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生活比景枭想象中的还要美妙一些,当然如果没有其他几个男人时不时的插足,他可能会觉得更愉悦一些。
因为婚后好像南笙对他更包容了一些,尤其是对于他那可怕的占有欲。
而景枭最讨厌的人,大概就是顾北执了。
无论是曾经和南笙有过肉体关系的男人,还是现在仍旧有着关系的男人里,南笙其实从未爱过任何一个。
她可以给予温柔,喜欢,宠爱。
但这当中没有真正的爱。
唯一享受过她的爱的,只有顾北执,这个不知好歹的顾北执。
打开门的时候,景枭还在想,他是恨顾北执的,恨他身在福中不知福,轻而易举的就拥有了别人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却在某些方面而言,庆幸于顾北执的放手,因为顾北执当初没有放手的话,他就遇不见南笙了。
顾北执没有背叛过的话,如今这个骨子里都透着凉薄的南笙,可能就不会出现了。
景枭其实爱极了南笙凉薄的样子,这大概就是抖吧。
顾北执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确认进入房间的人并不是南笙以后,他眼底的光稍微暗了暗,又恢复了死气沉沉的样子。
景枭上下打量顾北执,啧了一声,然后上前一步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如果可以,真的想杀了你,剥掉你的皮肉,摘除大脑,将脏器丢去喂狗,像你这样的垃圾,是走了怎样的运,才得到了南笙的喜欢。”
“有本事,就真的杀了我,别在这里逞口舌之利。”没有男人会喜欢自己的情敌,包括顾北执。
“别急,很快你就会知道我有没有本事了。”景枭冷笑一声,将注射器刺入了顾北执的颈后,这个位置贴近脊柱,脊柱这个位置是很危险的,有时候一点小伤,甚至就可能让一个人终身瘫痪。
注射器里淡蓝色的药液被全部注入顾北执的身体,他的瞳孔在挣扎过程中不断的涣散,身体蜷缩在地上,等意识再清醒过来的时候,顾北执已经被绑在了手术台上。
他的四肢都被稳稳地固定住,这种专门用来束缚精神病人的材料,坚固得可怕。
“你要对我做什么?”顾北执眼底都是愤怒:“她允许你这么做了吗?”
“南笙允不允许,我都要做。”景枭摆弄着自己的工具们,他指间是尖锐的手术刀,亮银色,锋利至极。
景枭握住手术刀,抵住顾北执的眼球,满脸戾气:“凭什么?你背叛了她,害的她遭受了那么多痛苦,一直至今,却可以根本不必要付出太多的代价,就留在她的身边。”
“我想你一直好奇南笙为何拥有了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吧?”
景枭声音低沉而阴冷:“那是我亲手创造出来的东西呢为了保持活性,保证手术的成功,整个接驳过程是不能打麻药的,我亲手剖开过她的身体,创造了如今的南笙,然后至今沉浸在后悔当中,因为不舍得她受过的苦。”
“顾北执,你又凭什么?凭什么!什么都没有付出,就可以留下?”
“你配吗?”
手术台上的男人已经陷入了沉默和死寂,眼里都是痛苦和绝望,他曾无数次的联想过那根性器后面的故事。
可真相永远比故事更残忍。
“我不会杀你的,因为南笙会生气。”景枭放下手中的手术刀,从盘子里拿出注射器:“不过笙笙应该不会介意我改造一下她的小狗,顾北执,你以后乖乖的做一只专为伺候鸡巴而生的小母狗就够了。”
他好整以暇的先给顾北执注射了两种药剂,然后用刀刃拍了拍顾北执的性器:“真是肮脏的玩意儿。”
手术进行到尾声的时候,下了班回到家,久等等不到人的南笙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景枭,毕竟这个手术室,是她亲自找人建的,省得景枭无聊。
看到手术台上的顾北执的时候,南笙就知道,景枭肯定又做了她底线之内,又刚好踩着底线的事。
景枭却已经吓蒙了,他反射性的举起手:“笙笙,我没有杀人!”
“知道了。”南笙抓住他的衣领,亲了一口:“吃饭了。”
“好。”景枭笑的双眸弯弯,你看,她其实很宠他的。
从外表上看,顾北执的身体好像没有任何的变化,景枭也没主动提过他到底做了什么,直到这件事过后不久,有急事需要出差两天的景枭不在家,临走给南笙留了好多玩具,并表示闲着没事可以逗狗。
景枭可是醋狂,这简直违背他的本性。
南笙带着好奇心开始探索顾北执的身体,顾北执的身体很漂亮,皮肤是对于男性来说少有的白嫩。
所以无论怎样的痕迹留在他的身上,都会显得格外清晰。
戴着口球的小狗狗撅着屁股被cao的连叫都叫不出来,南笙也没发现哪里不一样,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大概是他的后穴变得更加淫荡,不但会缠会吸,一插就出水。
直到顾北执开始骑乘,口球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之前流出来的口水,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