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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好孩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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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也是生理泪水,林咨诚很喜欢童春真可怜的模样,咬着她的耳朵亲了又亲,手下分开她的腿,童春真的腿其实已经被分得很开了,但林咨诚记得童春真很会瑜伽,直把她掰开了,掰到就算童春真像之前一样紧缩,也合不住才算。

    林咨诚从童春真的耳朵吮到脖子,在她大动脉血管一跳一跳的地方来回的舔,又招冷气过来,舌头过去是暖的,立刻就被吹上去一股风,惹得童春真打冷战,接着暖呼呼的舌头又过来,照着刚刚冷飕飕的地方又舔一边,这么来来回回挨着这种细小又磨人的刑罚,童春真无措地靠着林咨诚的胸膛,什么也做不了。

    林咨诚把沾满口水的手指插进童春真的下体,刚刚空调风也吹过林咨诚的手指,酒店就是这样,先把空调照死冷去打,童春真感到被塞进来凉凉东西,立即夹紧箍住,林咨诚舔到她的后颈,安抚她放松,让她“做好孩子”。童春真像被蛊惑一样真的照林咨诚说得松开,林咨诚的手指在里头缓缓抽插,他一直环抱着童春真,另一只手揉她的乳房,空不出余地来,他让童春真自己照顾自己。

    童春真慢慢朝自己身下伸去手,她经常自慰,在温宏走后、她开始招男妓之前。那些男朋友,她是很少跟他们发生关系的,毕竟在一开始,温宏也没有碰她,只是当资助小孩一样帮她换了学校,专科升到本科,然后又把她送去国外,可能是忌惮他当时的妻子,或者说更忌惮他在国内的身份,他是公众人物。直到她去国外念书,圣诞节温宏飞来找她,他们才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时候她早不是处女,她以前玩很疯的,有一些经验,她只觉得这档事也就一般,没觉得多舒服,结果温宏帮她舔,温宏的舌头像他的体温一样,异于常人的热、烫,她当时就抖着泄出去,那晚上很好很好,好到现今回想起也有颤栗的甜美,一场高潮,余韵能延绵至今。

    童春真身子一跳,是林咨诚的手指插得太深,顶进了她很里面的地方,那里很少有人碰,一直都浅浅弄的话,是不会碰到那里面的,童春真揉自己的手也停下,林咨诚转着手腕,童春真说:“好了,你进来吧。”林咨诚说:“再等会。”接着往里插。

    童春真按着他手臂:“行了,”她要哭似的,其实只是嗓音这样,林咨诚说:“再等一会,弄坏了怎么办。”童春真气急地,“不会的,你快进来。”林咨诚把手往外拔,童春真却往紧处收,她有点紧张,那里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用过。

    林咨诚没拔出来,还有一个指节就要离开穴口,又重重捅进去,童春真这次是真恼了,先哭闹似的叫了一声,然后狠捶打林咨诚的手臂,推他揉捏她乳头的手:“你出去,操,都说好了还往里面插!”林咨诚笑嘻嘻的哄着他:“我错了。”手指依旧在里面呆着玩弄,童春真就扭动身体,挣着他说:“你滚开。”

    林咨诚揉她胸的手张开,牢牢把她按住,又把她往上托了托,手臂从她腿下面塞进屄里,几乎是把她端起来像玩偶一样把弄,童春真受够了,更用力挣扎,正好林咨诚塞在她体内的指尖往别处歪歪撞过去,刮了一道,她立刻一动也不敢动了,缩在林咨诚怀里,肩膀都耸起来,是把她刮得太疼了。以前林咨诚故意抠过她,为了让她听话,不管这次他是不是故意,童春真都不敢动了。

    林咨诚马后炮地悠悠闲闲说:“这下可好了,让你乱扭。”他依旧没把手指抽出来,轻轻点按童春真伤着的地方,其实他指甲不尖,哪能真伤着,不过童春真太敏感,又太紧张,童春真不敢动弹,也不愿任林咨诚玩她,她忍着痛小声骂林咨诚:“你这傻逼,快别弄了。”

    林咨诚说:“也差不多了。”他把童春真翻过来,逼得她跟他面对面的看着对方,童春真身上什么都没,原来梳得好好的头发也散了许多出来,搭在肩膀上,鬓边有缕长的,盖着她一支肿立的乳头,林咨诚把这缕头发拨到后面,顺便拉拽了一下这颗小奶豆,童春真已经被他玩了许久,被扯痛乳头先想的不是缩起来,而是向后仰着展开身体,腰线便紧紧绷住,看起来像一匹被扯得很用力的锦缎。林咨诚觉得童春真今天很乖很顺从,骂也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骂,他不由笑起来,很开怀的纯真男孩的样子,雪白牙齿露出来一排,嘴角跟着点浅浅的梨涡,童春真也像头一次发现林咨诚的美丽一样怔了怔,也就是这时候林咨诚抓住童春真的腰,把她举起来。

    童春真两腿细瘦的腿无助地耷着,没有骨头一样,林咨诚把她大腿打开一些,推着她的尾椎骨引她往他的阴茎上坐,童春真一直摇头,说不要这样,她想从后面来,因为那样很容易做,也不会插到很深,可林咨诚不听她的,童春真掰着林咨诚的手,脚蹬在床单上找支撑,硬是不坐下去。她到最后也只说得出一条能威胁到林咨诚的话:“我不给你钱了!”

    林咨诚把着童春真腰的手放到童春真大腿根部,半盖住童春真的阴阜,往下挪了挪就挨到童春真最让人碰不得的地方,林咨诚的手掌缓缓按着圈,没几下便把童春真的腿按软了,林咨诚把她好好地分着腿抱好,阴茎对准她湿淋淋张着的小穴,他挺挺腰,龟头顺着阴唇的缝隙上下滑动,一点一点怼着肉珠,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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