止他的挣扎,像个冷酷无情的恶魔。
韩玉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谁也不会听见他对家中这位小妈的侮辱猥亵。
“表面上爱着我父亲,痴心守候这么多年。其实他一不行你就爬上了儿子的床,跟他做尽下流事。现在更厉害了,随便一个陌生人都能让你高潮迭起,快活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你被操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只要能快活,畜牲趴你身上都行,啊?”
愤怒像一束冷静的蓝色火焰,仅从只言片语中泄露出来。他捏着任粟的下巴,让他与自己对视,那深邃凌厉的眉眼涌动着阴霾,暗沉如黑夜。
任粟失去理智,点着头说:“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根本不知道怎么跟人对峙,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嗓音都在打颤,“我宁愿要别人、要畜牲、要按摩棒强奸,也不要你这个混蛋的玩弄!被你碰一下我都恨不得死!我恨你,我最恨的人就是你!”
“好,好。”梁冶揉搓他的细腰,“想要按摩棒是吧,想要被东西强奸是吧,我满足你。”
他提着任粟的衣领带到屋里,宅子里空空荡荡,根本不会有人听到任粟的尖叫求救。而且就算是有,也不敢有人探出头来。可笑的是梁冶并不打算进房间里干,他就在楼下客厅,在他招待过同学的沙发上,残暴的撕开了任粟的衣服。
任粟挣扎扭动,两条腿乱踢,上衣撕烂了,裤子也被拽到了大腿上。他疯狂踢打,企图远离那个人的魔掌,梁冶却跪在他的两腿中间,一边狂乱的搜寻工具,一边坚定的探到了他的腿心。
花穴那里又红又肿,碰一碰都疼,梁冶却把手指残忍的插了进去。
“啊!”看到任粟痛苦扭曲的脸庞,他的心脏仿佛被狠拽了一把,恨意和愤怒如沸水般全都溢了出来。
“下面多长个洞就是好,怎么样都不影响挨操。”手指又伸到了后穴,在那个地方危险的打转。娇嫩的小菊花颤颤巍巍,如一朵风中之菊。
“别碰我,别碰我!”任粟从来没有这么激烈的反抗过,正像他所说的,碰一下都恨不得去死。为了抵挡梁冶的入侵,他的屁股拼命往下坐,像个害怕挨打的孩童。
事实上梁冶的惩罚可比拳脚严重多了,他随便按压了几下,直接就把手指捅进了任粟的后穴,那个不适合性交的狭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