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并不觉得出宫后秦辙只会放一个玄七在一旁看着他,果然,即使那夜他早遣远了玄七,李岩夜访的消息依然被暗中监视的人传到了秦辙耳朵里。
“四弟,朕听说昨夜你和李将军聊的可好。”次日午后,一身便服的秦辙笑得温雅,他进屋之后便挥退了下人,看秦轩正躺坐在软塌上闭目养神,就径直过去坐下,将秦轩一手揽在了怀里。
有玄七无微不至地以汤药为名喂着软筋散,秦轩的力气便一直没恢复,此时被迫倚靠在秦辙怀里,他也就懒得做无谓的挣扎,抬起眼皮瞥了眼,见秦辙的样子不像是有生气,便知对方是对发生了什么都一清二楚的,他挑了挑眉道:“陛下耳聪目明,好不好难道你会不清楚?”
“我是清楚,但我更喜欢听你亲口说出来。”秦辙浅笑了一声,他让秦轩的头搁在自己肩上,隔着衣物,左手不安分地在对方腰臀处游动。
秦轩的腰部向来敏感,被这么揉弄让他不自觉地挪身,身体无意地在秦辙身上蹭了蹭。他不愿谈及李岩,随口开了别的话题:“哼,我一个废人,看来倒是被看得严密,这屋里屋外,不知安了多少双眼睛盯着?”
“毕竟骤然搁四弟一人在外,朕担心你一时不习惯,怕出什么事。”秦辙坦然地说道,他一边说一边不慌不忙解开了怀里人的腰带,右手熟练地钻进了其衣服下,抚摸着内里光滑细腻的肌肤,细细摩挲,沿着腰部往上,流连在了胸乳位置,手指夹住了凸起的殷红樱果,捏弄着,按压着,指尖偶尔穿过乳头上的小环,不轻不重地拉扯着。
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秦轩的手握紧又松开,睫毛随眼皮颤了颤,他闭眼不再说话。
见怀中人乖顺地任他动作,秦辙箍住他的左手便松了下来,他低头吻在了秦轩露出的一截脖颈上,舌尖在光滑的肌理上细细舔舐,双唇不断吸吮,留下一个个温热斑驳的红印。他的右手在将秦轩的两个乳头都挑逗得硬如小石后,慢慢向下抚弄转移,摸索进了下体后方,大力揉捏起了那饱满挺翘的臀瓣,手指时不时滑进两丘之间的股缝里,按揉紧闭着的菊穴。左手则握住了怀里人前方那物什,试探性地套弄着——他向来是个被人伺候讨好的,大多数时候对于秦轩前方那物只有用道具加以玩弄折腾,这般用手替人抚慰倒是少见。
在这样的挑弄下秦轩的呼吸很快便急促起来,脸颊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习惯了情事的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前方的性器笔直地立起,而原本闭合的后穴在按揉下逐渐软化,不一会儿便容下了一指的插入。
裤子被彻底解开,扯落在了脚下,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长腿;衣裳也被扯开,袒露出光洁的胸膛,胸口上那两抹挺立的红樱鲜艳欲滴,其中一个穿着金环的还红肿着,颤颤巍巍地,乳头上的金环随乳尖的挺动而晃动。秦轩感觉到自己后下方渐渐抵上了一根硬热的物什,在臀缝之间和两腿间来回擦动着,下一刻,他被转了个身,两腿被打开,使他正对着秦辙跨坐在了其大腿上,他的衣裳滑落,挂在双臂臂弯处,堪堪遮住后背下方,身体其余部位则再无遮拦。
而秦辙却仅仅只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从裤子里放出了自己勃起的紫红粗大。他双手揉搓着四弟浑圆的臀瓣,让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摩擦顶弄,升起阵阵快感,引来其浅浅的低吟。
感觉差不多后,秦辙将秦轩的身子抬高,掰开其雪白的双丘,让那泛红的穴口正对着自己勃发的阴茎。秦轩咬紧了牙关,感到身体不受控地被按着落下,后穴将火热的肉刃缓缓地吞没,那硕大的龟头以及肉刃表面的筋络都搔刮着柔嫩的内壁,使得他大张的双腿有些颤颤发抖。直到菊穴将整个粗大全部包裹,仅留两颗卵蛋在外抵着臀股,两人才均舒出一口气。
秦辙在秦轩的耳边低低一笑,赞赏似的吻了吻其双唇,接着便托着其臀部,毫不留情地向上不断顶弄起来。两片白嫩柔腻的双丘在衣物遮掩下若隐若现,其间一根粗大的紫红阳物上下来回抽送着,囊袋拍打着肉丘,粗硬的阴毛摩擦着细嫩的皮肉,刺激着穴口不住收缩吮吸。没一会儿,便有透明的液体沿着进出的肉刃从后庭花蕊里溢了出来。
秦辙一边挺动一边热切地吻着秦轩的身体,啃咬着那精致的锁骨,舔舐含弄着那挺立的乳珠,直把两个乳头玩弄得又胀大了一圈。那穴里层层软肉包裹按摩着他勃发火热的欲望,在频繁的情事中不断变得契合的身体在激烈的交合里产生强烈的快感。他恣意驰骋享受着肉体的欢愉,朝着对方体内的敏感处狠插猛顶。
秦轩的双手虚软地环着秦辙的脖子,体内涌起的情潮令他既愉悦又不适。他在宫里被秦辙侵犯过无数次,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曾经的府邸毫无抵抗之力地雌伏承欢。他仰着头,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眼前墙上挂着的长弓。曾经百步穿杨的弓箭,出矢无一虚发,而今只能在这冷寂的墙壁上日渐积灰。曾经显赫一时的燕王府,它的主人威名赫赫,而今就在这儿像个男宠一样,体内吞吐着男人的阳物,喘息呻吟。
肉刃的抽插愈加猛烈,体内的潮涌终于快达到了顶点,秦轩的身体颤抖着,肠壁在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