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会了离开了……再也不会离开了……我就留在皇宫里……给您当一辈子的人质……”
可是宣和帝决定是事情哪里是他夏欢能够左右的?门外传进来几个侍卫,眼看就要把小满整个拖出去!夏欢见此,当即就冲上前去要将那些侍卫拉开,结果还没有碰到小满的身子,就被那些侍卫踹倒在地!
然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满被那些人带走!然后整个宣和殿里,又只剩下夏欢和宣和帝两个人!
“哈哈哈哈哈……”
夏欢躺在地上大笑不止。
宣和帝走到夏欢脚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笑什么?”
夏欢直起身来用衣袖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
“我笑你精明一生也有被人算计的时候。”
宣和帝脸色一变,蹲在夏欢身边后就拽住了他的前襟,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哈哈哈哈哈!什么意思?郑国公连带着刘将军一齐离开京城,现在京城的兵马是谁在掌管?除了老三一路提拔上来的兵部侍郎周兴,便就是现任绿营军统领的刘镇!如果刘镇也是老三的人呢?再加上老三自己掌管的礼部,李琛掌管的吏部……父皇,你这皇位,还能留多久?啊?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大早上起来码字我也是够够的(?? . ??)大家早安~
☆、再回京城(五)
就在夏欢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躺在大殿上的时候,外头的门却是突然打开了。没有皇上就敢私自进来的人,夏欢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老三费尽心机这么久,终是得到了所有他想要的东西,当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父皇金安。”
老三的声音一同往日的儒雅,不急不躁,胜券在握。
而外头的光则是随着老三的进来忽地一亮,又随他关门的动作而忽地一灭。这一明一暗之间,便就有很多事情都不同了。
宣和帝从夏欢的身前离开,站直了身子与三皇子对立,忽而觉得世上的事情安排得果然刚刚好。二十年前他就是如此将他的父皇赶下皇位,二十年后的今时今日,他也要被自己的儿子用同样的方法赶下龙椅。
所谓天道好还,大抵如是。
“外头都来了些什么人?”
宣和帝对着夏颜问道。
夏颜从一进来就没有对着宣和帝下跪,逆着光站在大殿门口就好像已经胜利一般。
“所有该来的都来了。比如说刘镇,还有刘镇的绿营军。比如说周兴,还有他手里的外将虎符。比如说李琛,还有他手里拿着的官员调动名单。比如说我,还有我手里草拟的退位诏书……父皇,有些东西,该让与我了。”
“有些东西,该让与你了?”
宣和帝踱着步走到龙案前头,将手往前头一伸,就拿起了龙案上头的那块传国玉玺。
大夏最高权势的象征。
当日朕拿到这块玉玺的时候,朕心里想的是什么?哦,朕想起来了,朕心里想的是栾政!朕想着自己已经成了这个王朝里头最有权力的人,自己再也不用惧怕任何人任何事!就可以把自己最想要的人,牢牢拴在自己的身旁。
那么二十年过去了,自己可曾做到了?
宣和帝拿着玉玺转过头来看向夏颜,
“你与朕说说,此时此刻,你心里想着的是什么?在你离这块玉玺这个位置只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你心里想着的是什么?”
夏欢没有着急回到宣和帝的问题,反倒是走上前去把仰躺在地的夏欢扶了起来,然后替他整了整被压出褶皱的袍子,揉了揉被锁链弄红的手腕。
“他们都说,我是三个皇子里头与父皇最想的,说我们有一样的君子之风。其实,是有一样的隐忍与心机罢了。不过他们说得当真没错,我与父皇真的很像,所以当年父皇拿到玉玺后怎么想,此时此刻的我便也就这么想。不知这个答案,父皇您,满不满意?”
“与朕,一般想?”
夏颜松开握着夏欢的手走到宣和帝得身前,将宣和帝手中的玉玺放回到龙案上,然后牵引着宣和帝去龙案后头坐下,
“只是我不会与父皇一般懦弱,不会过了二十年才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握在手里。我会从一开始就把他毁得什么都不是,然后让他除了我之外别无可依。只有如此,他才会永远永远不会离开我,你说是吗,二哥?”
老三含着浅浅笑意的眼睛向夏欢这里看过来,可夏欢却觉得夏颜那副眼睛阴冷得很。老三要么不动手,只要他动手,就必然会一击即中。
好一个老三。好一个贤王爷。
“便是你让我身败名裂受千万人唾骂,我也不会怨你怪你。便是你将我关起来从此再无自由,我也不会喜你爱你。因为我不在乎你,你做什么,终究都是与我无关的,老三,我们何苦要互相折磨一辈子……”
夏欢的眼泪早就已经流尽了,在这场宫廷政变之中,他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