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湿了青年精致好看的下巴,湿漉漉的痕迹一路延绵至柔软的唇瓣。
他咬住他,啃几口,封住青年叫着不行不可以的嘴,舌头强行撬开贝齿,钻进口腔,卷住他躲闪的舌黏黏糊糊地亲吻起来。
“嗯、嗯~~唔(不)~~”
他被抱着,亲着,被陈逸生的大掌一遍遍地爱抚,浑身如过电,舒服得他想疯狂地叫喊,理智如决堤般溃散。
夜仿佛让人变成了另一个自己,让许承越发迷失。青年的双手在陈逸生背上无措而难抑地抓揉着,前方与陈逸生相交的利器发着痛,而后方隐秘的深处渐渐溢出水来,浇湿了肠穴。那一处饥渴而瘙痒地蠕动着,叫嚣着想要一根巨大灵活的东西操进去,狠狠填满他,与他连接在一起再也不要分离。
他感到羞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黑暗中笼罩着他的这副身躯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光是闻到陈逸生的气息许承就差点要高潮了。
他们疯狂地接吻,大量的唾液弄得许承的嘴角一团糟,他想要更多,让他不能承受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他想要自己被陈逸生填满,被陈逸生的气息沾染,想被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的占有。
绞缠的唇舌终于分开,青年的眼角满是泪水,交织的喘息声起伏不停,男人右手的中指渐渐插入收缩不停的小穴,被那张小嘴咬得紧紧的。
他一边吻走他唇角边的津液一边低声说:“你已经湿了……”
“出去、不要这样!陈逸生、啊、我不行,不、嗯~~”男人的中指不过是抽插了几下,许承就连拒绝也难以再说出口。
太舒服,太可怕,只是手指而已,就让他战栗,愈发渴望陈逸生用更大的东西与他结合。
“让我多运动一下,明天早上就好了。”陈逸生细吻着许承的香唇,有些可怜地,“我的头好沉,特别难受,难道你不想我早一点康复?”
“你、你活该、啊……”嘴上虽然倔强,双腿却自觉地打开,用羞耻的姿势迎接着入侵。陈逸生无声地加大了笑容,手指很快从一根加到了两根,惹得许承呻吟得更频繁。
“别这样、陈逸生,嗯啊~~不……”
“不会有事的。”男人在许承唇上啾了一口,安抚他,“我不射在里边,别怕。”
虽然他很想今晚就把他再次操到怀孕,可是饭要一口口吃,尤其是许承这样的绝世美味,能吃到嘴已经是幸运,怎么敢一次奢求更多。许承肯让他做,这不仅仅是身体的退让,等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太久,他只愿珍惜,而下一步往后再说也不迟。
窗外雨势依旧,在滔天的雨声里陈逸生拔出了手指。更硬更粗的巨物抵上湿湿地润着水的穴口,许承刚刚惊呼了一声,男人拉开他的腿,腰重重地往前一耸。
“啊~~”
时隔三年,他们再次合二为一。这一次没有药物的控制,他自愿,他也自愿。男人狠狠地往许承紧热湿软的骚穴里冲撞,才刚刚开始便插得青年尖叫连连。
他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如在云端,如在天堂,陈逸生埋进他深处撞击了十数下他便到达了高潮。
陈逸生并没有停下来,伏在许承身体上“啪啪啪”地快速进攻,他的巨物粗长得不像话,与他的身型形成了完美得可怕的比例,狠操进许承深处,让青年里边被撑得满满的,仿佛要被撑破一般。
“啊啊~呜啊、嗯嗯、嗯啊~~”
“啊、啊~~”
“许承、唔……”
“我不、不行、不要!啊、啊……”
陈逸生连同根部尽根埋进许承的骚穴,根本不需要任何润滑的工具,许承幽穴里不断喷发的淫水很快将男人整根浇透。
陈逸生的东西尺寸超乎常人,有的人甚至根本无法承受他的整根,许承的身体与他的大肉棒却契合得无法言说,青年已经被他操得不知东南西北今夕何夕,嘴里胡乱地喊着:“太大了、你太大了”,害怕地哭着喊“不要了”,那才第二次使用的骚穴却将他紧紧地绞着,差点让他过早缴械投降。
陈逸生的脑袋被情欲与高烧同时支配着,原本软绵的身体在此时却爆发出惊人的占有欲与力气,巨根“噗滋噗滋噗滋”地抽送,下身的毛发与肌肤被淫水浸湿,黏腻地沾在一起,发出淫靡的声响。
他们牢牢地结合,男人的肉棒抽出大半根,又用力捅进让他疯狂的湿软处,一次次破开许承的花心,占有令青年摇头哭泣的领地,嵌在那里狂猛地操擦,惹得许承要命地尖叫。
隔壁房间,主人听了半夜的叫床声,碍于客人给了超乎他们想象的钱,所以抱怨声都尽数化在了肚子里。
陈逸生不仅东西大得离谱,持久力更是惊人,许承被他操射了三次,他才终于从许承体内拔出来,夹在许承腿间抽送了好几下之后喷涌爆发。
男人大股大股的热液射得许承满腿都是。床被两人弄得又脏又乱,陈逸生落回枕头上,从背后抱着涕泗横流、失去神智的许承。
这一场持久的运动过后,不仅陈逸生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