朊岿朝爬上床,来到李兴身后半依在床架子上,他从背后环住李兴将他拖靠在自己身上。本还联系在一起的二人被分开来,后穴没了东西塞着,精液几乎是用涌的,喷溅而出,将刚换上的赶紧褥子印上一大块白腻的湿痕。
陈虚不悦地看着朊岿朝,说好今晚是他的呢?说话不算话!朊岿朝朝他挑衅地扯了一下嘴角,手臂从李兴腿弯下穿过,用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在怀里。
“看你不甚熟练,今天还是教教你吧。”朊岿朝不要脸地说。
李兴被朊岿朝抱在怀里,门户大开地朝着陈虚,丝毫没有羞耻感,他回头捧着朊岿朝的脸同他接吻,下体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男人勃起的地方,肉穴里的精液还没吐干净,顺着被操得殷红的穴口流在柱身上。
朊岿朝由任由怀里的人亲着,等亲够了,才慢慢的插了进去。随着插入,剩下的精液被挤出来,流到子孙袋上,潮湿一片。
“妈的,妖孽!流氓!”陈虚在心里狂骂,他知道朊岿朝是故意的,虽然他们两个对于李兴没有强烈的独占欲,都是以他的心情为重。但是在性能力上,只要是男人就有攀比心,就跟发情的野狗抢母狗一样,先打一架,然后输的那个只能在旁边看着。
“他喜欢的地方比较深,如果用正常的体位,你要在他腰下面垫个枕头,然后把脚折起来插,会容易碰到。”朊岿朝还真上起教学课来了,“如果其他的姿势,像现在这样或者躺着让他自己来,他会比较喜欢。”
说完朊岿朝又亲了一口李兴。李兴被插到愉悦的地方,正是神魂颠倒之时,被封住了口,呻吟含在嘴里,只能用鼻腔哼哼几声,看他表情,没有丝毫不快,甚至不像同陈虚那般游刃有余,身体随着男人抽插而摆腰迎合。
“你可以摸一摸他这里。”朊岿朝用下巴示意陈虚,“胸口他也喜欢的。”
陈虚挫败了,咽下一口闷气,爬到李兴跟前,捏住两枚浅褐色的乳尖在指尖捻弄起来。
李兴被他取悦到,揽上他的脖子同他接吻。陈虚这才发现,李兴十分依恋唇齿相亲的感觉,动不动就会搂着人亲个不停。
“你想的没错,大概以前无法正大光明地亲昵,所以他特别喜欢亲人。”朊岿朝无奈地朝陈虚解释。
陈虚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一边照顾那小巧的肉粒,一边同李兴亲了个死去活来。李兴被亲得舒服,不愿意放开陈虚,像只讨食的小狗,追着对方的嘴巴不放。
“你都同他亲,我会吃醋的,宝贝儿。”看两人亲得难舍难分,朊岿朝心里泛酸,深感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于是用鼻子拱了拱李兴的脖子,轻轻啃起耳垂,语气哀怨,像在撒娇。
李兴放开陈虚,往后一仰,倒在朊岿朝怀里,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你就知道于他吃醋,年纪大他那么多也不知道让一让。”
“你啊哎!”朊岿朝被说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不想再多言,抱着人埋头苦干,次次抵着那销魂点不放,惹得李兴呻吟不断,先前那还没射的地方一股一股流出不少白浊来。
“你也进来。”李兴喘着气,手指来到被插到松软的穴口,指尖沿着边缘探进去,将那被撑到平整的甬道往旁边扯开分毫。“这里你们一起进来,啊啊”
这邀请放荡淫乱,陈虚光看着就感觉鼻头一热,忙不迭地握着自己再次起立的兄弟顺着那道缝隙往里挤。
朊岿朝也停下了动作,等着陈虚完全插进来,他可不想伤到李兴哪怕一分一毫。
前端挤入后,后面变得顺畅,李兴用身体完全容纳了两个男人,这两个男人占据了他整个人生,前一半年少意气风发,那个大他很多岁的男人教他识得情爱,教他治理江山,像工匠雕刻一块美玉,年复一年的反复打磨,最后玉成时人却陨落了;陈虚占据了他后半生,似春雨润物无声,每每回头总能看到他,或微笑或讪笑或调笑,陈虚用各种笑来隐藏真心,揣着一腔情意默默陪伴。这样两个男人放弃谁他都舍不得。
三个人艰难的结合到一起,紧密得如同连体婴儿,朊岿朝和陈虚对视一眼,“我可不想跟你亲”陈虚撇嘴说。
“正好我也不想。”
说完两人达成了某种默契,一起动作起来。
“我们只要让他高兴就成。”
最后李兴又被做晕了过去,拔出来时,被操开的穴口合不上,露着充血的里面不停往外吐着浊液。
“商量一下?”两人将李兴安顿好,朊岿朝把陈虚叫到外间。
“以后还是一人一晚吧,虽说大家都死了,但谁知道在这里会不会受伤生病?不能由着他胡闹。”朊岿朝说。
“同意。”
“他要是非要三人一起,那就定下个日子,每六天一次。”
“可以。”
在李兴昏迷期间,两个男人达成统一,然后陈虚将朊岿朝赶出了卧房。
“今天我刚来,本来就该我同他睡。”陈虚说得理直气壮,然后关门落锁。朊岿朝险些被门板拍了鼻子,往后退了一大步,“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