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秋来,穆尔沁在公主府已呆满了半年。这半年间,严苛的调教已是常事,施行者一般是公主指定的嬷嬷们,见到公主的次数十分少,但每次公主兴致来了,也会使人将她牵到殿中,细细调弄一番。
公主尤其钟爱穆尔沁一对丰盈的乳,细嫩的手指时不时会捻住穆尔沁圆鼓鼓的奶头,掐住了便放在指间搓弄个不停,直揉得穆尔沁像只发春的大猫般,叫得又骚又急,两条腿软得都跪不住了。此时再唤出两个十岁上下的僮子,各自捧了穆尔沁左右两乳啜弄。僮子们呵气如兰,温热口腔裹紧了整个奶头,粗糙的舌头不住往奶孔里钻,又吸又咬,像未足岁的幼儿喝奶般,若是喝不到奶水便不罢休似的。穆尔沁一个未曾生育过的女孩儿,哪来的奶水给他们喝?只可怜两颗奶头,被嚼得红胀胀的,涨痛极了,又冒出股钻心的瘙痒,恨不得有人将这两颗不知羞耻的奶头抓破挠烂了好解痒。
德阳公主却不许别人给穆尔沁上药,只让这肥嫩的乳头圆鼓鼓地翘着,痒上好几天。如此几回下来,穆尔沁的奶头便如喂奶的妇人般饱胀得直泛脂光,颜色也愈发熟得烂红了。
自从成为公主的宠奴,穆尔沁的小腹就再也恢复不成原先平坦的样子了。肚腹总是圆溜溜地挺着,不是蓄足了好几日、腥臊而微黄的尿液,便是嬷嬷们调配的药剂。穆尔沁憋得小脸通红,小腹酸胀得要命,肚皮发硬,一对修长的长腿不知不觉便绞到了一起。若是被嬷嬷们瞧见了,不免又是一遭严苛的训练。她们会将穆尔沁的双手双腿绑到一起,将她摆弄成个四脚朝天的模样,又拿了微烫的热水,往穆尔沁的阴穴与尿眼上浇,惹得那淫荡的女穴兀自收缩吞咬个不停。待尿道里的蜡油完全融化了,被封禁了好几天的尿与药液便一小股一小股地涌了出来。每涌出来一股,嬷嬷们便用一把柳条制成的小鞭往穆尔沁阴户上抽上一鞭,警告她自制,好好憋住腹中春水。鞭子带来的灼痛仍敌不过释放的欲望。穆尔沁既憋不住滚滚而下的泪水,更憋不住腹中汹涌水液。那春液本来只是一小股一小股往外流,像不成气候的小溪流,待到尿眼处松弛的肌肉反应过来,尿液便飙射而出,尿柱在空中飚得高高的,却由于穆尔沁臀眼朝天的姿势,最后尽数都淋到了穆尔沁的小脸上,将个娇俏的小美人浇得狼狈极了,阴屄被抽得高高肿起,花穴处更是留下了许多黏腻淫水。此后两三天,穆尔沁都不能夹腿犬行,只能将腿张得大大的,不至于磨到发肿的穴肉,阴唇大张,活像个不知廉耻的娼妓般。
嬷嬷们调配给尿泡的药液也因此愈加狠厉了。初时被灌注时,穆尔沁只觉得下腹发暖,似乎有些被灼烧的感觉,然而不一会儿就消失了。灌的次数多了,那股灼烧感便化成了十足空虚的瘙痒,穆尔沁不得时时紧咬牙关,希望这股磨人的瘙痒早些过去。不知不觉间,穆尔沁对禁尿与灌注药液也不那么抗拒了。有时嬷嬷们灌得少了些,穆尔沁还觉得不足,扭着屁股不自觉地求欢。
时日渐长,穆尔沁肚腹中的痒却愈演愈烈了。若是没有一泡饱胀到了极点的尿水将下腹撑得圆亮涨痛,穆尔沁便觉得腹中像是被蜜蜂叮咬过似的,痒痛到了极点,让人恨不得将腹中娇嫩的壁肉剥出来,在最粗粝的沙地上狠狠磨上一遭才好。
此时的穆尔沁,早已不再抗拒腰腹间日夜挺着一颗盈亮的水球了,相反的,若是不再灌她尿泡,穆尔沁也会自觉憋足好几日的尿水,以此好缓一缓腹中难耐的酸痒。不管满腹的尿水将她撑得如同怀胎六月的妇人。
她变得温顺极了。
这只草原上的小鹰,终究还是被减去了飞翔的翎羽,空剩一身华丽羽毛,学会了如何当一只合格的玩物。
这一日,嬷嬷们仔细地给穆尔沁洗了身,又来来回回地浣肠、清洗尿泡。穆尔沁一头秀发被高高盘起,抹上胭脂,点了唇,竟也有了一两分汉人女子的娟秀。
只可惜她全身仍是赤裸裸的。嬷嬷们将她上身捆束得结结实实,两手的手腕、手肘、手臂都被拗到后背,严丝合缝地捆在了一起,成了个反手的“拜佛式”。
嬷嬷们使她的臀高高撅起,两腿大开,细嫩的臀眼颤巍巍的,迫不及待要吞些什么来杀一杀肠穴内的淫痒。嬷嬷们往她臀眼内灌了一小壶滑溜溜的、芬香的花油,又拿了各式假阳具替她拓宽肠道。上好羊脂玉制成的玉势含之温凉,因瘙痒而高热的屁穴吃到舒畅极了,可惜稍嫌小了些;木制的阳具倒是够大了,将屁股撑得满满当当的,又太过沉了些,吃得臀眼酸得要命,险些合不拢了。
嬷嬷看她也能吃进小儿手臂粗细般的阳具了,便吩咐宫婢们捧上器具来。初始是一枚女子双手才能合握住的鹅蛋,几个宫婢合力才使她吃进了这枚鹅蛋。吃入的过程虽艰辛,穴内却舒服极了,鹅蛋硕大,煮熟晾凉已有一会了,仍是暖烘烘的,淫肠吃得熨帖无比。完全吃进后,肛穴便合不拢了,微微张着两指宽的小口。宫婢们又趁机喂了两枚鸡蛋、十数枚鸽子蛋进去。
喂得虽多,可宫婢们手法独到,蛋没有一枚掉出来的。穆尔沁缩紧了发酸的臀眼,便将满肚子的卵咽得干干净净了。
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