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总觉得有些索然无味,还不如在家里欺负欺负她养的小狗,实在觉得没什么意思,她就准备带顾北执回去了。
顾北执依偎在她脚底下,蜷缩着身子,屁股里的跳蛋疯狂跳动,只能带给他生理上的快感,却无法带给他心理上的快感。
只有贴着南笙的腿,感受她皮肤的温热,他才能满足的喟叹。
之前被吊起来,又是跳蛋又是按摩棒的弄了那么久,他都没有感觉到欲望如潮水涌动,如今只是含了一枚跳蛋,依偎着南笙,他就已经湿软的不成样子,只想被南笙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他的脸颊泛着情欲的红色,呼吸都变得越来越急促,甚至在下车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南笙牵着自己的狗,打开门以后,本来准备给随便发情的狗狗一个教训,突然意识到不对,玄关处多了一双摆放得整整齐齐的鞋。
一双黑漆漆的普通皮鞋。
“我以为你会更早一点的发现。”有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向南笙,带着一点幽怨:“你就是为了他,所以才离开我的吗?”
“景枭,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南笙抓住那人的领带,把他往面前一扯:“我因为什么离开你难道不清楚吗?”
“阿笙你别生气。”男人的态度一瞬间软和下来,他抱住南笙,轻轻的用自己的脸颊摩挲她的脸颊:“你知道的,我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
她的确知道。
可就是因为这个,她才离开的。
景枭太疯狂了,他的爱是病态的,为了南笙,他可以杀人放火,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他对自己一样狠。
注射雌性激素,只为了让身体更柔软,觉得这样南笙会喜欢。
还疯狂的对自己进行身体改造,想要拥有女性才有的子宫,和南笙生孩子。
然而他失败了,因此而每天狂躁不安,但凡有人接近南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觉得那个人对南笙有企图,开始不停的追查这个人,甚至还差点杀死了一个对南笙有好感的无辜青年。
南笙实在是受不了了,才就此离开。
“阿笙,我愿意变成你喜欢的样子,所以我不会再过分的干涉你的生活,也不会去针对你身边的人,你看,你和他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我都没有嫉妒不是吗?”景枭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双因为狭长而眼尾上翘,显得略妩媚的双眼,却犹如毒蛇一样的盯着顾北执。
他其实嫉妒的发了狂。
可是南笙不喜欢他这个样子。
于是他就将自己的毒牙全部都藏了起来,假装无害。
南笙很清楚景枭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他永远无法变成善良或者温柔的样子,可是景枭大概不会知道,她也不喜欢温柔善良的样子。
南笙离开不是因为讨厌景枭,而纯粹是因为他的占有欲太重,步步紧逼,让人感觉疲惫。
“说这话之前,麻烦你不要用想杀人的那种目光看着我的狗。”南笙一把揪住景枭的领口,直接把人拉进了房间里:“假装也装的像一点?”
景枭顺势揽住南笙,两个人一同倒在了床上,他紧紧抱住南笙,哼唧一声:“我知道他是谁,但是就算我想要将他千刀万剐,我不会那么做的。”
“笙笙,我想你了。”
他们两个在一起以后,还从未分离过如此久的时间。
景枭身体有问题,他无法正常勃起,除非从前列腺得到快感,可同时他又不喜欢男人,无法接受被同性进入。
在这种情况下,他找了很多女人,然后从当中挑选了一个最顺眼的。
这个人就是和顾北执分手以后,只想远离伤心地,然后出国的南笙。
她走的时候一无所有,只有痛苦和悲伤。
和景枭签订契约的时候,并没有再回来报复的意思,纯粹是接受了景枭的诱惑,想在感情当中成为掌控方,掌控对方的精神,以及身体。
只是两个人相处的久了,景枭才发现,他对于南笙的感情,已经变得不受他的控制了。
于是他的占有欲越来越可怕,最后可怕到南笙无法承受。
那是一个绵长的吻,身体无比契合的两个人,在这个吻当中已经血脉沸腾,然而就算如此,景枭也是无法勃起的,他软软的一团被南笙揪了揪,又拨了拨,依旧软哒哒的躺在草丛里。
在他的阴茎下方,有一条细细的缝,景枭给自己做过手术,想要拥有可以怀孕的子宫,但是失败了,虽然这个手术失败了,不过他的第二性器却成功的制造了出来。
一条比寻常女人要狭窄许多的阴道。
南笙直接忽略掉了,然后掰开他的臀瓣,露出景枭的后穴,早已被cao熟的肉洞,自然不是处男那样娇嫩的颜色。
景枭的后穴,被多次开发以后,不仅颜色熟艳,而且一情动就会自己分泌肠液。
男人难耐的呼唤着南笙的名字:“笙笙”
南笙按揉着他的穴口,然后挑了一根不算特别粗,但是格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