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君将他翻过身来,柯子贤已经被他操的晕了过去,眼角通红,睫毛上还挂着几滴泪珠,看上去可怜的不得了,楚泽君心情突然变好了一点,却突然闻到空气中飘荡的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儿。
他低头,伸手往柯子贤残缺的胯部一摸,果真摸到湿哒哒的液体,楚泽君将柯子贤抬起来,只见柯子贤胯部贴着的地方濡湿了一大块带着点黄色的湿痕,这小骚货竟是不知不觉的尿了!
楚泽君一时间说不清是个什么感觉,独独觉得自己身下这人果真下贱无比,他将柯子贤翻过来仰面躺在床上,朝残缺的那处看过去,只见原本长了阴茎和囊袋的地方已经变得十分平整,只是较其他的地方比起来颜色烧深,中间留了个微微往外凸出的小息肉,那坨粉色的息肉中间留了个小孔,还湿哒哒的带着点骚味味儿。
楚泽君伸出食指,碾上那处息肉,按压揉搓几下,柯子贤的大腿根部顿时就抽搐了两下,那息肉在楚泽君的手下颤颤巍巍的竟然喷了尿水出来,楚泽君猝不及防被他喷了一手污物,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他扬起手掌,只听见“啪啪啪啪”几声清脆声音,柯子贤脸上顿时多了几个指印。
原本被生生操的晕过去的柯子贤被打醒,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楚泽君脸色阴沉的将他从他嘴里延伸出来的软管捏在手里,将夹在顶端的夹子取下了。
柯子贤下意识的就像将这根导管从自己的嘴巴里面抽出去,他迅速抓住导管往外一抽,只觉得整个内脏都要被跟着抽出去,强烈的呕吐欲望叫他瞬间松手捂住肚子,但是嘴巴里面的棉布和喉管中插着的软管将他的整个嘴巴全部堵死,那些呕吐物往上翻涌,却无处可去,最后又全部落回了胃袋。
柯子贤顿时被胃里翻涌着的酸涩感觉折磨到了。
楚泽君随手将自己的腰带接下,然后捉住柯子贤的双手,并在一起缩在床头。
柯子贤身体被迫打开,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楚泽君。
“贱奴,你竟敢尿在本王手上。”楚泽君阴沉道:“本王要给你一点惩罚。”
柯子贤是知道自己被操的尿出来的,却没想到会尿在楚泽君的手上,一时有些怔楞,楚泽君一手将软管捏在手上,然后另一只手竟然将自己的阴茎握住,刚刚射过的马眼还有些濡湿,为了方便灌食,软管外面的一端入口特意做的大一些,楚泽君将自己的马眼对准软管入口然后开始撒起尿来。
柯子贤睁大眼睛,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的手被固定在头顶,腰身被楚泽君跨坐着,如何也准托不开,更何况,只要那根连着他的胃袋的软管在楚泽君的手上,柯子贤就没有任何办法壁开。
那软管是半透明的,柯子贤眼睁睁的看着一截黄色的水柱慢慢往下涌,滑进他的口腔,他隔着导管感受到喉咙里面又温热的液体流淌过,一直滑进胃袋里面。
楚泽君看着柯子贤绝望的眼神,不知怎的竟然觉得心情十分舒爽,他故意将尿液对不准入口,顿时就有些带着骚味儿的水喷在柯子贤的脸上,柯子贤绝望的闭上眼睛,又想像之前一样将自己封闭起来,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了。
楚泽君尿完觉得十分过瘾,他将还沾着些残余尿液的龟头抵在柯子贤红肿滚烫的脸颊上擦拭干净,然后起身,将自己的衣物整理好,还记得将夹子重新夹在软管顶端上。
柯子贤看着软管里面剩余的尿液也慢慢钻进自己的嘴巴里面,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心中悲凉。没了子孙根,没了舌头,身体又变成了如今这副淫荡的样子,就算父亲有朝一日平反,自己冤屈被洗刷干净,那又如何?自己还能跟这个狠心将自己的舌头拔掉、阴茎割掉2的人毫无芥蒂的在一起吗?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些时日来遭受的苦难,自己的后穴不知被多少男人侵犯,装了多少男人的精液,唯一一个不嫌弃自己,对自己好的人如今又······
楚泽君随手将被子搭在柯子贤的身体上,冷哼一声,道:“你这贱奴,给本王做尿壶倒是不错。”说完,就像之前一样,几步就走出了石房。
柯子贤双手依旧被固定在头顶,身下躺着被自己尿湿的被褥,又是被羞辱于是被折腾,心中气血反应,胃袋里面更是翻江倒海,竟然就这么生生的晕了过去。
在楚泽君离开之后,朱雀的了命令过来收拾残局,看见柯子贤的惨样,叹息一声,却也无可奈何,手脚麻利的换了床单被褥,将柯子贤的后穴清理干净,朱雀并不知道柯子贤依然清醒过来的事,她照例将柯子贤收拾妥帖之后,放进被窝里面盖好被子,又接了他手上的禁锢,这才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朱雀来给柯子贤送饭的时候,在暗道里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她顿时觉得大事不好,飞速推开房门,顿时被里面血海一样的场景给吓到了。
只见柯子贤仰面躺在床上,原本塞在他嘴里的纱布、棉布都被解了下来,随手丢在一边那根原本插进他的胃袋里面的软管也被丢在旁边,软管上还沾着些血迹,显然是因为他自己拔的匆忙而伤了喉管,他两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