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和腹部受了伤,动作流利的处理伤口。看向骑马而来之人,眼里闪过讶异,随即了然,嘴角挂起冷笑,殷横嘲弄道:“南慕缜,看来你对这一统河山也不是那么淡然……真是可笑!”
闻言,南晓晓猛地回头,看向已经到她身后马背上之人,“父皇!”
“嗯!快过来!”南慕缜着了一身金色铠甲战衣,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看着殷横。
殷横:“晓晓,回来,我带你去找你娘!”
“殷——横!容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你还不肯放过她?你把她的遗体带到哪里去了?”南慕缜愤怒,两个月前,皇陵被盗,盗去的就是冰棺中殷婉容的遗体。
当年殷横截尸未成,在殷婉容嘴里塞了定颜珠,又处于皇陵中极阴寒的冰棺,才保她十几年来尸体仍未腐烂,容颜未改。
“阿婉是我的,南慕缜,阿婉是我的,我只是带她回家。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强迫阿婉,让她给你生了孩子!还让林凤依那个贱妇害死了她,本王没亲手杀你,都便宜你了!”此刻,殷横的眼变得赤红,脸极其扭曲。
南慕缜下了马,上前扶住南晓晓,“殷横,你简直就是疯子,容容她是你妹妹!”
“不是,她不是,她不是我妹妹,不是!你们都胡说!去死,去死,你们都去死!”听到“妹妹”二字,殷横抓了狂,挥剑袭来。
殷横虽是受了伤,却还是与南慕缜打得难舍难分,不相上下,招式毒辣狠戾,招招致命。南慕缜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余毒未清,但也没有处于下风。
天边渐露肚白,南慕缜和殷横的交战还在继续,“南慕缜,你趁人之危,若不是本王受了伤,你以为你打得过本王吗?”
“朕就喜欢趁人之危,还喜欢以多欺少!显儿,行燬,还不帮忙!”南慕缜伤了殷横一剑,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肩膀和手臂均受了伤。
南晓晓早已趁乱去搬桑扈的尸体,突然感觉身后有人袭来,迅速拿剑转身抵挡,“白凝香,是你!”
“小主子,是我!”白凝香一身黑色装扮,长发束于脑后,清丽脱俗的脸和这血雨腥风的战场违和万分。
“桑扈也是你抓的!”不是疑问,是肯定,皇宫里就白凝香是殷横的人。
白凝香轻笑,“是我!但害死她的,不是小主子你吗?若小主子当初乖乖听话,不乱跑,我又何必抓她,主子又何必杀她!”
“晓晓,不要听她胡说!”乜野已经赶来,与她并肩而立。
见到白凝香身后一直垂头的紫衣人,乜野皱了眉,这人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南晓晓垂头低语,眼泪不住的打在手背上,猛地抬起头,“是我的错,连累了她!可是将她抓给殷横的你,更该死!”
“小主子,你执意反抗,凝香不会手下留情了!”白凝香的功夫远在她之上,不过片刻,南晓晓便撑不住。
乜野有心上前,却被紫衣人缠住。他一心记挂着南晓晓,手里的招式又快又狠,紫衣人被挑了蒙面的布,露出了他苍白的脸,脸上也被乜野的剑尖划过,立马出现了道血痕。
作者有话要说: 唉……长叹一口气!
☆、大战(下)
“三皇子!”乜野惊愕,怎么也没想到紫衣人是三皇子,“漠南那边说有奸细,原来就是你!”
前不久,漠南的战役节节败退,连失两城,谁也没想到是监军的三皇子出卖了自己的国家。
“哼,邹平那个老匹夫,居然赶本皇子回京都,死守景象城,不然,漠南早已在本皇子手中!”南卓阳阴毒的口吻,让乜野凝眉。
邹平将军是镇守漠南的大将军,自和殷横开战开始,三皇子自请去漠南监军。开始还连打几场胜仗,可三皇子去了漠南后,便开始失利,连失两城,邹平才开始怀疑三皇子。
但他毕竟是皇子,没有真凭实据,也不敢乱言,便上书皇帝,让三皇子回京都,皇帝允了。三皇子一离开,形势便慢慢回转,邹平更料定三皇子有问题。
刚开始乜野还以为他是当年鬼雾密林出手相救的紫衣人,现在一想,不对,身形不吻合。当年那位紫衣人的身形已经是成年人,而那会儿的三皇子也不过十三四岁。
“杀了我,我不会跟你去的!”南晓晓愤怒的声音传来。
乜野大惊,她已经被白凝香扼住喉咙,也不顾什么三皇子奸细,快速翻转手里的剑,想要上前,却又被南卓阳挡住了去路。
“你的对手是我!”
“啪!”凌空一道鞭响,一条鞭子朝白凌香抽去,她灵巧躲过,看向鞭子的主人,“小姑娘这鞭子舞得真好,就是不该朝你惹不起人打!”
“哼!本小姐看你生得这么好看,你让开,本小姐要杀了南晓,不然我这鞭子可不长眼,伤了你的花容月貌!”连亦欢抬着下巴,一副仇恨的样子看着南晓。
连亦欢和王三石在城里布防,安排伤员,遇上了一发现两人不见便带着人赶来的连赤怀。虽然连赤怀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