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朱雀来送饭时,没料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柯子贤这副惨样,她赶紧伸手摸上柯子贤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手心被滚烫的温度惊了一下。
她迅速给他清理了下体,然后喂了一碗清粥进半昏半醒的柯子贤的嘴巴里面,最后给他灌了一剂退烧药,这才将人塞进被子里面,禀告主上去了。
“发烧了?”楚泽君挑眉道:“一个贱奴发烧算什么大事,也值得你特意来跟本王说一声?”
朱雀心里想骂娘,这个人明明相互之间是有情的,偏偏一个赛一个的固执,照这样下去,若是柯子贤真的被玩死了,倒霉的还不是她们这些可怜巴巴的承接主上怒火的下属!
“对了,还有一事。”楚泽君看了朱雀一眼,语气平淡道:“那贱奴总是不知好歹的直呼本王名讳,今晚你跟本王去一趟,把他舌头拔了。”
朱雀被主上这话惊了一下,心知定是昨晚柯子贤又说了什么惹怒主上的话,她偷偷的打量了一下面色平静的主上,顶着巨大的压力小心翼翼道:“主上,这·····恐怕不太好吧?”
楚泽君瞟她一眼,冷笑道:“本王倒是不知道那贱奴究竟什么时候勾搭上了你,三番两次为他说话。莫非,你跟他是一伙的不成。”
“主上饶命!”朱雀背后汗毛倒立,惊起一身冷汗。“属下这就去准备!”
楚泽君挥袖,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朱雀僵硬着身子往外面走,直到退出楚泽君的视线才松了一口气,心脏砰砰跳个不停,打定主意再也不敢为柯子贤说话,任由这两个别扭的人折腾去吧!指不定下次,主上就要怀疑自己是四皇子派来的,这可是可以直接处死的罪名,她一个小小的侍卫,说没了就没了啊。
待朱雀走远之后,楚泽君在书房里面来回走了两圈,神色复杂,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上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变得坚定起来。
对,没错,就是这样,一个贱奴而已,怎么敢扰乱你的心神,你可以下定决心狠心对他的。
晚上,楚泽君领着备好工具的朱雀,去了石房。
柯子贤还是朱雀离开前的那副模样,浑身赤裸一动不动的躺在薄被中,让朱雀松了一口气的是,他的面色已经恢复正常了,显然手烧退了,只是额间还有些冷汗。
“去,把他绑带暗牢里面。”楚泽君站在门口命令道。
朱雀用手帕将柯子贤额头上的汗珠擦拭了一下,然后用柯子贤的外衫将人从被窝里面裹住,抱了出来,跟在楚泽君身后,顺着暗道,将他送进了暗牢。
柯子贤双眼紧闭,也不知是睡过去了还是依旧在昏迷,朱雀将他绑在只见阉割他的柱子上,一一将关节固定好,然后拿了一个铁质的圆形铁环,将柯子贤的嘴巴撑开了。
楚泽君坐在椅子上看着朱雀动作,一言不发。他的目光扫过柯子贤,最后落在那张被圆环撑开的嘴巴上,那圆环很大,直直卡进了柯子贤的牙关,将他的嘴巴撑成一个大张的圆形,完美的露出里面鲜红的舌头和口腔内壁,那根小舌沾了些亮晶晶的口水,一动不动的躺在口腔里面,看上去又软又滑,十分诱人,口腔里面的口水因为作罢被撑开而顺着嘴角往外流出,在下巴上留下一道粘腻的水迹。
柯子贤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又被绑起来了,嘴巴里面似乎被卡了什么东西,将他的口腔完全撑开了,他晃动一下有些酸涩的下颌,看到朱雀拿了一根他熟悉的软管过来了。
“醒了?”楚泽君看到柯子贤睁开眼睛,站起身来走到他旁边。
柯子贤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楚泽君,浑身颤抖起来,他记得这个人,张的和泽君哥哥一样,但是会羞辱他,还强暴了他!
“走······走开!”柯子贤的嘴巴被撑开,很难清晰的说出完整的句子,但是他还是尽量忍住下颌传来的酸涩感,说了两个字。
楚泽君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朱雀拿了软管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楚泽君瞟他一眼,道:“愣着做什么,动手!”
朱雀只好硬着头皮上前了,柯子贤对这个总是喂他吃饭,给他上药的姐姐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原本紧绷的身体就放松了一些,楚泽君冷眼看着,心底暴虐更上一层楼。
朱雀先是温声细语的安抚了一下柯子贤,这才将手中的软管慢慢的插进他的喉咙,柯子贤提前被交代过这事为他好的东西,于是忍着柔弱喉口被异物插进的感觉,没有挣扎。
插这根软管是为了防止柯子贤被割了舌头之后会呼吸不畅,因此,朱雀将软管微微深入喉口,就停下了动作,将软管的另外一端固定好之后,朱雀又拿了一把小刀出来。
柯子贤看到朱雀拿着那把小刀逼近自己,猛烈的挣扎起来。他认得那把小刀!正是那把小刀,叫他失去了子孙根!
“唔·····”他被插了软管,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嘶吼,朱雀顿时有些为难,不敢再上前。
“磨蹭什么,动手!”楚泽君冷声命令道,又看向挣扎不已的柯子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