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到我这儿的哪一个都不能算是糟践。您想睡他尽管出钱去睡,但是想要他...却没有一丝丝的可能。”
“.....”
傅东来看着男人不解的瞪着自己,忍不住用鼻腔哼笑一声,伸手扯开了顾惜朝身上的衣服,像是随意比划一块砧板上的肉一般肆意揉捻。
“瞧见了吗这些伤?...他啊...名气很大的。全天下认识他的人很多,虽然未必都想睡他,可那些不想睡他的人却不可能让他出的了这个地方。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傅东来看着男人全然不解的样子也好笑起来。
“这个好像天上才有的美人,在没有身败名裂武功被废之前可是大名鼎鼎...他的名字叫做顾惜朝啊?~”
“顾惜朝?!”
看着男人一瞬间漏出了惊讶的神色,傅东来嘿嘿乐了伸出食指慢慢推开了顾惜朝的衣服还有那不可能系紧的腰带。
“瞧见了吗?...花钱睡他的,有谁在知道他是顾惜朝之后还会怜惜他的呢?别傻了客官,这样的人你真以为花几个钱再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他甘心跟你吗
他啊...即便是没了武功,也依旧是那个杀人如麻的顾惜朝。”
说着话,傅东来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对着顾惜朝的嘴灌入几颗不知名的药丸。
没有一会儿昏迷中的顾惜朝身上就泛起了让人难以直视的旖旎颜色。
傅东来看着男人对着床上的人漏出极为复杂的神色,怂恿般的倒出几颗药丸送到了男人的手里。
“足够平息了你想要怜惜他的深情厚爱了,我保证等你睡过了就会明白个中滋味。也不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疼惜践踏。”
男人看着床上痛苦呻|吟的顾惜朝,又低头看看手里的几粒细碎药丸迟迟不能下定决心。
傅东来唇边略起讥讽的笑看了床上的顾惜朝一眼,一点不怀疑这个说要顾忌顾惜朝的男人最后会做出怎样的选择。
傅东来吸着手里的烟嘴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间。
当夜晚的迷醉一点点将人最后的理智也吞没的时候,漆黑一片里就只剩下了沉重的呼吸声和要命的呻|吟。
风九慰在迷迷糊糊里感觉到有人抱着浑身冰冷的他...
他从来不畏惧冰冷,甚至不怎么畏惧死亡。可是不知为何,在这个一片漆黑的环境里,风九慰好像回到了一个遥远的过去。
一个漆黑的让他感到灵魂都被冰封的空间...然后一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不断重复着...
“九溯哥哥...我好冷...我好冷...救命...我好冷...”
冷?...无感无绝,万物归于空寂的世界怎么会冷呢?
他静静的沉在没有任何感知的世界里,听着那个不断叫着冷的声音从开始的僵硬麻木渐渐转变为一种扭曲颤抖的激烈音调...
“好冷。”
风九慰不能理解冷的意义,但是却反手抱住了在漆黑中不断给他温暖的人。虽然温暖对于他而言也是不能理解的意义...
“惜朝,你身上好热怎么还会冷呢?”
“惜朝?...惜朝是谁?...”
风九慰眨眨眼,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呆呆的询问可以给他回答的人。
“惜朝...就是顾惜朝...就是你啊?...”
“我?...我不是叫风九溯吗?...啊...不对...我的名字叫风九慰...也不对...我叫秦霜啊...还是叫洛童...我...我是谁?”
他一下子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能抱着漆黑里唯一的救命稻草,连恐惧是什么都不知道...
“惜朝...惜朝...惜朝醒醒啊,醒一醒...”
“我是谁?...我在哪儿?...为什么什么也没有?九慰呢?...他在哪里?...好黑啊...”
他眨着眼却还是身处一片漆黑之中。
耳边一直有人在叫他,可是即便什么都想不起来,他知道他不是顾惜朝...
直到一道裂缝从完全漆黑的记忆世界里透入了一道异样的颜色,那是光的颜色。
他从那光的深处看到一朵纯黑的莲花化作了一个身形倾长的人,而那个人也透过那一道撕裂漆黑的裂缝,遥遥望着他。然后对方张了张嘴似乎在叫他的名字...
“九溯...哥哥...”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想了起来。那朵化作人形的黑色莲花原本的名字叫做风九慰...而风九溯却早就已经死在一个只有漆黑,无感无绝的世界里...
“不!那不是我!我不是风九溯...我是风九慰...”
一阵刺骨的疼痛将风九慰从记忆的碎片里拉回了现实的世界,风九慰从莫大的恐惧中醒过来后因为痛苦,开始没命的呻|吟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黑?...这儿是哪里?我什么也看不到了...”
“惜朝,惜朝...冷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