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慕无尘的身下剧烈地发颤,我怀疑他疯了,他想这么干死我。我胡乱地摇着脑袋,整张脸疼得皱在一起。不能、不能再进来了
不知是否炉鼎之法真有如此奇效,后来的整整三个月里,慕无尘都没有再发作过。
当时,我将贺兰芝带了回去。先前那个风光意气的芝兰玉树,现在却是性命垂危,奄奄一息。贺兰芝和比他整整高出了三阶修为的魔修恶斗,而且,对方还是化神之期。修炼的层次划分,并非只是表面上看着的那么简单,对大多数的人来说,刚开始从炼气到结丹,也许只要用上五年,但从结丹跨至出窍,也许就需要二三十年,越是高阶的修为,要求的心性、耐性都非同一般,更何况,你还得和老天斗。寿元并非无尽,就算是神,也有陨落的一天,有多人少人寻道的这条路上,还未走到自己的极限,寿命就已经到了头。
我的话如此不堪入耳,慕无尘眉头蹙起,像是后悔开口一样,他闭上眼打坐,总算不再管我。
我将贺兰芝放在床上,竭力救治他。他伤势极重,且多为内损,难以
我苏醒过来时,也不知是第几日了,只觉四肢沉重,灵脉空匮。还好,我藏了一些吃的,胃里垫了一些东西,我又口渴地爬到湖边,囫囵地用手舀水喝。我喘着轻气,抬头看看天上,阳光照在我身上,我却感受不到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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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芝还年少,他只要能够活下来,就有无限可能。当时的我,其实也并未想得到这么多。我虽已成妖修,但也拎得清是非善恶,贺兰芝和我也算无怨无仇,我不可能眼睁睁地见死不救。
炉鼎大法对一方受益良多,慕无尘快感极巨,他明明如此厌弃我,却放不开我的身子,他的灵脉本能地攫取我的精元。他殊不知,他越是快活,我就越是痛苦,好容易熬到他泻了精元,我不等到他推开我,就先一步从他身下起来。我站不稳地晃了晃,他的精液就从我的股间沿着腿根滑下,我忙捡起自己的衣服披上,看也不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就步伐虚软跌撞地离开。
他目中犹如粪土,可他的身子却对我有反应,试问,他怎么受得了?只要一想到这点,我的心里就升起一种莫名的快意,下腹烫得要融化了一般,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强忍着痛楚,臀尖磨着他的大腿,前后的轻晃身子。
我怔怔地看了他半天,脑子才听明白他说了什么。我扯了扯嘴角,嗓子沙哑地说:“浣剑真君看来是真不知道,我们这些妖,可修炼不了你们正道的心法。再说我灵脉已毁,现在练什么都没用了。”
五年前,在一个偶然之下,我救了天门宗贺兰芝一命。
我惊恐地睁大着眼,便看身上之人两眸深邃,眼底烧着熊熊火焰。我还以为,慕无尘会像他之前威胁的那样,就这么把我给掐死。可下一瞬间,我脖子上的压力一放,还未喘过气,大腿就被人用力掰开,滚烫的肉刃猛地又奸进我的身子里。“!”我蓦地倒抽一口气,眼前一黑,未及喊一声疼,脸就被人用力掐住,他吃住我的嘴时,腰也跟着施力,狠狠捅到了底。
在我愣神的时候,另一头突然传来了声音:“运行督脉,可转气源。”我看向慕无尘,却见他睁开眼,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此等基础之心法,你也能忘了么。”
我背对着慕无尘把自己藏入角落里,至少在此时此刻,我不想面对他嫌恶的眼神。我的心到底是肉做的,我虽是嘴硬,但我也会疼,也会觉得寒。那头沉寂着,我很快地昏迷过去,这一过,又是好几天。
他的眼暗了暗,我就知道,他是醒着的。可是,他像是一朝破禁、向我报复一样。我以为他在清醒的情况之下,什么也不会,然而他却完全知道我的弱点,没等我缓过来就痛弄着,连连干着我。他动得很狠,好似我是他的仇人一样,我原是被他玩弄得一片凌乱,可我还惦记着他身上的禁术,即便是他再怎么粗暴对我,把我当成一个可任意糟蹋的玩物,我仍是抱紧了他。我不让自己沉溺于欲望的洪流,双腿勾住他的腰,于肉体鸾交之际,催动内丹,由阴跷疏通洗练他的灵脉。
我的身子素是敏感淫荡,更何况是已经被他给撑满,我还未提送,只这般来回晃弄,骚肉就由着他的孽物翻弄。只看后头石壁上映着我二人的影子,我摇晃着骚臀,尚未放得十分开,正觉吃力间,那锁链蓦地动了一动。
我心下一惊,已经来不及抽身,跟着就被人狠狠地压在地上,一只手掌随之锁住了我的咽喉。
慕无尘看着我,语气冷硬:“自暴自弃,谁也助不了你。”
我的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可他似乎无法控制住自己。慕无尘把我两腿掰折到胸前,他好用力地插着我,我从来没这么疼过。他两眼极暗极深,原来这才是他,原来一个男人的欲望会这么地雄烈、可怕。慕无尘和我紧紧地嵌合,我不曾被人进来这么深过,我不知自己在慌张什么,十指死紧地抠着他的背,我脆弱地唤:“慕无尘”
我目光冷下:“真君大可放心,青峰一时半刻还死不了。你若真想帮我,不如多和我睡几次,早些时候把我弄出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