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迁再一次睁开眼,已是第二天的清晨。
从睡梦中逐渐清醒过来的杜迁感觉全身都无比舒畅,他还有些睡眼惺忪,只觉得怀里好像还搂着一个暖呼呼的东西,像抱枕似的特别舒服,下体也仿佛被某样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嗯??杜迁猛地惊醒,再一看怀里的人,是被做到失去意识的方景函
杜迁一把将人推开,推完又怕人从床榻上掉下去,于是又往回揽了揽,使两人之间严谨地保持一臂距离,而那根昨天没来得及拔出的东西也顺势从紧致的小穴里抽出。肉柱一离开穴口,里面的白浊液体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那滔滔不绝源源不断的架势让杜迁十分震惊,他不禁扪心自问昨天到底做了多少次。
一贯面瘫的脸上透露出一丝诡异的表情虽然中了情毒之后他一直意识模糊,但清醒之后那段疯狂而美好的记忆却十分清晰地刻在脑中,他竟然把自己的师父练成了炉鼎还把他这样那样严格意义上来讲,方景函只是原身的师父,但继承了原身记忆的杜迁却觉得这种大逆不道的背德感和兴奋格外强烈真实。
上辈子当了三十多年肾虚处男的杜迁难得有些害臊地用双手捂住了脸,开始逃避现实。然而还没逃避几秒,他又马上按捺不住心里的悸动,偷偷从指缝里打量起身前的人。
方景函明显是被自己折腾坏了。他发丝凌乱,眼睛红肿,苍白的脸上满是昨夜鱼水交融后残留的泪痕,光裸的修长躯体上布满被狠狠蹂躏过的青紫痕迹。
记忆中那个苍山门全门上下人人敬仰的慎元真人,那个大众面前举手投足都威严端正的天才修士,那个私下里温和周到的师父,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能轻易激发人兽性的一面。
杜迁放下遮脸的手,戳了戳方景函的脸颊,触感格外柔嫩。这人看上去分明是清清冷冷的气质,身上却是温热的,正如他私下教导徒弟的模样,故作严苛时总是无法掩盖骨子里的温柔。杜迁将手掌贴合在方景函微微鼓起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会儿便意犹未尽地收了手,再这么摸下去指不定他又要做出什么欺师灭祖的事情。
杜迁一边默念清心咒一边起身,把散落一地的衣物穿戴整齐后开始处理方景函身上的一片狼藉。
因为怕弄醒昏睡的方景函,杜迁只是草草地擦拭了一下他身上的精液,至于那鲜红肿胀的小穴里剩下的液体,他是碰都不敢碰的。
非常不负责任地随意清理了一通之后,杜迁轻柔地帮方景函穿上了衣物,顺便重新束起他一头柔顺的长发,发尾搔过指间,感觉痒痒的,正如他现在蠢蠢欲动的而心情一般。
怎么会一正视这人的脸就心跳得这么快?该不会是什么单身处男对初次性对象产生的雏鸟情节吧?接下来该怎么办?就这样等他醒过来?还是?杜迁脑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但脸上依然波澜不惊,就这么沉默地站在床榻前凝视着床榻上之人。
等理智渐渐回归,躁动的心脏也渐渐冷静下来后,杜迁才开始在脑内制定接下来的计划。根据原身的记忆来看,此地离苍山门并不算太远,但一个空有出窍期修为只会筑基期法术的弟子想要带着一个不省人事的人在短时间内赶回苍山门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更不用说方景函法力受制,身上还印着个可疑的红符,这般狼狈地回到苍山门恐怕免不了山门的一顿追问。一想到记忆里苍山门人对方景函的敬重和爱戴,杜迁就觉得若是被那群慎元真人的脑残粉发现了炉鼎之事,自己恐怕也是活不长了,所以当下最好还是先在附近找个客栈入住,等到方景函恢复过来后,再回山门也不迟。
做完决定的杜迁不再犹豫,他将方景函从床榻上背起,让他的脑袋轻靠在自己的肩上后步伐沉稳地朝洞外走去。
杜迁是第一次以自己的眼睛看清这个世界,山洞外鸟语花香山清水秀的景象比原身记忆中的更加生动。在杜迁原来的世界里,只有教科书里才会出现这样原始的景色,如今能亲身体验一番,当真是心旷神怡。深深吸了口与三十世纪截然不同的清新空气后,杜迁在沁人心脾的余韵中踏上寻找客栈之旅。
杜迁的原身因为拥有难得的木系单灵根,平日里便十分恃才傲物,虽然自身修为欠佳却一心只追求高深法术,故而那些日常便捷的小咒术自然也入不了他的眼。如今杜迁连使用个提速咒语都只能想起最初级的迅捷咒,迅捷咒乃练气初期的咒术,顶多只能做到加快一半脚程,比起凡间的轻功还要不如,杜迁背着方景函走了许久才看到雨壑山下的小镇。
小镇名为雨壑镇,自雨壑山开山以来便有人居住。与世隔绝的小镇曾是不少雨壑山来客的落脚点,受尽尘世喧扰的人们一进了桃源便不愿离开,久而久之便在镇上安居乐业。然而时间长了,镇上的来客络绎不绝,小镇也渐渐多了不少烟火气息。或许其他人还要怀古伤今一番,但杜迁却十分满意,至少这样镇上的客栈不会太难找。
果不其然,杜迁一进入雨壑镇没走几步路便找到了客栈,店小二见杜迁与他背上的方景函均穿着得体仪表不凡,立马就迎了上来,客客气气地招呼两人上了二楼的客房。杜迁见小二态度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