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那个辣度你接受不了。”
“你质疑我?”
“对呀。”
一周后景云飞抵巴黎,给费敬远做后备力量。
“我学的是刑法,但也帮韩清仁看过一些经济上的案子。你这种案子我倒是第一次接触。”景云绷着脸,十分为难。
“你可不可以像上次收购能源公司那样,偷个邮件什么的?”
景云一句话杀掉了费敬远对此的期待:“这回是要对簿公堂的,我用非法手段取得的证据无效。你就别想了。”
“嗯?凯蒂夫人会所?这不是去年冬天新闻里的那个么?十六岁女生在此会所饮酒过量身亡,这怎么会出现在材料里?”
“现在就是要证明这家会所是其中一位执行官用来洗钱的,本杰明律师说这是证据链的重要一环。”费敬远在床上打了个滚,唧唧歪歪的:“诶呀好烦啊,他不承认啊……”
“凯蒂夫人会所是路易斯执行官前任助理的妻子开的,其胞妹负责会所的一切后勤安全,包括消防、安保、烈酒管制。”
“你……?”
景云无辜的坐在电脑前摊手:“还是直接入侵政府系统比较方便啊,我管不住自己的手。发生命案后那名助理被调任奥尔良事务部负责人。别躺着了,趁着这名助理还没被灭口赶紧派人去找啊!”
三名涉案人员被司法机关带走服刑,公关部将发言稿递到费敬远面前的那一天,她的夜晚总算是踏实了。
“我邀请本杰明律师出席婚礼晚宴可以吗?”
“当然。”
“我还约了艾伦拍摄婚纱照,助理已经去取衣服了,摄影团队也预约好了。”
“你请个新闻摄影师给咱俩拍婚纱照也是非常大胆的。”
“在此之前他是迪奥的摄影师,除了构图精巧严谨的新闻照片外,他对模特照也很拿手。总比惠子的强吧。”
“惠子的相机自带照妖功能。”
费敬远和景云不约而同心寒胆颤地点点头。
半个月后,天气晴朗,四级和风转五级清风。
景云那件高定的婚纱终于穿上了身,手工绣上的丝线在长裙上延展出庄重却又带着几分妖娆热烈的花纹,昂贵的钻石张扬的闪耀光芒,比长裙更长出一倍的头纱边缘同样绣着巴洛克式浪漫纹路,明明繁复坚实的设计,硬是被露背设计将最后一丝阳刚之气消磨殆尽,没有层叠的裙摆和缀余的蕾丝,大气洒脱的长裙奢华也不失随性灵气。
费敬远身着水墨莲叶色调的国风长裙,精心设计过的传统图案带着喜气洋洋,也带着高贵典雅,长长的轻盈纱织裙尾被海风吹起,如水波荡漾。象征阖家团圆,幸福圆满的纹章绣在淡青的拖尾上,她的玉制耳环雕成了费氏传承百年的家徽,长刀与薪火。百余年前,费氏是靠着青山发家的。
两人被拢在景云宽大飘逸的洁白头纱中,碧海蓝天的背景下,一切如此温柔长情。
“很好,克里斯汀,看着你的妻子。你的眼神收一收,别那么流氓……不行还得收……你不要像个抢婚的一样!”
费敬远觉得自己表情管理的很好,已经非常克制了,但艾伦依旧是:“你这样不行,要不你先去海里冷静冷静。”的态度。
为了防止婚纱接触沙滩,他们在地上铺了色系相近的地板胶和反光板,景云扭头建议她:“要不你前去海里游两圈,我坐这儿歇会儿。”
“不要。”费敬远抱紧景云,胳膊被钻石硌出红色印子,下巴放在她的肩上,道:“我这眼神多有戏啊。”
“哪呢?”
“怪我咯。你这么美。”费敬远看景云的眼神无限柔情,无限感动,多年的会议涤荡内心带来思绪万千,再发出的声音颤抖到让她不敢相信,那情绪叫情不由己:“这位漂亮姐姐,你能带我一起玩秋千吗?”
“姐姐你在看什么呀?”
“姐姐你叫什么名字?你多大了?你手里拿的是什么呀?放大镜是怎么玩的?咦?为什么烧起来了啊?妈妈和巧姨说小孩子不能玩火!”
“小云!你也在这个幼儿园呀!你看这是我家厨师做的寿司,这周末来我家玩好不好啊?你不要不理我嘛……我让你玩电脑好不好?”
“呜……我不想去上学……为什么上课?为什么要学习……什么叫教育?为什么要背古诗?为什么计算3×5等于多少?景云我不会做这个……”
“小云我们一起照毕业照呀!”
“景云!景云你醒醒!救命啊!阿姨!叔叔——”
“你要跳级去读高中?哇!好厉害!你真的好厉害!”
“嘿!小云儿~我转学过来了!”
“哦,这是你男友啊……什么?追我的人一大把,我怎么能随便就挑一个算了,等着吧,不急。”
“景云,明天我高考……你真的要来呀?你最爱我了,亲一个!”
“景云,等我回国你要接我哦。”
“我投资赚钱了,这是给你买的圣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