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即使是再同情柯子贤,她作为一个侍卫,也没有任何权利来改变楚泽君的命令。她觉得自己当初还不如让柯子贤死了算了,因为主上对柯子贤的感情,越发的魔怔了。
在柯子贤养伤的两月时间里面,倒是没出什么差池。他被安置在东宫后院的一处别院里面,那里原本是用来安置姬妾的地方,但是楚泽君作为一个太子,后院里面除了母妃塞进来的两个侧妃,其余的,有一个人也没有。这两个女人都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自持身份贵重,不屑于做那些邀宠媚夫的事,在加上太子本身就洁身自好,身边从来没有什么莺莺燕燕的,对比其他皇子王爷的后院,已经实属难得。最近皇位之争已经愈发火热,两位侧妃都急着叫自己的母家拉关系支持太子,猛然间听说太子在别院里面放了个美人,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若是两人安分守己,待太子继位,再怎么说凭借侧妃之位,也该得个妃位,若是自己的母家给力,封个贵妃也算不得什么大事,若是在这个时候,因为争宠叫太子觉得自己心胸狭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两位侧妃都是被自家母妃亲手按照皇后的教养调教长大的,这简单的得失自然算的清楚,因此两人不仅没有去为难那个‘美人’,反倒是听说那位美人一直卧病在床之后,叫侍女送了许多保养品过去。
一直呆在柯子贤旁边的小太监得了朱雀的命令,费心将柯子贤照顾的面面俱到,还特意安排了两个小太监晚上过来值班,保证叫柯子贤身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盯着。吃饭的时候更会软磨硬泡的纠缠上许久,就是为了让柯子贤能多吃下一些东西进去,有时外面天气好,就特意给柯子贤换一身轻便衣裳,一群人拉着他去外面赏赏景。
柯子贤伤的是手腕,腿脚没什么问题,被那个胖乎乎笑眯眯的小太监缠的没有办法,有时还真的会出门去走走,他在暗无天日的石房里面被关的久了,看些花花草草也觉得新鲜,心情倒是舒畅不少。
朱雀得空了就会过来看看他,见他被小太监照养的很好,虽然还是有些瘦弱,但是身上总算是养起了一些肉,瞧着也有了生气,不像之前看起来那么渗人了,于是心情颇好的赏了那个小太监两颗成色不错的珍珠。小太监的了赏赐,照顾的越发妥帖了。
这日,朱雀给柯子贤号过脉之后,有些心不在焉的,再过两日就是主上说的两个月的期限了,他看着最近面色变得红润不少的柯子贤,心想,若是一直这么过下去,也是一桩好事了,只可惜······
柯子贤看朱雀满脸心思的样子,只以为是最近事情太多,倒是没有多想,他已经两月没有看到那个叫他又爱又恨的人,之前的伤痛都被他藏在心底,刚开始的时候是因为小太监看的太严,叫他一点机会也没有,后来慢慢的,心思也就淡了。
到了与主上约定的日期,朱雀提前将暗牢里面的工具与医药箱都准备好了,这才去了别院,将柯子贤带着往暗牢里面走。
那个小太监也跟在柯子贤身边,等到了暗牢入口附近,朱雀就不许那个小太监跟了,柯子贤见状,扯着小太监的袖子,有些不想叫他走。
朱雀很为难,等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却不想,柯子贤扯着那个小太监的袖子的样子,叫正准备往暗牢里面去的楚泽君瞧见了。
“你这贱奴倒是好本事。”楚泽君脸色阴郁道:“两月不见,你就又勾搭了一个,不过,那个小太监去了势,能满足你饥渴的小穴?”
?
柯子贤听见楚泽君的声音,吓的脸色苍白的就像往小太监神户躲,朱雀与小太监连忙跪下给楚泽君请安,柯子贤呀跟着蹲下,往小太监旁边凑。
楚泽君瞧见他对太监依赖的模样,脸色越发的阴云密布起来,两步上前将柯子贤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对着朱雀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朱雀赶紧起身,跟在主上身后走了,那小太监依旧跪在地上,浑身上下抖的跟糠塞一样,没有太子殿下的命令,他也不敢贸然起身,直到楚泽君走远了,才敢抬起头来,走一步抖三抖的回了别院。
柯子贤被楚泽君拎在手里,不停的剧烈挣扎起来,两条细腿胡蹬乱踹,把楚泽君的衣服上踹了几个浅浅的脚印,两只胳膊也不甘示弱的四处挠拽,竟是不小心在楚泽君俊美的脸颊上留了几道爪印,楚泽君被他猴子一样撒泼的动作弄得越发烦躁,一个手刀劈在他的后颈,柯子贤直接就晕了过去。
朱雀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的,此时才松了一口气。
进了暗牢,楚泽君直接将晕过去的柯子贤放在了朱雀提前准备好的刑台上,朱雀将昏过去的柯子贤呈大字形在刑台上摆好,然后在脖子,腰腹,胯部,手腕脚腕等关节处都绑上绳子,紧缚在刑台上,确认过柯子贤丝毫动弹不得,才停下来。
柯子贤刚刚被楚泽君打晕,现在就这么闭着眼睛被人绑在那里,小脸苍白,眉间露出几分脆弱的神色,看上去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般惹人怜惜。
朱雀将药水和道具一一准备好,道:“主上,现在就开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