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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霄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不时地挺一下腰迎合一下薛大公公,其他时候就是躺着享受。
他在并州挨了一掌,受了些内伤,大概得调息一个来月才能痊愈。但他不能离开天同太久,又急着见薛云一面,时间宝贵,因此一直用内力压着伤势。此时其实他也是强弩之末,很该好好歇息一番。但既然见到了薛云,下半身就有点不能控制了,于是还是决定“爽”字当先。
薛云此时生产完已经三个多月了。因这段时间朝政瞬息万变,意外一个接一个,薛云自回了京城就一直在操心,反不如在壶口关那段日子养得好,所以消瘦得很快。
他到底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极佳,身材已经完全恢复到怀孕前的水平。虽然小腹上的肌肉还没有完全回来,但赘肉已经完全不见了。
薛云容貌本来极为俊美儒雅,天生带着一股书生气。如果薛家没有败落,如今也是一翩翩佳公子,不知能迷倒多少闺中少女。但生活没有如果。他十岁进宫,那时还是一个孩童,尚未发育。虽然因为休习薛家的家传武功,使他身材英武,个子也比较高挑,但到底因为身体残缺,长相越发阴柔起来。
只是薛公公果非常人,不走寻常路。明明长着一张阴柔的书生脸,却偏偏走武夫蛮悍的路线。不张嘴时还能靠脸哄人,一张嘴,喷得人立马就想卷袖子干一架!
唔不过如果是这样‘干架’的话,倒也非常不错。
秦霄美滋滋地想着。
薛云见秦霄光躺着不‘干活’,内心气得半死。但想到秦霄千里迢迢给他送来了仇家的人头,薛公公自认恩怨分明,这个‘恩’还是报的。
而且其实还是很爽的。
薛云一向喜欢占据主动。和秦霜时是这般,和秦霄时也是这般。只不过一个是他来操,一个是操他来。
于是这一晚,二人都是心满意足。
最后秦霄满满地射入薛云体内。
薛云骂了一句,忍不住埋怨道:“不是让你忍住,我用手帮你出来嘛。”
秦霄随手抓过一条布巾,擦了擦下身,懒洋洋地躺回床上:“忍不住。”
薛云想起床去弄些清水洗一洗,那些东西都快顺着他的大腿根淌下来了。
秦霄拦腰把人抱住,往床上一带,道:“大晚上的,别折腾了。呶,用布巾擦擦得了。”
薛云感觉自己都快被灌满了,有些难受,皱眉道:“不舒服。”
再说也弄不干净。如果留在里面总觉得有些不安。
秦霄在他嘴上亲了亲,道:“深更半夜的,你到哪儿弄水去?浴室里的水都被我弄脏了,也不能再用。你别折腾了,小心被人发现我在这里的事。”
薛云冷哼一声,傲然道:“你也忒瞧不起我了,这里好歹是我的地盘。”
“是是是。本将军哪敢瞧不起您薛公公的本事。若是不放心,我也不敢来啊。”秦霄笑眯眯地又去亲他。亲完脸又亲脖子,亲完脖子又去啃嘴唇。
薛公被他闹得不行,左躲右闪,最后抗不住,与他又腻歪了半晌。然后不知不觉,两人就搂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气晴好。薛云要赶着回宫,见秦霄还赖在他床上,不由有些着急。
“你还不走?”
秦霄道:“无处可去,求公公收留。”
薛云压低声音吼道:“收留个屁!要是被人发现你擅离职守,你麻烦就大了。赶紧回天同去!”
秦霄道:“不回。我在天同镇守十来年,还不是天天被人参?呵,老子像怕事的人吗。今晚我还留在这里,你晚上想办法回来。”
薛云气个仰倒:“你你你、你今晚还不走?!”
秦霄心道,要怀孩子,怎么也要做上个三五八次吧?没经验,还是多来几次保险。
他之前还特意请教过杜进。女子受孕与信期有关,只要注意信期,选对时候夫妻敦伦,怀上孩子并不难。但摩耶男子没有信期啊。具体他们怎么受孕,其实杜进也不太清楚,只听传说摩耶男子是“动情受孕”。
这个标准太模糊了。而且薛云对他到底有没有“情”老实说,秦霄到现在都不确定呢。
“你不想知道丑儿最近怎么样了吗?”秦霄一句话,将住了薛云的死穴。
薛云其实昨晚就想问问他知不知道丑儿的近况,但因二人一直在‘忙’,没找到机会。
秦霄不提也就罢了,薛云也没太多的慈母心肠。但他主动提起,薛云就不可能不想知道儿子的消息。
于是他磨了磨牙,瞪了秦霄一眼,道:“好,我晚上再回来。”
他起身穿好衣服,叮嘱道:“我先回宫里。外院我会安排好,今天不会有人进来,你可以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过饭食你自便吧。”
秦霄心道,你故意把宅子弄得跟个筛子似的,现在知道不方便了吧。
薛云也是头疼。他办事喜欢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他用影谍监视大臣们是这个习惯,发现自家里有钉子,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