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风和日丽,阳光灿烂。
院子里那棵巨大的银杏树挂着一簇一簇鲜绿的嫩叶,一群胖乎乎的喜鹊围在树下啄食,叽叽喳喳地叫。一行轿车从院前经过,小鸟们便呼啦一声全飞走了。
保镖们拉开车门,把轮椅搬过来。李寄先行下车,握着轮椅的把手,转了个角度,再回头去扶周淳。他的动作干净利落,扶人的手臂沉稳有力,除了耳根上一丝未褪的红晕,没有一点异常。
周宅沉寂多时,终于迎回了它的主人们。李寄刚推着周淳进屋,连姨就十分激动地迎上来,一边指挥两个女佣把带回来的衣服全拿去洗,一边催促大少爷上楼洗澡。
“我还煮了柚子水,就在浴室里放着,拿来冲冲。”
“不用?什么叫不用,我的少爷诶,带着这股子消毒水味儿,多糟心啊!”
“哎呀!住了这么久的院,一定要去去晦气的!”
面对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少爷们,连姨非常着急,不住絮絮叨叨。
最终,周淳表示了妥协,打发庄思思去处理公务,他们三个先上楼歇会儿。连姨很不信任地跟着去,忙前忙后地准备好浴巾浴袍,叮嘱李寄周泽要扶好周淳,直到听见浴室门里头响起了水声,才终于心满意足地走了。
她才不知道,浴室门里的情形,和她设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还挺好闻。”周泽搅了搅浴缸里的热水,掬了一捧凑到李寄鼻子前。
柚子的清香扑面而来,接着这一捧柚子水淅淅沥沥地浇在了李寄胸前,热烫地沿着肌肉线条滚了下去。
李寄浑身的燥热再度被唤醒。
说是要让周淳洗澡,唯独李寄脱了个精光,皮革贞操带摘下来叼在嘴里,跪在地上被柚子水从头浇了个遍。
接着,周泽又拿来浴花,挤了沐浴露往李寄身上抹。细腻的泡沫滑过小腹,浴花略为粗糙的纱网笼着乳头不断打转,逗得乳尖俏生生地挺起来。
李寄忍着不往后躲,肉棒直愣愣地翘着:“嗯嗯”
周泽:“去晦气这种事,应该里里外外都好好洗一遍吧。”
李寄抬眼,藏着一点埋怨——到底该给谁去晦气?
周泽没接收到他的目光,倒是周淳瞥见了,轻轻笑了笑:“屁股和膀胱里也要洗吗?”]
李寄:“!”
听到这话的一刹那,青年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周泽用浴花擦拭着手下的肉体,嘲道:“你这个提议,爽得阿寄屁股都缩了一下。”?
李寄咬着皮具连忙摇头,对这种无中生有扭曲事实的话表达抗议。
周淳“温柔”地建议:“看阿寄的表现吧。表现好的话就算了,不好的话,就满足阿寄,仔仔细细多洗几遍。”
周泽的手已经挪到下腹,李寄来不及不满,还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就被浴花柔柔裹住,时轻时重地揉搓起来,立刻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周泽用热乎乎的柚子水替李寄洗掉了满身泡沫,期间揉来揉去,对乳头、大腿、股沟、会阴之类的地方更不放过,这澡洗得活色生香。
李寄很想反问,不是该让先生洗澡吗?为什么最后被洗的是他?,
洗到后半程,周泽和周淳指挥李寄继续今日没完成的“训练”。李寄趴在浴缸边上,看着热水里自己的咬着贞操带的淫荡倒影。他把屁股高高翘起,在男人们面前不断挤出硕大的圆球,浑身红得好像蒸熟的螃蟹。
穴口被磨得微肿,身前的东西根本软不下去。时不时的,刚刚突破括约肌的玩具还要被恶意地塞回去,或者吊在外头的被用力按在阴囊上震动,李寄便要颤抖着呜咽。要不是塞得死死的尿道棒,他早就忍不住射了。
折腾了半天,训练终于完成,李寄没来得及喘口气,光裸的臀肉已贴上了男人的胯骨。
“哈啊!”
带着浅浅牙印的皮革缚具“啪嗒”一声落进了浴缸里,柚子水溅在交叠着的身躯上。“不乖。”周泽掰过李寄的下颌,与他轻柔地接吻,下身却又重又深地撞到底,惩罚他没有叼好东西。
“嗯唔唔!”
肉穴里的骚肉被恶狠狠地碾磨,一股酸麻不堪的电流在身体深处炸开。膀胱口的热意简直要烧起来,火油一般滚过胀满的尿道,激得勃发的肉棍抽搐了两下,含着硅胶棒的铃口红艳地张开。
“以前好像问过阿寄,想不想被堵着尿道高潮。”周淳一一解开上衣纽扣,伸手摘下花洒,拧开了水流,“忘了是什么时候,今天终于能实现一下。”]
“哗——”
花洒探到了李寄身下,激烈的水流把被堵得严严实实的肉棒打得东倒西歪,欢快地冲击着每一寸敏感的软肉。李寄几乎立刻叫起来,声音却被周泽的亲吻闷在咽喉里。?
过于激烈的快感引得后穴里咬得死紧,还抽个不停。周泽发出惬意的喟叹,把手指顺着肠壁探了进去。
高潮来得不容拒绝,迅猛的海啸一般,将人淹没,使人沉溺。李寄被周泽吻着,快要坏掉似地溢出生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