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出来了啊哈啊啊!”
少年高声尖叫着射出一股股浓精,射完精之后腿一软便坐回了秦岭身上,少年双颊潮红,目光呆滞,大张着嘴胸膛剧烈起伏着,口水不断从被吻得红肿的小嘴里流出。
还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穴肉仍然剧烈蠕动着,按摩得秦岭的肉棒一阵舒爽,他干脆抱着少年换了个姿势。
巨大的肉棒从肉穴里稍微退出一些,只剩硕大的龟头卡在洞口,旋转一百八十度后让少年面对着他,然后坏心眼儿地猛地松开了双手。
伴随着噗嗤一声淫靡的水声,粗大的棒身猛地全根没入,再次碾过已经被操干得异常酸麻的点,让少年扭着水蛇腰猛地挺起了胸膛:“哈啊!又又干到了嗯啊好爽”
少年失神地喃喃着,殊不知这个姿势看起来就像他主动挺起胸膛将奶头送进秦岭嘴里的。
秦岭埋头将少年粉红肿大的乳头含进嘴里,用粗糙的舌苔一阵舔弄,然后用牙齿咬住奶头肆意拉扯撕咬,同时用手拉扯着另一只奶头,让它们在他的玩弄下红肿艳丽得犹如即将盛开的花朵。
“嗯哈用力好痒嗯啊好舒服”少年娇喘着,酥麻的快感越来越多地从两颗乳头上传来,让他刚刚才射完精的小肉棒再次挺立起来,他也情不自禁地拧腰提胯,将奶头送到秦岭嘴边舔弄。
“啊哈啊这边,这边也舔舔哼嗯小骚货好舒服”说着少年揪着那颗乳头送到秦岭嘴边。
秦岭瞥了眼少年媚态横生的脸,将那颗奶头卷进嘴里,却开始用牙齿用力撕咬,腰部发力,越来越用力地操干着淫水泛滥的骚穴。
“嗯啊嗯嗯哈啊好棒嗯小骚货好舒服好美嗯啊”
少年骚浪地淫叫着,爽得不能自已,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打湿两人的交合处,顺着大腿不断流下,光溜溜的一片淫靡至极。
但很快,他就发现秦岭咬着他的乳头越来越用力,痛得少年哽咽地呜咽着,扭动着纤细的腰拼命挣扎着:“啊不要好痛不要咬,不要嗯饶了我要咬破了唔嗯饶了小骚货吧”
然而秦岭禁锢着他的双手却让他根本动弹不得,同时换来的也是更重的噬咬作为惩罚,少年满脸泪痕,咬着头哭着求饶:“不要好痛,真的好痛嗯阿岭我好痛”
秦岭专心地玩弄着少年,却没注意到这时山洞边缘某个小草堆里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如果这时秦岭能看一下就会发现,小草堆里聚集着四五条大小不一五颜六色的小蛇,其中还有方才咬过秦岭一口的素白小蛇。
此刻它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疯狂交媾在一起的两人,交换了几个眼神,用蛇语交流了起来——
‘阿元哥哥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啊’
‘对啊,四哥都被那个人类给欺负哭了!我要上去给四哥报仇!’
说着一条五彩斑斓的小花蛇就想冲上去,却被另一条黑色更小的蛇给拦住了。
‘你等等,四哥只让我们好好看着,没让我们出现。’
‘喂阿阮,你怎么这么没良心,你忍心看着四哥被那个人类欺负吗!他用那么粗的棒子在四哥身上抽,看着都好痛’
小花蛇声音里都快带上哭腔了,那条稍大的白蛇安慰道:‘先静观其变,别贸然行事。’
顿了顿,白蛇继续道:‘如果那个人类真的在欺负阿元,我们就去给他报仇。’
小花蛇甩了甩尾巴,吐了吐信子:‘好吧他要是真的欺负四哥,看我不咬死他!’
草丛里安静了下来。
秦岭一边舔咬着硬得像石子的奶头,一边有些含糊地不怀好意地问:“小骚货,你这怎么这么骚?”
“我不知道嗯哈小骚货不知道”
秦岭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揪着一边的奶头往外拉扯着:“小骚货,你这么骚,到底有多少人操过你的骚屁眼”
他一个挺身,又干到了少年的点,邪笑着问:“又有多少人,舔过你的骚奶头呢?”
“啊啊好美嗯哈小骚货没有被别人操过骚屁眼嗯啊也没有没有人舔过小骚货的骚奶头嗯嗯啊”
少年被快感刺激得眼泪汪汪,委屈地断断续续:“阿岭哈啊又操到了骚心了阿岭是嗯是小骚货的第一个男人,阿岭要相信小骚货嗯哈”,
少年虽然骚得让秦岭咋舌,但从某些地方还是可以看出相当青涩,于是秦岭满意了,他猛地将少年按在地上,将那双修长的美腿拉到几乎一百八十度,挺着腰如同打桩机一般疯狂地抽插着。
“啊啊啊别、不要这么快嗯嗯啊要、要干穿了、小骚货的屁眼要被干穿了啊啊啊哦啊好爽好美深一点,嗯深一点操死小骚货!”
“妈的,骚货,操死你!操死你!”秦岭也不再按捺着射精的欲望,狂风暴雨一般操干着,卵袋啪啪啪地将少年白嫩的屁股拍打得通红,少年不知廉耻地高声淫叫着,山洞里一片淫靡火热的气氛。
而草丛里又讨论开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四哥他爽着呢。’白蛇摇着尾巴。
‘可是、可