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特定的场景总是很受人欢迎的。譬如护士、譬如师生,譬如厨房。
他看着厨房,心猿意马。
这段时间同居的是新欢,人如玉,美到模糊了性别。
以前他并没有想过自己爱尝大肠头的滋味,但在新欢身上吃起来,却是很过瘾的。
“我说,你给我去厨房烧个菜吧。”他看着厨房,道。
新欢刚从浴室里出来,发梢还滴着水,拿雪白干软的毛巾擦着,听了,怔一怔,旋而笑了:“饿了?”
“饿了。”他点头。
“我去换个衣服。”新欢道。
这样的温柔。对他的要求,几乎是没有反对的时候。
可是他得寸进尺:“不要换了。”
“但是披浴巾怎么可以炒菜呢?要掉下来的啊。”新欢很惊讶并且为难。
“那就不要披了。”他很贴心地叮咛,“戴好围裙,省得油溅到你身上。”
新欢把锅子在灶台上烧热时,他走进了厨房,看着那身体,皎如玉柱、秀如春山。劲瘦的腰上系着围裙带子。带子从臀沟那里垂下去。
他硬了,走上前,从后面抱住新欢的腰,把人压在那里,撩开带子插进去干。
“这是厨房呀”新欢有点埋怨的意思,声音软软的。
他听得更带劲了,操了百多提,把新欢翻到正面,继续干。
他闻到特别的香味,像是奶酪,或是芝士融化了。味道那么浓。不识货的人可能会说是臭,而对于好这口的,却如催情的春药一般。
“真想死在你身上。”他脸埋在新欢的胸口,喃喃。
然后他的脸就真的埋进去了。
“你也不看看这是在哪里。”新欢还是在软软的埋怨,像包容了他的脸部的胸口一样,那么柔软。
他挣扎着露出一只眼睛,看见新欢被按在灶台上,被烤化了。雪白柔软的,像奶酪、或者芝士的一类东西,成为了一种液体。
“真是拿你没办法呀总是这么饿?”新欢叹息着,用流体的手臂包裹住他。
他的眼睛又被糊住了。
流体包裹住他,再从他所有的孔窍流进去,填满他。
他再也不饿了。
画魂
某富贵之家,有个婢女,女甲,天生妖娆,男主人就把她给征用了,在房间里,各种姿势。
婢女乙在外头偷看,也不是一定想偷看,但脚就挪不动了,骨软筋酥。
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臂,她不知道是吓还是其他什么不好说的感情,就瘫倒在此人的怀里了。
此人是一个侍从,看上女乙也有段时间了,不过女乙一直不答应。
不过到这时候,也没什么答应不答应了。
他拖了女乙就走,女乙还是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一下的,不过怕主人听见,或者为了其他什么不好说的感情,挣扎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侍从到了无人处,搂住女乙掀衣,女乙软弱的表达了一下不同意,侍从伸手进去摸她下阴,都湿了。
于是她也不好意思表示不同意了。
侍从分开她两条腿,掰开她阴唇,捧着她屁股把阴茎插了进去,抽抽插插,得其所哉。
女乙倒吸一口冷气,三伏天得甘露,久困者享酣眠,闭眼哼唧,得其所哉。
这一来就绸缪了,以后陆续有来。他们姿势其实很单调,没有男主人那么丰富,但女乙享受的感觉很丰富,她不觉得姿势有什么要紧。,]
但是侍从还是搞来了一幅春宫图,是从主人那儿偷来的,是主人的典籍、经文、教科书。侍从很好学,愿意向主人看齐。
女乙享受到了姿势的妙趣。
春宫图偷出来,学完了就要还回去。下次再偷一张。有一天,侍从拿了一张来,告诉女乙,这张很久了,主人都忘了,不还,他也不会发现。“我们可以留下来。”
很快侍从出差去了。远路长差。
女乙一个人比较寂寞,消遣也就是看看留下来这张春宫图,却也作怪,看着看着,那图能动了起来,变幻出各种新姿势。
淫水漫草,女乙以几根手指并在一起伸进去排挤。忽有一夜,便梦有丈夫来与之交合,形容是画中人。
就像以前用单调姿势就很快乐时,女乙没想到还有什么变化能加大这种快乐。她以为跟侍从搞来搞去就已经很快乐,没想到这伟丈夫更厉害。
她很快的瘦了下去。
侍从回来,她也不感兴趣了。她急不可耐的等着与伟丈夫相会。
她命快断送了。旁人也已知道定有妖精作崇,主人好心,请了道士来。
道士将符贴满她房间、床铺与身上,嘱她不可睁眼、不可出声。
那伟丈夫又来了。她听见他在外头的声音,急喘喘的,想进来,进不来。她躲在房间里,螺壳里的香肉,他知道。他急得舔起房间外壁来。
女乙忽然就觉得房间是她。他舔吮的是她的肌肤。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