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败了!”擦去嘴角的血渍,南晓晓冷漠看着白凝香。
果然,白凝香没再理会他们,去了殷横那边,南晓晓赶忙上前去抱桑扈的尸首,将她背起往城里走。
三皇子不知何时摆脱了乜野,挡在她面前,“十一皇妹,一个婢女而已,何况都凉透了,何苦呢?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她自己不识好歹,若是她乖乖从了我,就不会有此下场!”
闻言,南晓晓将桑扈交给了连亦欢,“帮我先把她带回去,鞭子借我!”
“保重!”
等到连亦欢带着桑扈离开,她握紧了手里的长鞭,“你的意思是桑扈的死,有你一份,是吧!南卓阳,我可从未招惹过你!”
“招惹我?就光凭父皇给你整个曰尧宫,父皇和太子对你的宠爱,就让所有人都讨厌你,明明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明明同样是父皇的孩子,凭什么你就要得到那么多?
殷横不是要得到你吗,被自己舅舅惦记什么滋味?哈哈,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唾骂你,勾引亲舅,南晓,你不配做南家子女,你跟你母妃一样下贱……”
他的疯言疯语被南晓晓一鞭子抽断,“你们都是疯子!”说着又是一鞭,南卓阳已经被抽中一鞭,这一次有了防备,她抽了空。
长鞭再次向他抽去时,鞭身被他握住,两人拉扯间,南卓阳催动内力往前带,南晓晓的身子向他扑去,眼看他手中的剑向她心口刺来,南晓晓躲已经来不及,不料却扑进了一个带着寒意的怀抱。
“行燬!”扶住乜野踉跄的身体,南晓晓泪眼迷蒙,手摸到一片温热的湿润,她的声音颤抖不已,“行燬,你别吓我!”
“晓晓,你不恨我吧!”乜野努力撑着身体,不让自己的搭在她身上,他太重了,她的小身板承受不住他的重量。
“恨,怎么不恨,你干什么每次都要这样为我冒险?你不许晕,晕了我就恨你,恨死你!”
“晓……”
“你们还是下地狱再谈情说爱吧!”乜野刚张口就被南卓阳打断,说话间他已经提剑杀来。
南晓晓扶着乜野,还要挡住他的功击,鞭子在空中胡乱无章挥打,发出刺耳的声音。
“晓晓,放下我,你快回城去!”
“他们要对付我,我回城又有什么用?你别说话了,要撑住!”
乜野在她耳边指导着她的攻防,不一会儿,长鞭在南晓晓手里宛如灵蛇游移,南卓阳的身上受了不少的伤。
“十一皇妹,你……噗!”南卓阳的话哽在喉咙,被身后的长箭刺中,穿过胸膛,一口血喷了老远。
南晓晓吃惊,他什么时候拿了弓箭,“九哥……”
“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南显阳不耐烦,这个傻子,还是傻得无可救药,活该被欺负。
他是眼看殷横有父皇和连赤怀对付,后来来的那个女人也不怎么样,不一会儿就被他们打得爬不起来,分了个心神就看到她的情况不好,乜野还受了伤,所以抽了间隙去拿马背上的弓箭。
好歹他也在陌边驻守三年,箭无虚发,他还是做得到。
冲他感激的点了点头,南晓晓拖着乜野去牵马,突然殷横向她飞来。
“小心!”
几道急声同时响起,南晓晓来不及抬头,乜野奋力推开她,出手劈向殷横,殷横和乜野彼此各挨一掌。
*
殷横急剧往后退,南慕缜趁势上前拍他的胸口,他冷笑,钳住南慕缜的手,另一只手的剑穿过南慕缜的身体,“南慕缜,乜野,有你们做垫背,本王不亏!”
两人同时落下,殷横半跪手里的剑撑着身体,南慕缜被南显阳扶住,“父皇!”
“显儿,好好守着这江山!”
“父皇!”
南晓晓轻轻放下怀中乜野,交给身后的连赤怀,“快送他去医治!”
“南晓,你……”连赤怀讶异于她的平静,但接过乜野时,无意间碰到她的手,明显的在抖,“……你也该治伤,乜将军他可能……”
感觉一道锋芒扫向自己,连赤怀闭了嘴。
深深的看着昏过去的乜野,她轻声道:“他不会有事的,快走!”
捡起身边的剑,面无表情地一步步朝殷横走去,“殷——横!你想千刀还是万剐?”
“咳咳……晓……晓……碍事……碍事之人都死了,我们……噗!你……”
“这一剑是为桑扈,她何其无辜,你竟然饮她的血!我只想过安安稳稳的生活,好好活着,你们却都要来惹我……”
她此时已经近似发狂,满心满眼的仇恨,束于头顶的长发不知何时披散开,迎风飞舞,雪花落在上面立马化为乌有。
“晓……”殷横刚张口,她手里的剑又朝他刺来,每刺一剑都能让他流血,却又不致死。
“这一剑是为我父皇和母妃,母妃死了那么多年,你居然还不肯放过她,她早就放下对你的感情,不然那样性子刚烈之人,大不了就是一死,你以为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