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好喜欢,好喜欢
“嗯,我也爱你。”鸣鸿亲吻一期张合几次都没能吐出话语的嘴角。太刀睫毛轻颤,随着不经意的一次眨眼,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安静的流过白皙的脸颊,美的让人心碎。
鸣鸿无奈的伸臂揽住流泪的太刀,温柔的吻尽他脸上的泪痕,轻叹。“怎么又哭了。”
细细的啄吻精准的控制着力道,让肌肤敏感度被改的面目全非的太刀能够承受,更能感觉到那一颗温柔跳动的心。
一期一振伸手摸到审神者早已肿胀不堪,却只能憋屈的被束缚在裤装里,叫嚣着仿佛要顶破裆部的肉棒。审神者略微蹙眉,神色平静的抓住正在试图作死的手,仿佛感受不到自己的需求一般吻了吻因为高潮而浮上粉嫩的指尖。
“别闹。”
虽然对他的刀们有求必应,审神者对自身欲望却理智到近乎苛刻。在付丧神的身体和他自己的欲望之间,想也不想的继续委屈着憋涨的肉棒。
一期明白审神者的温柔,却不愿意让他这么折磨自己。被长期调教的他清楚的知道欲望得不到释放有多难受。
太刀下定决心,技巧性的从审神者担心他而不敢施力的手中挣脱,拉开裤头握住瞬间弹出的粗长阴茎。见审神者闷哼一声,伸出另一只手揉上自己红肿凸出的阴蒂,红唇半张的流露出隐约喘息。肥美多汁的阴户,凸出肿大到无法收回的阴蒂,柔软的可以捏出各种形状弹性十足丰盈的大屁股,还有那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色气,眼波流转的春情,泛红的双颊、肌肤,都在无声的证明这具熟透了的身体是如何的鲜嫩多汁,还有那沾染上淫靡的与生俱来的优雅贵气,没有人能说他还是曾经那个优雅温和却仿佛除了栗田口短刀们谁也无法靠近的皇家御物。却也没有人能说他不再是那个“一生只能拥有一把”的优雅御刀,甚至被拉下供奉台沾染上情欲的他,更能让每一个见过他的人为之疯狂。
“一期”鸣鸿用手掌抵住额角,睫毛半掩,有些艰难的开口。
“唔嗯——”一期猛地随着自己手指的挤压夹紧双腿,白皙肥美的屁股高高翘起颤抖着喷出一股淫液。短促的呼吸努力放缓。“主人痒没事的,主人的灵力,很充足唔caocao淫奴的骚屄”
鸣鸿长长的叹了口气。放下遮挡面部神情的手,黝黑的瞳眸仿佛酝酿风暴前的平静。
“一期,我从来都不温柔。”
“我知道。”一期一振谁也没说过,其实他能感觉到每个人对他的感情,无论是恶意还是善意。而鸣鸿,他的感情存粹的就像是光,让被恶意与污秽包裹的他不自觉的追从。而他同样知道,这道足以照亮他的全世界的光一直在努力的压抑自己,以求的不会灼伤他们。
光,降临了。
“唔”与之前的温柔截然不同的激吻卷碎了一期的神智。红唇被迫大开,灵活的舌头卷起他的软舌不断纠缠,舌苔仿佛要打下他的印记一般舔过每一寸,最后再次回到可口的软肉卷入口中吸允纠缠,随着吻深入的还有席卷而来的灵力,暴雨般冲刷着太刀的灵台。一期被吻的软手软脚,无力的倒在审神者怀中承受着这个近乎疯狂的吻,咽不下的唾液被迫顺着嘴角流下。
鸣鸿轻笑一声,握住一期只敢小心翼翼按揉阴户的手。“只像一期这样轻轻的撩拨怎么能满足的了这个饥渴的小骚逼呢。”艳红的逼肉就像认同他的话语一般哆嗦着涌出一股淫液打湿了审神者的手指。下一刻鸣鸿压着一期自己的手指一起挤入瘙痒难耐的骚穴。
“呃啊”一期哆嗦着仰头,眼角泛出激情的泪花。随着手指的深入而被迫探索自己隐秘的花穴,羞耻的太刀难以承受的摇头,紧绷蜷缩不住蹬腿的双腿展示了从穴中仿佛电流般窜上大脑的快感。被探入的感觉激的面布桃色,带着红晕噙满泪水的眼角几乎能勾起任何人的欲望。
“摸摸它,感受它。”鸣鸿的嗓音仍然温和,动作却是不容置疑的压着一期的手,放到他炙热肿胀的阴茎上。在一期一振低头的一瞬间抵入逼口。
“呃呃——”仿佛被洞穿的快感是一期险些晕厥,又被下一秒的顶撞拉回。“不太,太粗了呃呃——好深,主人好深啊啊啊啊”双唇无力合上,只能哆嗦着呻吟呜咽。下身的雌穴被撑成一个肉洞,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平,暴露在肉棒下的软肉无助的随着每一次顶入捣弄痉挛颤抖。
肉棒挤开一层又一层卷上来的嫩肉,狠狠的撞上被强效媚药催熟外嘟的子宫口。龟头直直的镶入子宫,几乎将付丧神的肚子顶出个弧形。
“不——啊啊啊啊,不,子宫被顶到了,呃呃呃——子宫要被cao烂了,不,不要唔主人,会被cao烂的,一期的子宫要被主人cao坏了好奇怪,这样好奇怪啊啊啊要坏掉了,变成坏掉的刀剑了呜呃”一瞬间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变成了折磨,太刀在痛苦又舒适的矛盾中无力的蹬了蹬身下的被套。当他每一次以为这就是快感的巅峰审神者又能将他送上另一个高峰。一期一振混沌的精神就在天堂与地狱中不断交替。
审神者的大手抚上付丧神的腹部,随着按压获得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