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的穆尔沁被cao得两眼翻白,腿间全是黏腻白精,一条殷红柔舌软绵绵地垂在唇外,口中全是含不住的涎水,已然一副半昏厥的样子。殿外的柔安却是冷汗涔涔,小脸惨白,陈内侍仿佛一条吐着舌信的毒蛇,在她耳边嘶嘶地叫:
“公主别怕,您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三日之后,大凉皇帝命人将柔安帝姬秘密送往宫内镜湖的湖心岛。又着人打扫修缮岛上原有宫殿,御笔朱批,亲自为岛上宫殿题了名——“金雀筑”。这座湖心岛与世隔绝,进出都只能靠船只摆渡,一来一回便要花去半个时辰,日常穿用吃喝都要靠岛外运筹。真是一个天然的囚笼,直教人插翅也难飞了。
柔安正如一只柔弱小鸟,眼见关押自己的华丽牢笼落了锁,却只能哀哀地叫唤着。
皇帝调了二百宫人服侍柔安,半数是老成持重、手段狠厉的嬷嬷,半数是年富力壮的宫婢,用来看守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安,实在绰绰有余。柔安在船上的颠簸中便想明白了:国破家亡,留给她的路只有归顺一条,是吓破了胆也好,是假意奉承也罢,倘若再强硬下去,那么之前所见的献媚贱奴,便会是明日的柔安公主。
尽管一再告诫自己忍耐,柔安被抬着下船时,仍是为这座恢弘宫殿与济济的宫人吃了一惊。她不知道这是大凉历任帝王豢养宠奴的地方,建造尤其精心,宫里宫外全是玉石堆砌,软幔薄纱。由于靡费甚多,这岛屿早就被封了几十年了。如今用来养区区一个柔安,可想而知她会被怎样严加看束。
这位高贵的帝姬,便要成为他人终生豢养的玩物了。
金雀筑的条条规矩都是在原先驯奴的基础上,由如今的皇帝操刀修订。
第一条便是:殿内除衣。
从踏进金雀筑的第一刻开始,柔安便无奈自行除去了一身常服,取而代之的是一匹隐隐绰绰的月白纱衣。这些日子好汤好水养着,少女的身姿越发显得莹润了。细窄而挺直的肩背如白玉一般,一对酥乳挺翘翘的,乳头嫣粉而肥嫩,一手可握的腰肢似蒲柳般柔软,细长的腿儿往往因为羞耻而绞成一团。走动间偶尔露出娇嫩的阴部,光洁而白胖,像两瓣鼓鼓囊囊的馒头。透过隐隐约约的纱衣,少女鲜嫩赤裸的身躯也能瞧个大概,比起赤条条地在殿中行动,倒多了几分禁忌的意味。
柔安仿佛换了一个人,虽然羞怯,但乖巧极了。但这并不能使被蹂躏的命运来得慢一些。
不过几日,嬷嬷们便列好了柔安日后的“功课”。条条总总,无不是如何调弄、驯养柔安的举措。
凉都坐落在北方,不过十月初便开始落霜了,好在金雀筑日夜燃着炭火,柔安即便时时半裸着身子,也暖融融的,一点也不觉寒冷。
冬日的早晨,柔安好梦正酣,模模糊糊竟梦到有人在猥亵地爱抚着自己。那人的面目看不太清,只能大概认出是个成年男子。他应该常年练武,手上带着粗粝的茧,捻得肥嫩的乳头痒酥酥的,柔安在睡梦中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两腿间那颗小小的花蒂也一阵莫名瘙痒,柔安夹紧了双腿想避开骚扰,小而嫩的女穴却溢出丰沛的汁水来,浸得阴部湿漉漉的,泛着淫荡的脂光。
柔安是在自己细微而骚媚的叫吟声中醒过来的,犹带着对轻微搔弄的不满足,醒后仍像发春的猫一样,搔着人的心肝叫。床头床尾各坐着一位宫婢,手上拿了细密柔软的羽毛,在她嫩乎乎骚红红的奶头和阴蒂上轻轻刮着,一见她醒来便立刻停了动作。
她从未得到过真正的高潮。驯奴的嬷嬷们说了,最好的性奴应该时时沉浸在情欲中,没有主人的命令,她永远也别想得到满足。
奶头仍不足地微微抽动着,痒得入骨,花蒂却硬得发痛,柔嫩的穴肉仍空虚而无用地绞动着。但这性欲带来的痛苦却远远比不过憋胀的小腹。
柔安被宫婢半扶着坐起,她浑身雪白粉腻,纤秀极了,唯有小腹像怀了四五月身孕似的,稚拙地挺着。
自从进了金雀筑,柔安连放尿都不得自由,排泄与否,全凭嬷嬷们心情。运气好时一天可泄一次,但大多数时候,柔安都得足足憋上两天以上的尿水,含着盈盈的泪水,挺着饱胀欲裂的腹球,将整日的“功课”悉数完成了,才能在软语恳求中断断续续地一点一点尿出来。
柔安已两天多不得排泄了,每日的汤水进补却还是一样地吃,尿泡几乎要被涨破,小腹酸得直抽筋,入手硬鼓鼓的。如今连坐着对她都是一种无言的折磨,只能将腿并得紧紧的,艰辛地急喘着将一肚春水牢牢憋住,她不敢想象不小心尿出来的后果。
饶是这样,宫婢们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仍使柔安转过身来,像猫狗一般跪趴在床榻上,沉甸甸的肚腹胀胀地垂坠着,多肉而翘的屁股却自然而然地分开了,露出了粉而幼小的菊穴。
那屁穴如一朵紧闭的菊,褶皱严丝合璧地拢着,紧紧地缩着,胆怯极了的样子。待宫婢们柔软的手指揉上两下,便含羞带怯地张开了,嫩红的肠肉含着一汪透明水液,一缕一缕地在肠肉收缩中挤出菊穴,宫人拿手指去插弄那穴,涌出的肠液黏腻得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