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交媾相当于虐待,他们都伤的不轻,任粟被抱出去的时候是昏迷的,嘴里无意识的喃喃着老公进来,插进来干我。而梁冶听他对一个“陌生男人”如此发骚发浪,心都滴上了火油,更谈不上好受。
可任粟经不起折腾了,他发烧了,浑身滚烫,呼吸像两条火龙。他的脸烧得红晕滚滚,身体却蜷缩着喊冷。梁冶把他抱进怀里,两人一起裹在被子里,四肢交缠,肌肤相贴,企图让体温传递温暖。
任粟烧得胡话不断,一会喊老公,一会喊妈妈,不知道他到底要哪个。
或许两个都想要,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是不易得的,梁冶听到这些话,从未有过的酸涩涌上心头,还有些说不清的怒意。他猜自己想把任粟摇醒问他喊的老公是谁,就这么依赖陌生人吗?是不是一丁点都没有想到过他?那些随口挂在嘴边的脏话,轻蔑刻毒的警告,他全都可以甩向这个人,这个永远在忽视他的人。
梁冶直到傍晚才离开卧室,
期间他每隔半个小时给任粟量一次体温,终于确认高烧退下去了。他走出卧室,步入空气清新的楼下花园,韩玉无声无息跟在后面,过了半天才问:“明天就是孤儿院成立纪念日,我们要不要提前告诉任先生。”
梁冶捏一根香烟,背着风口把那根烟点燃,摆手说:“不用,明天我会直接带他过去。”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因为任粟不喜欢烟味,这两天一直在忍着,他有些犯瘾。初冬傍晚阴冷萧瑟,烟头在铁灰色的天空下闪着红光,快速的一节节燃烧。
“明天也不要提前告诉他,只怕听说回那个地方他就打退堂鼓了。这个人胆子太小。”
说到一半才发现没必要说那么多,跟别人提他干什么?他是自己的。可是意犹未尽的,总想再多提几句,对着最信任的手下,他嘴贱的问:“你说我为了他休学回家,他会感动吗?”
韩玉愣怔在那儿,蹙起两道铁血汉子的粗眉,半晌回答:“应该会吧,对于少爷的所作所为很难有人不感动。”
梁冶意识到这话不那么真心,脸色有些阴沉的点了点头。
因为一点事情需要处理,晚饭是佣人端上去的,梁冶自己则根本没来得及吃。等睡前回到房间,他发现任粟身上还是带着热度,低烧仍然没有退去。
这身体素质可真够差的,他心想,把那人伸在外面的胳膊放到被子底下去。任粟闭着眼睛咕哝了几句,感到有人躺在旁边,立即翻身钻进对方怀里。
“老公。”他粘糊糊的叫,头埋进男人胸膛。
男人拍了拍他的后背,接着手掌游移试探他身上的温度。任粟却不知道是会错了意还是殷勤太过,自发把小内裤退了下来,屁股在男人手心磨蹭,又把前面的小肉棒在男人身上乱戳,像个急于交配的小狗,那么天真直白。
他爬到了男人身上,口水沥沥四处舔舐,在那覆盖着精壮肌肉的坚韧胸膛上啃咬,又往下滑,将湿润的下体对准了男人火热的器官。那里很容易被他挑逗起来,却因为隔着一层布料而无法真切的相互贴合,他急了,去拽男人的裤子。
“现在不行。”这是梁冶第一次在这种时候说拒绝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你还在发烧,等你好了”]
性器从内裤边缘被掏了出来,任粟根本听不见劝说,像寻找食物一样义无反顾的动作。他的小舌分泌了唾液,乳头兴奋的挺立,圆圆鼓鼓的在男人的腹肌上摩擦,正是之前那所谓的奶子按摩。低烧使他体温偏高,呼出的气息也是烫的。
梁冶任他由着性子来一会,最后忍无可忍的把人拉上来,箍在两臂中间,照那屁股肉啪啪拍了两掌,“不挨操会痒死你是不是,烧成这样还发什么骚?”
他紧皱眉头,一脸煞气,光是那狠话就够令人可怕的了,任粟却仍旧胆大包天的扭动着,“进来,老公你进来。我冷,你给我暖一暖。”
这样的理由都能找出来,我的东西是给你取暖的吗?梁冶眯了眯眼,把人翻了个身,怒气冲冲的沉腰插进去。两人侧躺着从后背插入,他抬起任粟的一条腿,一次次狠命往里捅,非要捅到最深处。问:“够不够烫,够不够深?你这骚逼非要被捅烂了才开心是不是?”
任粟疯狂的摇晃着屁股,“好烫,不行了不行了,会死的。”
他背对着男人,身前空虚无所依附,竭力回头注视男人。脸蛋红晕热烈,像两朵盛开的云,大眼睛眯成黑亮的线,雾气蒙蒙的,泛着水渍,也不知道能不能看得见。
他的腰又扭了起来,白花花的摇晃,鼓励男人占有自己。用湿润的水穴吞吐男人的欲望,随着性器捣入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媚肉夹不够似的欢快蠕动。“老公”他好像太熟悉这两个字了,情动的、难耐的、细细的呼唤。
男人扭过他的下巴,控制不住心中的暴烈,“你叫谁老公,你把我当成了谁?”
“嗯啊嗯啊”任粟被撞得上下颠动,显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那柔嫩小穴被男人的大棍子塞满了,穴口撑开到极致,殷红的穴肉随着粗暴的性器翻进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