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师父应允,杜迁残存的理智也烟消云散。一片混沌中,他的视线落在了慎元真人白皙秀颀的脖颈上。杜迁毫不犹豫地凑了上去,细细地啃咬吸吮着那处的嫩肉,舌尖触碰到的皮肤细腻光滑,让人无法自拔。他双手沿着慎元真人弧线优美的腰线向上摩挲,触及慎元真人胸前淡粉色的两点时便停了下来,软软的圆粒如雪中寒梅般悄然挺立在胸膛。
杜迁情不自禁地用两指掐住了诱人的乳首,不轻不重地揉捏把玩。
“别、别做多余的事情。”慎元真人本想速战速决地解了杜迁身上的情毒,以确保情毒不会造成徒弟的性命之忧,怎料杜迁中了情毒后竟开始神志不清地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从来没接触过凡间性事的清修修士完全无法适应徒弟唐突的爱抚,一时间又羞又躁,无奈身体无法活动,只能任杜迁对他胡来。
且不说眼下慎元真人的警告完全没有威慑力,中了情毒后的杜迁可什么都听不进去,于是就见他随心所欲地左啃啃右咬咬,仗着自己神志不清就把师父说的话全当成了耳旁风。
杜迁灵巧的唇舌在慎元真人身上肆意地由脖颈滑至锁骨、前胸,唇舌所到之处必留下道道殷红的吻痕。在杜迁双手的不懈努力下,慎元真人胸前两粒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珠也经不住逗弄得抬起了头,挺立在空气中随着主人的情动发抖。
被杜迁舔舐过的地方都仿佛被蚂蚁爬过似的瘙痒难耐,从小到大都没自渎过的地方竟然也起了反应。慎元真人感觉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发热,快感自被杜迁接触过的地方阵阵传来。他像是逃避现实似的紧紧闭着眼睛,上牙咬紧了下唇以避免自己口中泄出不像话的声音。
杜迁作恶的手玩腻了上半身后终于开始转战穿慎元真人戴完好的下半身,他迫不及待地扯开慎元真人的腰带,材质上乘的布条被随意地丢在了地上。而随着腰带的脱落,上身的衣服也彻底敞开,露出被挺立的阴茎撑起的下裤,薄薄的布料依稀勾勒出阴茎姣好的轮廓。慎元真人现在这幅衣衫不整卧于床榻上的姿态与平常清心寡欲的形象大相径庭,整个人都充盈着情欲的味道,这一切全都是杜迁的杰作。
杜迁跟随本能扒下了慎元真人碍眼的裤子,光裸的下体顿时一览无余,修长的双腿之间昂扬挺立着一根尺寸可观颜色浅淡的肉茎。
慎元真人只觉得身下一凉,连忙惊慌地睁开了眼,然而一睁眼就将自己下身的模样映入眼底,与徒弟穿戴整齐的样子一对比,大腿敞开任人享用的自己是多么淫秽不堪。连女色都不曾亲近过的修士这时心中才迟钝地涌起恐惧,“不、不要了”
杜迁直接无视了他的求饶,反而用手套住他的阴茎撸动。杜迁虽然意识模糊,但手上的活可半点没有马虎。布满薄茧的四指紧贴滚烫的柱体,用适当的力道上下套弄着,拇指摩挲着龟头,时不时地用指甲刮弄马眼的边缘。如此撩拨下,本就鲜少被人触碰的滚烫阳物很快就泄出好几波白浊的液体,零零星星地浇在腹部,与那鲜红的炉鼎符交相辉映。
“啊啊”呻吟声抑制不住地溢出,慎元真人双眼湿濡,脑中一片空白,他全身发颤地承受着一波波强烈的快感,第一次泄出元阳的感觉对他而言太过激烈,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回过神来,不过杜迁却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休息。
他用手指刮去射在腹部的精液,在指间抹匀后便向慎元真人臀瓣间的穴口探去。粉嫩的穴口随着主人的呼吸一收一缩,感受到异物的压迫后立刻惊怕地颤了颤。
杜迁被发颤的小穴勾起了浓厚的兴趣,沾满精液的手指干脆利落地顶入紧致的肉壁。细长的手指仿佛进入了一片让人流连忘返的桃源,温热柔软的穴肉层层叠叠地紧锁了唐突闯入的来客,颇有一副不让其离开的架势。
慎元真人还尚未从射精的刺激中恢复,就又被徒弟在后穴乱来的手指折磨地喘息连连。那两根手指犹如两条灵活的小蛇,在他的后穴内翻江倒海,时而向内突进,时而顶住穴壁向两侧扩张,待到后穴阻力没那么大的时候,第三根手指也捅进来凑齐起了热闹。
“杜迁轻点别”慎元真人对后穴酥麻入骨的陌生滋味又是心惊又是羞耻,没坚持多久便顾不上师徒之别开始磕磕绊绊地讨饶起来。
平时在门派内发号施令的清润声音如今却在向不成器的徒弟求饶,这一认知让本就狂躁的杜迁更加激动,他当下便猛地抽出手指,褪去自己的下裤,一根粗长热烫、布满青筋的肉刃暴露在空气之中。
如此尺寸的凶狠器物若是进到下身狭小的地方,怕是半条命都没了。慎元真人立刻绝望地挣扎了起来,但定身咒的效用太强,他竭尽全力也只能做到小幅度的颤抖罢了。
“师父景函?”记忆之中慎元真人姓方名景函,然而“景函”这称呼向来只有师祖一人能唤,他突然觉得自己在欺师灭祖的方面上丝毫不输给杜迁的原身。
虽是叫出了师父的名字,但杜迁说出“景函”二字时声音着实小得出奇。记忆里威严庄重的师父给杜迁带来的影响太深,此时即便是蠢蠢欲动地想要犯上,也犯得缩头缩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