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鸿虽被称之为最强审神者,一人一刀即可对抗千军万马,却也有他搞不定的东西,譬如文书,譬如——压切长谷部。
“主不应,单独前往”
打刀单着一件白衬衫,红色绳索穿过胸肌,再绕过双臂,将有力的双手牢牢束缚在背后,使胸膛被迫挺起,显得从蹦开的纽扣中隐约露出蜜色胸肌格外明显,让人恨不得上手好好蹂躏这一对奶子,力量与被束缚的脆弱产生的矛盾强烈冲击着人的眼眶。而现在他更是被迫自己叼着衬衫下摆尽量分开大腿,露出布满汗珠的腹肌与暴露在空气中高翘坚硬随着审神者的动作不断弹动,流出淫水的阴茎。可是哪怕这样,长谷部也不忘在喘息间断断续续的对审神者背着刀剑自己去和邪恶势力正面肛的表达担忧与谏言。
鸣鸿拿着让长谷部欲仙欲死的毛笔有些无奈,不禁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打刀都能想起来这回事?
被打击到的审神者扔掉已经吸饱了透明液体的狼毫,伸指捏住打刀昂首挺立的性器。“只要长谷部可以坚持到我同意的时候才射,我就答应你,以后绝不单独行动。”说完,微笑着一搓。
就听见打刀闷哼一声,胸膛急促的换气使绳索勒的更紧,蜜色的肌肉止不住颤抖,阴茎怒涨几分,顶部龟头瞬间涨成紫红色,茎柱上暴出狰狞的青筋,比起常人来说硬生生打了一圈的马眼猛地张合几次,扩大到足以放入一根小指,吐出大量淫液。直到忍耐的汗水顺着俊逸的轮廓滚落,喉结艰难的滚动两下。“遵从主命。”
打刀狼狈的样子成功激起了审神者的恶趣味,同时也感到惊讶和无言的暖意。他知道,只要是他的命令,本丸里的付丧神们都会尽全力完成,那怕这对于已经被完全开发的他们异常痛苦,而曾经被针对性调教性器的长谷部无疑会是最艰难的一个。审神者侧头舔过通红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打在布了一层薄汗的脸颊上。“拭目以待。”
打刀在审神者凑近的那一刻瞬间闭上眼。以求的把审神者带给自己的刺激降到最低。可当耳廓一湿的瞬间,打刀腿根连带着臀肌都绷紧,付丧神耗费巨大的气力才使自己没有当场射出。沾着汗液的睫毛有些痛苦的颤抖,喉咙动了动却没有开口。因为他知道,一开口绝对是浪荡的呻吟和求饶。痛苦的隐忍使他的眼前有些模糊,咽不下去的口水打湿了嘴中衣角。他开始庆幸自己的上半身都被绑住了,不会因为忍不住而伸手去慰抚自己。
没有任何束缚的阴茎已经濒临射精几次,马眼涨大的空气都能轻松吹入,拂过敏感的内壁引起打刀颤抖。而付丧神知道只要审神者在这里,它就不会停止。审神者于他于他们,都是最强烈的春药。只要审神者的一句话,他就会如同发情的母狗一般勃起射出。
“主公求,求您”长谷部艰难的向前挺腰,颤抖着将自己的性器送上。“求主公帮,帮帮我把它,捆住。”他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阴茎下部的囊袋已经提升抽搐,只差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打刀的双眸因为欲望和快感而充满雾气,湿成一缕一缕的睫毛显得极为可怜。
鸣鸿故意为难的摊手。“可是我的小骚狗的狗屌这么漂亮主公舍不得。”
“呃啊——”听到羞辱性的称呼长谷部痛苦的向后弓身,浑身颤抖的厉害。“主公,可以,把骚狗的狗屌,装装饰的更好看。”
“那好吧。”审神者“勉为其难”的蹲下,手指一点就引起付丧神粗长的骚屌颤动。手中灵力在它即将射精的一瞬间实体化,残忍的阻断精液的流通的通道,随着打刀痛苦又欢愉的低吼插入膀胱口。
最隐秘的身体内部被进入的快感使打刀几乎难以忍受的颤抖,控制不住的津液与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肌肉几次箍紧又强行放松为审神者打开自己的身体。
鸣鸿侧头温柔的吻上打刀的嘴角。“不要排斥它,接受它,享受它。我会教你,会陪你。长谷部,错的从来都不是你们。”是那些不会珍惜的人。他知道打刀其实一直自卑于自己的身体,应该说他们每一个在渴望的同时痛苦着。不过没关系,他的时间很长,可以慢慢来。
“主”
“嗯。”没等下一步,审神者带着笑意的眼神一凛,嘴角捏起一丝不悦的微笑。“看来我们有了一位不受欢迎的客人。”
在付丧神瞬间抬头的目光下。审神者无奈的妥协。“走吧,小骚狗。我和你一起去见见那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鸣鸿没让浑身泛红颤抖,腿软的几乎走不了路的近侍换上出阵服,而是就这么用灵力给他伪装了件。还坏心眼的用灵力制作了一个透明的项圈,灵力锁链缠绕在自己手上。
突然附身咬了咬打刀因为忍耐一阵阵的瘙痒与快感而紧闭的唇瓣,轻而易举的撬开如同享受牡蛎硬壳下鲜美的嫩肉一般在付丧神唇中扫荡一番,微微分离拉出细长的银丝。“可别让客人看到小骚狗可爱的表情。”审神者有些苦恼。“不然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要不然你还是在这里。”
“不——主人,答应过我,不会单独行动。”
鸣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