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整个人都凝成了化石。
见他久久不曾起身,刘楚玉有些心慌地想要推开他。然而刚试探性的伸手抵上他的胸膛,她便感到额间一阵温润传来,软绵舒适,那温凉的唇似乎带了火热的烫度,让她微微战栗。刘楚玉连忙想要挣开,双手却被钳制着,不能动弹。
月光拂过他清俊的容颜,他的微蹙的眉眼之间带着几分怒气,几分难耐,还有那么几分留恋和温柔。
刘楚玉不由地有些愣了,身上之人趁势头顶开她的唇舌,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火热的舌尖滑入她口中,霸道地冲撞其间,迫她品尝他的味道。
这样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他辗转霸道,泄愤般的攫取住她的嘴。她抵不过他,只好被迫张着口,感受他在她口内肆意徘徊缠绵。
他曾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他是她真心想要相守的对象,他曾是她期待的孩子的父亲……
女人总是会牢记她第一次的,刘楚玉也不例外,她以为她对他再无感觉,然而当他如此这般触碰她时,她才发现曾今铭记的东西,是那么容易被再次记起。
她听见他喉间溢出的闷哼声,她也渐渐开始沉溺了。她想,不过是一夜缱绻罢了,他想要,她便给他好了。
被松开了唇舌的刘楚玉,绵软地躺在床上,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眼看何戢的手指在她腰间缓缓滑动,一层层解开她身上的束缚。
她衣不蔽体,乌发散乱,大片大片的肌肤暴露了出来,风拂过,有些冷,她下意识地将双臂交护于胸前,却被他强硬地拉开手。
他用力拉开她想要遮掩自己身躯的手,见她没有了动作,这才松开她,起身快速地褪去了自己的衣服。
她感到他炙热的胸膛再次俯了下来,她听见他沉重压抑的呼吸在她耳边回响着,最后一件抹胸也被褪去,她的身子开始轻颤,仿佛不胜露珠重量而颤微微晃悠悠的花一般。
他看着她,手指轻柔地抚过她的脖子,在锁骨处流连,深暗的目光却沿着她的脖颈蜿蜒而下,跟随着她胸口饱满的双峰一起起伏,欣赏着她身上那种那明艳逼人的美。
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她的身子微微开始发热,他的手指按捏着她,让她浑身酥酥麻麻,情不自禁地微微收紧了双腿。
“慧景……”她滑嫩的双臂攀上他的肩头,娇柔地,满含情欲地唤着他的名字。
他俯身,略带薄茧的大掌按住她水蛇般的细腰,炙热的唇舌霸道而猛烈的吻住她,肆意汹涌,从脖子辗转到胸口,再到她平坦的小腹。
刘楚玉只觉浑身像被点燃了一点,炙热有酥麻得难耐,她抬腿蹭他,他顺势握住,拉开她细腻光润的腿。
她被他握住脚踝,有力地抚摩磨蹭着。一股异样热流从深处缓缓地渗出,微微颤栗地酥麻在小腹滋长扩散。她以一种极为淫荡的姿势在他眼前暴露了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他扶住她的腿,霸道地撑开,已然坚硬的欲望,抵在她两腿交接之处,在那柔嫩微湿的禁地中摩挲着。
“慧景……快些给我。”她受不了那样的折磨,勾住他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
何戢闷哼一声,抬起手,摸了摸她已然散落的头发。然后一个挺身,深深地侵入了她。
永远不要用一个男人平日的表现去猜测他在床上的表现会如何。尤其是在这个男人喝醉了以后。
何戢灼热粗长的欲望就那么一下子填满了刘楚玉窄紧的花穴,他丝毫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余地,便开始在她体内加速抽动了起来。
刘楚玉尖叫了一声,攀着何戢强壮的身躯,承受着他有力的冲撞,任他在柔软潮湿的身体恣意律动。
不知是不是禁欲了太久,还是何戢本身本就体力非常。刘楚玉只觉何戢今晚的表现异常勇猛,她被他强有力地占有着,体内很快地掀起一股高潮,她拱起腰,无助地痉挛收缩,长长的呻吟伴随娇喘,狂乱地咬进他坚硬的肩头。
这种举动无疑惹来何戢更强烈的攻式,他将她的双腿环在他身上,突地毫不温柔地刺进她的深处,入侵地更加凶猛。
他毫不容情地摧折着她,勒紧她的腰,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到底是太怨恨还是太思念呢?
刘楚玉没有力气去分辨,只能颤抖着,兴奋地痉挛,爆发出一声声尖叫……
她从来不知道何戢可以这么凶横,毕竟他从不曾这般肆虐地在她身上征伐过,她仿佛被侵噬了一般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摆动着身子,直到脑中有什么东西轰的一声再次炸开,像是烟火破碎,让她看到了漫天的火树银花。
“……啊……啊啊……”她几乎是哭泣着叫出声,嗓音已经开始沙哑。
然而身上之人仍在继续猛力撞击着,许久,在她亢奋得快晕厥时,他猛地刺进她的最深处,低吼着把浓稠地液体毫不保留地盈满她的深处……
刘楚玉再无力招架,瘫软地昏了过去。恍惚间,她好像听见何戢在唤她名字,很轻很虚的碎念。
仿似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